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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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半疑,“秋兒,你可別是為了安我們的心,隨口胡謅的吧?”
宴示秋還是很淡定:“這有什麼可胡謅的。”
於是老夫婦倆又細細叮囑了宴示秋一會兒,搬到東宮不比家中、要謹言慎行、辛苦我們秋兒了云云……最後江荇略一皺眉,嘆了聲氣:“我本來還想著,秋兒你如今功名也有了,年紀也不小了,也該相看親事了……”
宴示秋正在喝茶,聞言沒繃住,被嗆了個驚天動地。硯墨連忙遞上帕子,又把他手裡的茶杯接了過去。
等宴示秋平復下來了,祖母江荇才和他祖父宴誦笑說:“這孩子,還不好意思了……這本就是該惦記的要緊事,要不再拖兩年,與你年紀合適的好姑娘都叫別人搶先了。不過你如今剛上任了太子太傅,現下又要搬到東宮去,相看親事的事也不得不再往後拖拖……”
在不聽話的彆扭學生、要他007上班的老闆、不太友善的同事之後,又添了催婚的祖父母,宴示秋突然覺得搬去東宮也不錯了,好歹能躲躲催婚。
……
因為宴示秋第二天一早就要搬去東宮,趕得太著急,所以宴府上下連夜給宴示秋收拾行囊。宴示秋看著那一個個木箱和包袱,有點頭疼:“用不著什麼都帶,我之後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很多物件東宮裡也有。帶幾身衣裳就是了,缺了什麼再回來拿也不麻煩。”
最後還是宴示秋說,東西帶多了怕叫人笑話,說他趕著入住東宮。江荇和宴誦才理智了點,讓人將木箱輕簡了些。
行囊收拾好後,便提前搬到了馬車上。
第二天一早,宴示秋告別了祖父母,登上馬車,和前兩日一樣來到了東宮。
見宴示秋來了,姚喜滿臉焦急又大喜過望:“宴太傅您可算來了!”
見狀,宴示秋有點奇怪:“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姚公公急成這般模樣?”
“宴太傅您快去藏玉殿勸勸太子殿下吧,殿下他自昨日宴太傅您離開之後,便一直在藏玉殿內讀書,徹夜未歇,昨日的晚膳和今晨都一點東西沒吃,讀書是好,可這般點燈熬油怎麼能行喲!”姚喜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宴示秋聽得蹙眉:“我知道了。藏玉殿的路我認得,我自己過去就好。皇上讓我住到東宮這事兒,姚公公應該也知曉了,我帶了些行囊來,還麻煩你給我家這小廝硯墨帶個路,讓他把東西收拾收拾。”
姚喜連忙應下:“哎,好,奴婢知道。昨夜皇上已經派人來過了,殿下也曉得這事兒。奴婢已經帶人將明琅殿收拾了出來,宴太傅往後就住在太子殿下的寢殿旁邊那處。”
吩咐了這件事後,宴示秋就朝藏玉殿的方向走去,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到殿內,看到的就是書案之上和周邊滿當當的書冊。
宴示秋又朝裡走了走,才看到了被書堆擋住、現在還伏案在看書的越浮鬱。越浮鬱身體本就不好,常年面色蒼白帶著病懨懨的模樣,通宵一夜後,現在面色看著更是慘,兩眼之下還掛著明顯的烏青。
聽到腳步聲,越浮鬱才後知後覺抬起了頭,對上了滿臉無奈的宴示秋。
宴示秋隨手將書案上的一堆書抱到了地上擱著,然後才坐下來,透過剛剛理出來的空間看著越浮鬱:“……你是不是傻啊?”
頭回通宵讀書,越浮鬱這會兒腦子轉得有些慢,又遲鈍了兩息,他才反應過來宴示秋話裡剛用了什麼詞,頓時又怒氣衝衝了:“你放肆!”
宴示秋無奈:“你能不能換個詞?整天放肆放肆的。”
又拿過越浮鬱手裡正在看的書,宴示秋輕嘆:“我知道你好面子,但也是沒想到會到這個地步,不吃不喝通宵讀書感覺如何?是覺得文曲星下凡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脈,還是現在又累又餓困得眼皮打架?”
越浮鬱:“……”
雖然現在感覺上是後者,但越浮鬱不肯認,倔強的抬起頭:“書中自有黃金屋,孤自是收穫頗豐!宴太傅今天大可隨意提問,孤都可回答。”
宴示秋挑了下眉:“這麼有信心?你不過是多看了一夜書罷了。”
“這些書孤本來就讀過,不過又溫習一遍而已。”越浮鬱一副我認真起來嚇死你的模樣。
宴示秋忍俊不禁,索性就著手裡這本書,當真考了越浮鬱幾個問題。越浮鬱果然對答如流,宴示秋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書在越浮鬱腦袋上敲了一下。
越浮鬱難以置信的捂住了頭,瞪著宴示秋看。
宴示秋無奈:“好面子要強不是壞事,但別再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