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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練功的時候,腦海裡浮現的畫面非常多,除了以前的,竟又有好幾個畫面,皆是與那個小女孩有關。
而且她今天還在畫面裡看到一個女人和一個男子,未能看清楚臉,但那個男子一身白衣勝雪,坐在一個木製輪椅上,歪著頭,好像睡著了,女子紅衣黑髮,不時低頭摸摸男子的臉,替他整理衣服,看得出她很愛那個男子。
小女孩在他們前面不遠處舞劍,好像是因為招數錯了,那紅衣女子便一鞭抽過來,怒斥她:“怎麼這麼蠢?若非看你天分高,用得著我親自教你嗎?”
小女孩被抽疼了,卻不敢聲張,默默的舉起劍繼續練。
爾後,她竟然看到那女孩出現在慕府,枝葉茂密的大樹,女孩子坐在枝椏上,透過樹葉的縫隙,密切的注意著慕府的動靜,而她最為觀注的人,居然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身高也與她相近。
顧還卿極力想看清她們的臉,但屢屢失敗,不過,她覺得那兩個小姑娘除了服飾不同,有點鬧雙胞胎的樣子。
後來,那女孩經常出現在慕府,或隱匿在花間,或藏身樹上,基本都是在觀察那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小姑娘。
慕府的小姑娘穿著華麗,出入有丫鬟和婆子護著,下人口稱她大小姐,於是顧還卿知道,那小姑娘正是小時候的慕還卿。
顧還卿不知道那小女孩為什麼老注意慕還卿,但她好像也是身不由己,稍做的不好,那紅衣女子便對她打罵呼喝,謾罵的聲音非常刺耳,顧還卿就是在那女子的暴喝聲中醒來的。
醒來後額上冷汗涔涔,頭雖然痛,卻不如前幾次疼的那麼厲害,精神也勝過前幾次,但仍然撐不住,把腦子裡的畫面說出來後,頭一歪便睡著了。
她的這些畫面零零散散,縱然串起來也不能說明什麼,但聶淺歌卻知道,這個小女孩一定跟顧還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極有可能是她本人!
只是聶淺歌百思不得其解——若這個小女孩是顧還卿的話,那慕府的慕還卿又是誰呢?照理,慕還卿才是真正的顧還卿。
冷奕和淺淺也疑竇叢生,覺得事情越來越蹊蹺。不過顧還卿腦子裡浮現的畫面越來越多,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
就是她人比較受罪,每次練過功後都如脫力一般,聶淺歌十分心疼她受苦,恨不得以身代之,淺淺也是愛莫能助,只盡可能的幫她調理身體。
此刻顧還卿安安靜靜地睡著,乖巧柔順,嬌媚慵懶,聶淺歌抱著軟綿綿的她,鼻間縈繞著她身上如蘭似麝的幽幽香氣,心軟的不行,胸腔漾著滿足,就覺得哪怕是這樣一輩子,也是極好的。
淺淺託著腮,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望著聶淺歌:“你走吧,不然她醒來看到你,不管我在不在,都會是我的錯!我現在是動輒得咎,時時挨訓,已被她揍的體無完膚,面目全非了。”
她誇大其辭,把自己形容的非常可憐,可惜聶淺歌不為所動,只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那去隔壁,到了早上,我讓冷奕掐著點喊你,讓你換我,她不會知道。”
他垂眸順了順顧還卿烏溜溜的長髮,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又把她往懷中緊了緊,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不行!”淺淺義正嚴辭的拒絕:“你會趁我不在偷親她,我知道。”
“……”聶淺歌眯眼看著淺淺,眸光深不可測——這二貨怎麼乍然變聰明瞭?竟然猜到他要幹什麼。
淺淺得意洋洋:“還卿的話本子中都寫了,男人個個是色狼,最會趁著姑娘家不注意佔便宜了,你也是色狼。且還卿對我耳提面命,再三強調,讓我不能把她扔給你,所以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走的。”
“……”色狼默默低下了頭,看著懷中的女子,眼中溢滿柔情,格外的溫潤動人,低低的語氣親暱極了:“我喜歡你防備著別的男人,對,他們都是色狼,你務必要離他們遠遠的,以免他們覬覦你的美色,對你圖謀不軌。可我不是別的男人啊,我是你的……”
他俯下頭,趨近顧還卿的耳朵,不知對她說了什麼悄悄話,神態既親密又曖昧,淺淺豎著耳朵也未能聽清,忍不住就問:“你到底對她說什麼啊?神神秘秘的,你是她的誰?你不就是她的小叔子嗎?還能是什麼?”
與心上人喁喁私語,甜蜜溫存的時候,最讓人著惱的是什麼?就是容淺淺這種沒眼色兼愛插話的傢伙。
聶淺歌頭也不抬,曲起兩指微微一彈,就見淺淺往床上一倒,眼睛也閉上了。
“帶她去隔壁,早上送過來吧。”
淺淺被人拎走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