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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怎麼了?”他不太記得方才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畫的觸動,情緒有些失控。
“你剛剛的反應,呃,有點小小的激動。”
聽著路明非的回答,楚軒注意到自己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這幅畫是鍊金物品麼?能引起人情感變化的那種。”伸手擦去臉上的痕跡,楚軒發現他的手掌也被指甲摳得淤紅。
“就我所知應該不是,不然怎麼敢把它作為裝飾掛在這呢?”芬格爾撓了撓頭,“不過師弟你的反應確實有些特別,我還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學生看到這畫時這麼激動。”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藝術家天賦?都說頂尖的藝術家對畫面與情緒有著異於常人的感知力。”米婭一邊推測一邊將帆布重新拉上。
搓了搓手,楚軒的視線依舊停留於油畫之上,儘管已經被遮蓋,可那黑龍於腐朽的世界樹怒吼的畫面已然烙印在他的腦海中了。
“各位是怎麼看待畫上這條龍的呢?”楚軒問三人。
“你說黑王?那可是咱們最大的敵人了,祂若是復甦,人類盡舉世之力也要將其打倒。”芬格爾回答得很乾脆。
“我記得小時候看家裡的藏書裡有這樣的記述,”米婭吸了口氣,“黑龍之王尼德霍格死去的那一天,是人類新時代的開始。”
“如果沒有那一天,世界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人類依舊會被龍所奴役,我們決不能使未來重演那段最黑暗的歷史。”米婭說這番話時神情肅穆,彷彿斷絕龍類是她銘刻於心的使命,令楚軒懷疑她的家族是不是專職屠龍,而且延續了幾千年的那種。
楚軒有關龍族的知識基本上是芙蕾教給他的,諸如立於龍族巔峰的是黑王白王以及代表風水火地四元素的四大君主,祂們都擁有顛覆自然,毀滅世界的權能。
“我覺得吧”一直沉默的路明非開口了,“這條龍或許挺難過的。”
“啥?”他的發言讓前兩人感到詫異。
“因為,因為你們看啊,整張畫上就祂一個龍,其他都是骨頭啊枯樹啊什麼的,祂一個龍孤零零的多難受啊。”
芬格爾和米婭不知該怎麼評價路明非這堪比幼兒園小朋友看圖說話水平的解讀,楚軒卻點了點頭。
“你也覺得他有些孤獨麼?”路明非覺得自己彷彿找到了知音,看著楚軒眼神發亮。
“我猜祂可能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吧。”楚軒沒有直接回答。
“這只是一副畫,你們怎麼能拿人類的感性思維去衡量龍族呢?”米婭反駁,“人類和龍沒法相提並論。”
“如果我們不抹殺龍類,那麼終有一天,我們所珍惜的一切都會被祂們毀掉。”芬格爾幾乎是蓋棺定論式的下了結論,他說這話時收斂了平日裡歡脫的氣息,語氣深沉而滄桑。
“感謝各位的回答。”楚軒提出這個問題,更多的是想了解卡塞爾學院的教學理念,和這所學院的人們所追求的目標。
現在他大致明白了,畢竟他們對處於人類永恆對立面的龍類的看法,便是教學理念與追求目標的最好體現。
話題結束,楚軒和三人組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氣氛歸於沉寂。
然而這份寧靜還沒持續幾分鐘,不甘於沉悶氛圍的芬格爾再度挑起話頭。
“話說楚師弟,你平常是做什麼的誒?”
“開蛋糕店。”
“噗!”一旁正喝水的路明非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師弟你說你是開蛋糕店的?”路明非的眉毛挑得老高,一臉難以置信。
哪家蛋糕店能培養出刀法行雲流水,言靈想開就開的屠龍高手?而且這樣的殺胚在蛋糕店幹嘛?用可以把廚房炸了的君焰代替烤箱烘焙,然後再用能將餐桌一刀兩斷的刀功把蛋糕切得整整齊齊麼?
不過以師弟的樣貌和身材,穿個服務生制服再戴個小帽子,倒確實能吸引一大批小姑娘,但她們想吃掉的大概不是糕點,而是這個秀色可餐的男孩。
見三人表情詫異,楚軒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你們是想問我,在哪學的武技和駕馭言靈的吧?”
“是同伴教我的。”沒等三人回覆,他自顧地說道:“言靈也好武技也罷,包括龍與混血種的各種知識,都是她教給我的。”
“至於學習這些知識後的實踐方式,請容我保密。”楚軒覺得還是沒必要告訴他們,自己手上是如何逐漸沾滿鮮血的。
“同伴?就是你說被第三帝國抓走的麼?”路明非問,“這種專注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