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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藥茶,非常嚴肅地道:“給我看看,我怎麼聞到一股血腥味。”
------題外話------
各位女王大人,昨晚上失約,實在該拖去午門斬首,對不起乃們,對不起黨和人民,今天俺把加補,跪求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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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感覺忘了什麼事情(晚)
顧還卿沒有淺淺的鼻子靈,聞不出藥茶裡面有沒有血腥味,但仔細甄別,是有那麼一股不同於藥香和茶香的味道。
囧,其實是她多心了,受淺淺的話影響。
“我能不能不喝啊?”她蹙眉看著聶淺歌:“這藥肯定苦死了。”
聶淺歌挑了挑眉,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著:“良藥苦口利於病,你難道要跟九靈一樣賴皮,嫌苦就不喝?”
他又對湊上來的淺淺道:“她本來就不想喝,你這麼嚇唬她?那她更有理由不喝了。”
淺淺一想,也是,左右二淺是為卿卿之好,她就不要橫生枝節了。
見淺淺又老老實實坐回去擇藥草,聶淺歌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與狡黠。
怎麼也不能自降格調跟聶九靈那小屁孩比,顧還卿猶豫再三,一咬牙,捧起藥碗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
真苦!也不知聶淺歌怎麼喝的下去,還天天喝。
她把碗遞給聶淺歌,聶淺歌很順手的遞給她一枚蜜餞,她趕緊含進嘴裡,又含含糊糊地道:“這藥茶我不用每天都喝吧?”
聶淺歌沉吟:“你若不嫌苦,也可以每天喝。”
顧還卿連連擺手:“留給你自己喝吧。”苦死噠!
接著繼續練功,跟昨夜的程式一樣。
由於昨夜出現了那樣的情況,今夜聶淺歌更是倍加小心,清亮如星的雙眸一直緊盯著顧還卿,連淺淺都察覺有異,屢次抬頭看他。
他豎起纖長的食指,優雅地衝淺淺左右搖了搖,示意淺淺莫聲張,淺淺從簸箕裡取了一根枯了的狗尾巴草,也衝他搖了搖,示意收到。
他們打暗語,顧還卿完全不知道,她闔著眼睛,照著昨夜練過的心法口決開始運功,同樣,很快便有一股燙人的熱氣從丹田衝出,猶若猛虎下山,山洪放閘,以一種銳不可當的氣勢,迅速而狂猛地衝向她的四肢百骸!
筋脈瞬間膨脹擴大,那熱流燙的她渾身一震!
突然,一副畫面從她腦中清晰的閃過,那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小女孩,手執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在陡峭的懸崖上舞劍,她的頭頂,是一輪皎潔而清冷的碩大圓月。
她正要努力看清小女孩的相貌,畫面卻陡然一變!一望無垠的天空下,是一片蒼茫曠野,荒草萋萋,殘陽如血,一個小女孩子正在發足狂奔,颯颯寒風中,她髮絲凌亂,衣袂狂卷,手中短匕染血。
小女孩沒有回頭,顧還卿卻恍若看見她身後有數不清的黑影與一群龐大的餓狼。
這女孩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正思索她是誰,突然,一陣尖銳的痛意卻從頭頂灌入,仿若針刺入腦,痛徹心扉!
“啊!”
她痛哼一聲,身體晃了晃,便要倒下去,一支有力的手臂及時將她攬住:“卿卿!”
聶淺歌焦慮地將她抱在懷中,伸手去撫她變得蒼白的臉,發現她臉上竟有津津冷汗,十分心疼:“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
“……頭痛……”顧還卿在他懷裡低低呻吟,語聲模糊:“很疼……”
“頭痛?”
聶淺歌與趕過來的淺淺對視一眼,淺淺不假思索地抓住顧還卿的手腕。
說也奇怪,痛意來的快,消失的也快,在淺淺搭上顧還卿脈搏的同時,顧還卿的頭已經不疼了,只是精神倦怠,渾身無力,眼皮像灌了鉛,格外的沉重。
若是以往聶淺歌這麼抱著她,她肯定要起身掙脫,但此刻她軟綿綿地躺在他懷中,竟然不想動,覺得很舒服,而且特別困,半闔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想睡。”
話音一落,她頭一歪,靠在聶淺歌的懷裡睡著了。
聶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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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還卿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暢,眼睛未睜便喊了聲淺淺。
有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