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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命啊!
著週三卻沒想著,這夜裡被翻來覆去的操弄,又是昏睡了一天,這屋中昏暗異常。開門的時候不過是再也支撐不住動了傷口,眼睛則是讓那突然的強光晃花了。
週三這下也不敢出門了,不過想著既然自己是鬼了,怎麼著也不能在被餓死。所幸便又摸索著回到了床上,想等著天一黑在出門當鬼去。
蓋上被子睡了不一會兒,便聽見屋裡進來了人。
週三當即起身瞧著門前那身影搖搖晃晃,渾身是血的不是白衣人是誰?又看著屋外那刺眼的太陽。
心中一緊,這豔鬼不要命了!居然敢大白天出門,看吧!被曬的血肉模糊了。
本著同是鬼,而且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教誨,週三很是仗義的揭開被子朝著那豔鬼就衝了過去,一把將人罩在了被子下面,腳一抬就將門嘩啦一聲踢著關上。
同時週三覺著耳邊呼呼兩聲,便瞧著自己的胳膊上流血了,疼痛無比。
門一關上,週三就蹲下身去看白衣人,傷的不清,不過好歹都不是致命傷。
只是白衣人瞧著週三的眼神有些古怪。
週三一見著這張臉便自然想到夜裡發生的事兒,別過頭去說道:“你的傷不影響吧。”
白衣人嘴角上翹盤腿坐在了地上道:“放心把,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夜裡,孤單寂寞的。”
週三立馬就臉紅了,本想讓白衣人去床上的,可自己剛剛踢門的姿勢太過誇張好像屁股裂開了一般的疼,也不敢動就乖乖坐在白衣人身邊僵直身體。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白衣人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轉身瞧著一旁已經快睡著的週三,伸手便摸上了週三的手臂。
週三當即張眼看著白衣人道:“你睡好了?能幫忙把我抬上床麼?我屁股好像裂開了。”
白衣人一把將週三抱起放在了床上,瞧著週三手臂上的傷道:“你為了我。。。。。”
週三一瞧自己手臂上的傷便說道:“沒想到陽光哪麼厲害,不過是曬到一點兒就這麼長一條傷口。果然我們做鬼的還是不應該在白天出門。”
白衣人瞧著週三一本正經的摸樣正想開口。
卻又聽見週三接著說道:“雖然你是老鬼,我的前輩。可是,你也不能不顧死活的在白天就出門啊,著不被陽光曬死就會被道士搞死。。。。。”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長串讓白衣人今後不要在白天出門,認清楚自己是鬼的身份的話後。週三終於口渴了:“有沒有水啊?”
白衣人被週三說的一愣一愣的,愣是一句話都沒插上。聽見週三這麼一說站起身來道:“我出門去給你拿。”
週三一把抓住了白衣人的手臂又是嘮嘮叨叨了起來:“不是說了,做鬼的就要守鬼的本分,你大白天出去送死啊!。。。。”
“我沒有想送死。”白衣人低聲說道,眼角餘光瞟到了柱子上插著的兩顆暗器,陰沉下了臉。
週三意見白衣人臉色變了,心裡一驚。莫不是自己說的太過了,所以這個鬼前輩不耐煩了,打算收拾自己了:“我困了,先睡了。別碰我!屁股都爛了!”
簡短的交代完話,週三一把將被子蓋在了自己的頭上假裝睡覺。
白衣人也沒攔著週三,反而只是坐在週三身邊一言不發的看著週三而已。
不多時,屁股上的傷口裂開,發著低燒的週三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衣人這才輕手輕腳替週三檢查了屁股上的傷口,上了藥。隨後黑著臉離開了。
日頭慢慢的落了下去,週三再次甦醒了過來。
聽著外面的打更聲,週三起了身,一瘸一拐的開啟門,打算回去找自己爹去。
可著沒走多遠連著大門都沒近,便見著了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週三一直想尋找的綠哥。忙補丁的週三上前擋住慌慌張張的綠哥。
這大半夜的打草叢中竄出一個白衣白臉亂髮的人影,將那原本心中便有鬼的綠哥嚇了一大跳道:“是人是鬼?”
週三一別嘴道:“當然是鬼。”
綠哥正想大叫,週三上前一把抓住了綠哥的手道:“我要問你要一件東西。”
“你要什麼?”綠哥嚇得微顫。
“那塊墨玉是不是在你手中?”週三低聲問道,那沙啞的聲音在夜裡泛著一絲淒涼。
綠哥停頓了一下問道:“你是替誰來要那墨玉的?”
週三想著自己已經變成了鬼,估計就算是拿著那墨玉也救不了自己爹了,乾脆直接就對這綠哥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