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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我看以後也不要叫你小鳥了,就叫公雞!”
大隋的通用貨幣是五銖錢和絹布,銀子雖然流通很少但是硬性貨幣,且帶銀子比帶五銖錢要方便。出門若是帶著幾十貫錢,就得推著小車了。大隋開皇年間鑄造的五銖錢分量足,銅質好,每千錢重四斤二兩。文帝楊堅曾嚴令各關置百錢為樣,凡不合乎標準的銅錢一律銷燬重新鑄造。不過到了大業皇帝楊廣,鑄造的五銖錢雖然分量上依然不變,但卻摻雜了大量的錫和鉛,百姓們習慣稱其為白錢。一兩銀子可以換一千枚肉好,若是換白錢,最少也能換一千六百枚。
這一包散碎銀子若是換成肉好的話,真的需要用推車來推了。
伏虎奴從懷裡也摸出一包銀子塞給李閒道:“我沒空去轉轉買禮物送你了,你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吧。”
李閒笑道:“虎奴哥威武。”
駱縛只有二十五歲才過,平日裡大手大腳的慣了存不下錢。他從懷裡摸出一片金葉子遞給李閒道:“這個送你,換幾身漂亮行頭還是足夠的。”
李閒卻不敢收:“三十七哥,這可不能收!”
李閒知道駱縛淡看錢財,有多少花多少,惟獨這枚金葉子卻一直留著。這是駱縛的母親臨死前交給他,是讓他給將來過門的媳婦做聘禮的。
駱縛笑了笑道:“終歸是身外之物,咱們這樣的人,哪裡有女子肯嫁,整天刀頭上舔血,再說我也沒打算過娶媳婦,那是禍害人家。你若是不想花了,就留著吧。就當我送你的拜師禮物了,別給三十七哥丟人!”
李閒叫駱縛三十七哥,是因為駱縛在鐵浮屠中論年紀拍在第三十七。
張仲堅道:“駱縛給你,就收著吧。他說的沒錯,達溪長儒是刀法大家,別拜了名師卻練不出本事來,丟了咱們鐵浮屠的人!”
李閒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仲堅三人走後,李閒眯著眼睛看著陳雀兒道:“小鳥哥,你打算送我什麼禮物?”
陳雀兒神秘兮兮的一笑道:“真以為你小鳥哥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我要送你的禮物你絕對想不到!走,帶你出去轉轉!”
兩個人出了客棧在大街上閒逛,陳雀兒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嘀咕:“怎麼這地方窮成這個樣子,連一家像樣的都沒有。小閒,你前幾日才過了十一歲生日對吧,這臨別的禮物也算給你慶生的賀禮了。對了,達溪長儒給你取的表字是什麼?”
李閒彆扭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悟空……”
陳雀兒沒注意李閒的表情,一邊尋找目標一邊問:“悟空,挺好,為什麼你當時反應那麼大。”
李閒心說我能解釋的清嗎?
“李悟空,很好很好,反正我是想不出這樣有意義的字來。”
李閒在心中暗歎,有個屁的意義?悟空這兩個字只有一個意義已經很久很久了。
李閒當時拼死反對,堅決要求換兩個字。達溪長儒也很詫異,不明白為什麼李閒對悟空這兩個字如此反感。倒是惱了紅佛,她揪著李閒的耳朵說道:“長者賜,不可辭,你這孩子是不是又欠揍了?還不拜謝你師父賜你的表字!”
李閒被按著跪下去,然後咬著牙說道:“悟空多謝師父,咱們現在就去高老莊和流沙河吧。”
當然,除了他自己,誰都以為他在發瘋。
李閒安慰自己,忍了吧,認了吧,總算不是悟能。
“小鳥哥,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李閒問。
陳雀兒嘿嘿笑了笑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處一聲讚歎:“好標緻的少年郎!”
感慨了一聲後,那人又說道:“妹妹,你不是一直好奇嗣昌他什麼摸樣嗎?為兄告訴你,嗣昌年少的時候比起那邊那少年來,雖然略有不足,卻也相差不多了。”
李閒一怒,心說大街上如此明目張膽的議論人家長相,難道當我是髮廊妹?他轉頭往聲音來處看去,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錦袍男子,正在看著自己。這男子身材中等,很勻稱,一身天藍色錦衣,面目乾淨,看起來十分爽朗。那男子身邊還站著一個十三四歲年紀的少女,穿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出水芙蓉一般。那少女明眸皓齒,正好奇的打量著李閒。
見李閒的表情有些不善,那年輕男子微微欠了欠身子說道:“小兄弟莫怪,這漁陽城裡皆是面目可憎之輩,難得見到小兄弟這樣的俊少年,一時失態,還請多多海涵。”
這男子笑容真誠,眼神裡也沒有戲謔,如此一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