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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怎可能去跟她們……
再說,若真有這種事,是光反省就能解決的嗎?
“那不是我。”他挫敗的抹了下臉,心裡想著,這次回藍旗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翟冠倫的頭扭下來泡酒。想都想不到這一次幫人背黑鍋的代價竟然是如此之大!要不是現在讓他釐清了誤會,豈不是到死都不瞑目?
“我知道。”琉夜自然的回道。
雖然古人日:“非禮勿視。”但自己的男人都爬過牆頭了,沒道理還為了守禮迴避,所以說她不但眼紅的從頭看到尾,而且還看到那男人事後回房,摘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其下的真面目。
光看櫥子裡那數十來張一模一樣的“她熟悉的臉”,就知道他易容已非一朝一夕。
“喔,你知道就好……”
他不由自主地吁了口氣,心想還好,沒造成更大的誤會,可突然又一怔,等等……
“你說你知道?”他忍不住揚高了音量,“你知道還對我下那什麼見鬼的失憶藥——”我的老天啊,這小東西究竟在搞什麼鬼?她……她她她……
“那是因為我發現了更糟糕的事。”
她的聲音冷得像冰,忽地就整個人翻身往他撲上,跨坐在他的腹上,雙手蠻橫的揪起他的頭髮,小臉俯下貼近他,眼神危險。
“我聽見你那個像老妖婆一樣的娘喊他冠倫,還問他,璟斐下次出落日居的時刻?翟、璟、斐——他們談論的那個人是你吧?這個我連聽都沒聽過的名字……為什麼你不是叫作翟冠倫?我聽過狐狸精們那樣喊過你好幾次,你也沒否認過……為什麼你竟然是叫這個名字?你這該死的,竟然連名字都是假的!對我來說,你還有什麼好信任的?你說啊啊啊——”琉夜氣奮的抓著他的頭猛搖晃,搖得他頭昏腦脹,一時分不出東南西北。
什麼冷靜、什麼自持,全自腦海裡飛得無影無蹤。多年前沒讓她有發洩使潑的機會,多年後她一次補足了遺憾,不但差點讓他搖掉了腦袋,還捉起枕頭就往他身上一陣亂打。
她簡直氣極,當她知道這人竟連名字都不曾老實告知時,一種受人背叛的憤怒瞬間凌駕在理智之上,想都沒來得及想,就取了藏在手鍊於裡的迷心散攙進他茶水裡,然後憤然跟著爹爹回家。
當然知道自己當時的反應是衝動了些,可人在氣頭上,哪又能想到那麼多?
“你……”方才歡愛時意外探著了她的脈,才知她已失了武功,他不敢輕易回手或是抵抗,就怕會傷了她,可肚子又教她給壓坐著,也起不了身閃躲。只能蠢蠢的待在原處任由她發洩痛扁,姿態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兩手忙擋著她的花拳繡腿,嘴裡也喊著:“別……別打了……你冷靜點!”
公平些呀,他什麼時候對她說自己叫作翟冠倫或是什麼的?他只是沒否認、沒承認、明知她受人誤導也沒主動更正……好吧,他同意,其實這與欺騙並無什麼不同。
他嘗試對她解釋:“我不是不告訴你呀,只是覺得沒必要多此一舉;畢竟落日居里從來就只有我跟小小在,根本沒人會叫到我的名字,就算後來多個你也是一樣。再者,我從未想過會有跟你分開的一天,更別提還隔了千里遠,在我全然不知又無從反抗的情況之下!”嚴格說來,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琉夜停下動作,眉毛倒豎,語氣尖銳:“你是說,這全是我的錯?”
可惡!她又給他一陣好打。
原想讓她消火;沒想到反是更加激怒了她。他有些無奈。
“停手好嗎?小東西,你要打死我了!”
這求饒似的句子是誇張了,憑她這點小小的力道當然傷不了他!他一個皮粗肉厚的大男人怎麼說都不可能讓這幾下花拳繡腿給傷了。
他只是心疼,擔心她會不會太過激動反而傷了自己的身子。
果不其然,才沒多久呢,尹琉夜就已經氣喘吁吁的軟倒了,還因為不小心嗆著了氣,一時之間咳得停不下來,整張小臉是慘白的,看來真是可憐兮兮。
“噓,別激動、別激動……”無聲的嘆口氣,翟璟斐伸手將她抱進懷裡輕拍著,柔聲安撫。
低眼望去,她的眼兒紅紅的,以為她是因為方才太過激動不小心去弄到,想抬起她的臉蛋幫她吹吹,卻不期然觸了滿掌溼。
“為什麼哭?”
“我沒哭,只是生氣。”她哭著反駁。
瞧她抹去眼淚的不服氣樣,翟璟斐忍不住地笑了。縱使過了這麼久,小東西還是小東西,冷靜的外表包裹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