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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強壯自己,這種生活方式,是地球上任何生物所沒有的。地球上的低等動物,在沒有食物的時候,會將自身的器官吞噬,例如渦蟲,但它們在那樣做的時候,只是勉強維持生命,而不是生命的進展!”
我覺得這才是殷嘉麗的本來面目:一位美麗、年輕而有學問的教育工作者,而不是一個卑鄙、兇殘、毫無人性的特務。
所以我特別欣賞如今的殷嘉麗,我並不打斷她的話頭,任由她說下去。
她繼續道:“這是一項重大的發現,證明在特殊的情形下,生命可以發生。再加上那個星球上的一切資料,全是寶貴已極的太空情報,更證明太空中,生命的發展是多姿多采,遠超乎人類的想像力之外的!”
殷嘉麗面色微紅,顯得她十分興奮。
我嘆了一口氣,道:“殷小姐,如果你堅持研究,那你將成為世界知名的學者,你為甚麼要幹這種無恥的勾當?”
殷嘉麗的面色一沉,冷冷地道:“陳教授也在我們的軟禁之中,你可以不必為他的下落操心,你只管專心於你自己的事情好了,你跟我來,我們的化裝師,會替你改變容貌的。”
我問道:“你們的化裝師的技術高明麼?”
殷嘉麗瞪了我一眼,道:“他可以使你的妻子都認不出你來。”
我踏前一步,道:“小生尚未娶妻。”
殷嘉麗道:“不久的將來,你就可以和鶯鶯小姐見面了。”
我不再說甚麼,跟著她出了房間,那四個人仍然在,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後面。
由於這四個人的監視,我不敢有任何的行動。
不一會,我們便置身在另一間房間之中,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已然在了,我一見了這個老者,便頓時呆了一呆,那老者見了我,也是一呆。
但是我們兩人的一呆,都只不過是極短的時間,只怕精明如殷嘉麗也未曾發覺。那老者我是認識的,我不但認識他,而且還曾救過他全家的性命,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從那次之後,我便沒有再見過他,但是這次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卻也毫無疑問地可以認出對方來。
這個白髮蒼蒼,貌不驚人的老者,如果我稱他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化裝家,那我是絕對沒有一點誇大的意思在內的,他的確是最偉大的化裝家。
他曾經將一個花甲的老翁,化為翩翩少年,也曾將如花少女,化成駝背婆婆,化裝技術之妙,可以說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是如何會在這裡的,我弄不明白,我想他多半是臨時受僱,不知道僱主是甚麼人的。
我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殷嘉麗退了出去,那四個黑衣人還在,就站在我的身後。
他一聲不響地工作著,在我的面上,塗著化裝用的油彩,他一面工作,一面不斷用眼色向我問話,我拿起了一支油彩,在手心慢慢地寫道:“我是被迫的,你有甚麼辦法令我脫身?”
他點了點頭,在我的面上指了一指。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說,他用他的化裝技術,可以使我脫身。但是我卻不明白他將使用甚麼方法。
我任由他工作著,足足過了大半小時,他的工作才算完成,我向鏡子中一看,幾乎連我自己,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在鏡中出現的,是一個禿頭、疏眉、面目可笑之極的中年人,衛斯理不知道哪裡去了。
當他退開一步之後,殷嘉麗也走了進來。
直到此時為止,我仍不明白他用甚麼方法,可以使我擺脫殷嘉麗他們的追蹤監視。
他一面洗手,一面喃喃地道:“這種油彩是水洗不脫的,一定要用特殊配方的液體,才能洗得脫。”他自言自語了兩遍。
我知道他的話似乎是在講給我聽的。
那麼,他的話又是甚麼意思呢?他像是在強調他化裝的永續性,但是我面部的化裝越是耐久,就越是難以擺脫殷嘉麗他們特務組織的監視,他又怎算得是在幫我的忙呢?
唯一的可能,是他在講反話,他在提醒我用水去洗面上的油彩。
可是面上的油彩洗去了之後,我便露出了本來面目,不但殷嘉麗他們,可以監視我,我連想避開傑克中校手下密探的耳目,都在所不能了。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想要以眼色向他再作詢問,但是我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那四個人已經逼著我,向外走去。
殷嘉麗就在我的身邊,道:“你面部的化裝,在如今這樣的氣溫之下,可以維持十五天到二十天,不論你用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