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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的貼身女秘書都殺,現在會放過我嗎?這絕對是陰謀,我細細地一想,很可能就是他們也在使用“以免打草驚蛇”這一招。
“陳阿真你可睡醒了嗎?現在我已經正式退房了,打算還是住在“同來”旅店的附近如何?”我還是打響了李唐義師父的手機。
“嗯,早就起床了,昨晚沒有睡好,我折騰了一晚上,”李唐義師父回答道。
“陳阿真,我走後,你不是去招姑娘了吧?”我用調侃的語氣逗李唐義師父,我是知道李唐義師父這把年紀,對女人的感覺沒有我這麼強烈,什麼叫血氣方剛,那就是說我年青,身上的血液流得比較快速,而生理上的渴望也會很衝動。
“去你的,開這種玩笑,我都這把年紀了,對女人已經沒有什麼要求了,你小子走後倒是好,讓我來收拾現場真是的,把那些死屍弄得像是搏鬥過一樣。”李唐義師父一言道出了《茂名晨報》報導的新聞,我才恍然大誤,讓我的心裡減去了一半的憂慮。
“哦,陳阿真,真是謝謝你了。”我高興地說道。
“你別高興得太早,當老田及茂田公司的老總起床後,看到這樣的報道,不給氣死才鬼,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要處處小心。”李唐義師父又給我警告,真不知李唐義師父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好的,我切記了,沒有什麼事,那我先掛了,”我說道。
“慢著,我昨晚折騰的不止搬屍這事,我悄悄地跟蹤老田,發現老田還有一個地下練功場,裡面有許多學徒,等你找好住宿後,你過去玩一玩吧!”李唐義師父還真有趣,玩起“垂簾聽政”來了,居然想讓我去踩場。
我有一點累,心裡那怕有一百個不願意,為了剷除這一群異類,我還是答應去老田的練功場看看熱鬧。
“陳阿真,你說的練功場在什麼地方?”我問道。
“我跟蹤了,天太黑了,當時只留意到“某某報社公寓”,你可是老茂名了,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李唐義師父對著我說道。
“某某報社公寓?似乎有點印象喲!”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應該知道吧!”李唐義師父問道。
“沒有問題,我想到了,說到報社,我應該比你熟悉,開始在廣東茂名我還是幹這一行的呢!”說到這裡,我的心裡倒是有一點自豪感,卻又有幾分的悲嘆,要不是我有這樣的特殊功能,今天又怎麼會走這樣的路。
“呵呵,早知道你小子說會這樣的話,不用說,我也能算出你的本行,吃完早飯就去看看吧!我先回茂田公司去看一看,”李唐義說道。
“好吧!那就先掛了。”我說完後,也就將電話給掛掉了,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早飯,吃完後,也就在“同來”旅店的正對面找一另一間“常到”旅店,視窗也正好可以看到“同來”旅店的大門口,進出的人們我都看得很清楚,就在我開好了房,整理好一切事情後,來到視窗觀望來往的車輛,也正好看到李唐義師父從“同來”旅店內走出來,身著西服,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皮包,那張國字臉,真是挺配這一套服裝的打扮,心裡難免有一股莫明的暢快感。
我輕輕地走出“常到”旅店,打算去尋找老田的地下練功場,按照李唐義師父的指示,我也就先趕往《群眾》報社的公寓看一下,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人出現,我在四周徘徊了半天,倒是讓保安覺得我是小偷,這保安也是奇怪,老是跟在我的身後,就是不出聲,也沒有叫同夥來,這難道就是“懷疑”嗎?在找不到什麼結果後,我離開《群眾》報社的公寓,在臨走時,給保安瞪了一眼,那保安連忙嘻皮笑臉地說道:“先生,你長得真帥。”
“天啊!還真出乎意料的回答,”我的心裡想道,也就大聲地回答:“是嗎?謝謝。”
“我喜歡你的刀疤臉,”保安又是一副嘻皮的模樣。
“天啊!不好,遇到“玻璃”了,真想不到這裡也有“玻璃”,”我的心裡是這樣想著的,於是不再答理保安,“嗖”地一下子閃出了《群眾》報社的公寓,朝著《晚報》報社的公寓方向直奔,這也就是我以前工作的老地方。
我來到了《晚報》報社公寓,心中難免升騰起一股酸意,要是別人可能早就忘記為何我到公寓會有這一股酸意,在這裡有我工作的足跡,在這裡還有我初戀時的回憶,雖然是陰陽相隔,卻在這裡與“她”找到了許多的快樂,而現在不知這個“她”生活得怎麼樣了,是否去投胎了嗎?或者還留在原公寓住址?我心中的“她”就是小倩,這小倩是晚報早期的實習生,同時也是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