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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大人說沒孩子就沒孩子唄。若是普通人,沒孩子自然就無所謂,但是筠的身份,不允許他沒有繼承人。也就是說如果妍不能生,就必須找別的女人生,所以他的痛苦就在這裡,哈
禍水
纖纖素手在棋盤上落下最後一子,左眉微挑,瀲灩的水眸移向了對面一臉波瀾不驚的俊雅男子。
“筠可是遇上了什麼煩心事?”她不著痕跡的試探。
徐思妍和凌筠的棋力相當,本來經常互有勝負。不過,凌筠連輸三盤,那是從來未有的事情。
他望著棋盤出了會兒神,抬眼看向她時,純黑中泛著幽藍的眸沉靜如水,卻彷彿漫了一層迷霧,讓人看不分明。
“朝中有些事確是費心思。今日看來不該和妍下棋呢。”他微笑著起身踱到她身邊,對她滿目的狐疑視而不見,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我先回宮了。”
她沒有言語,若有所思的目送他離開。
他費心思的事,怕是不在朝中吧?
起身推窗,外面正飄著細雪,窗外的大片梅花已是含苞待放,為這晚冬的蒼白添了些許豔色。
就算在寒冷的北方,梅花也要開了嗎?有些厭煩的關上窗,將寒梅傲雪的美麗圖畫屏出視線。
到底是什麼時候,她開始討厭梅花的?竟不記得了呢。不過,應該不是天生就討厭的吧?
轉頭看向棋盤,將窗外闖進腦海的迷思拋在了腦後,伸手一顆一顆的將棋子收起,嘴裡喃喃道,“南……北……南月和突厥……讓他煩心的,怕是這個吧?又或者……”想起了什麼的,她眉頭皺了起來,“應該……不會吧?”
“也許正如公主所想呢。”後面突然響起一個低沉卻清亮的聲音,她一驚,猛地回頭,便見一個披散著長髮的道人坐在了窗邊小几旁,看不出年齡,看不出美醜,只是覺得他似乎出現在哪裡,都是那樣的自然,彷彿存在,又彷彿根本不存在。
或許,他真的早已在天道之中,然而又是什麼樣的緣,讓他這樣的人再入塵世?
她眉頭皺得更緊,“國師不請自來,有何指教?”
他淡淡的看她一眼,其中卻透著不容忽視的凌厲,不答反問道,“公主真以為用混沌之鏡護住太子殿下的壽數,便從此萬事大吉了嗎?”
她臉色一白,雖不清楚這從未對人說過的秘密,他是如何知曉,卻沒對此糾纏,強作鎮定道,“國師又有何高見?”
他沒有說話,只用研判的眼神看著她,她被他釋放出的氣勢壓得幾乎喘不過氣,身體已微微發顫,還是不放棄的與他對視。
許久,他冷哼一聲,閉上了眼,她登時感到輕鬆了許多。
“上代國師宅心仁厚,容你到現在,卻不知道,為存你一人,惹了多少麻煩!若換作是貧道,早就除了你,也免了現在禍事臨頭。”
她聞言玉面一沉,“妍的命不勞國師費心。而妍向來謹言慎行,不覺得自己惹了什麼禍事。”
他嗤笑一聲,“紅顏絕代,禍水傾國!本不應存在於世上的人,偏偏天下無人不識,你可知你亂了多少人的命輪?不惹禍?你怎麼可能不惹禍?”
她亦嗤笑,“國師此言差矣。除了太子殿下,妍從未介入他人之事。別人的命輪,又與妍何干?”
“哼!強詞奪理。遠的貧道懶得講,就說近的……你可知那南月王的姻緣本應牽在宜慧公主身上,卻因慕著‘皇朝第一美人’的名聲,遣使指名求你。皇帝問了太子的意思,被太子當場便拒絕了……”
紅葉斜睨著徐思妍,見她玉容轉黯,秀眉緊蹙,顯是須臾間已經想通了其中利害,便沒再說下去,又是一聲冷哼……慧心通明,這妖女倒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
和南月聯姻,素來都是國策,而且因為南月富庶恭謹,天宇也從來不介意將最尊貴的公主下嫁。可百年來的慣例,竟因著她被打破了。這就意味著,兩國的秩序,面臨著重新確立。
其實南月本是邊陲小國,不足為懼。壞就壞在,此時突厥蠢蠢欲動,內廷之中又暗潮洶湧,若再加上個南月……形勢便更加紊亂。
他夜觀天象,主兵禍的貪狼星已閃耀,直逼紫微帝星。
他曾以此相諫凌筠,誰知凌筠只是一挑劍眉,“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本宮又有什麼資格坐擁天下?”
不惜刀兵相見、生靈塗炭也不肯放棄她的決心顯而易見。說出這句話時,渾身散發出的霸氣,連他都要動容三分。
紅葉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