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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中。

那迦動了動疼痛的眼睛,好痛,像是眼球被擠爆的痛感、撕裂的灼燒痛感,痛到他整個腦袋跟著灼燒起來……

一條冰冰涼的柔軟毛巾覆蓋在了他灼燒疼痛的眼睛,有淡淡的月桂花香。

他顫了顫,有隻手輕輕扶著他的臉說:“別動,別動伽羅哥哥,你的眼睛受傷了。”

那個聲音好熟悉……

伽羅哥哥……

除了他的麗莎還有誰會這麼叫他?可麗莎……不是死了嗎?

他腦子灼燒得昏昏沉沉,眼睛痛得睜不開,試圖去抓住那隻臉頰上的手,卻又被按住了亂動的手。

她似乎有些生氣地說:“說了不能動,你不聽話我可就走了。”

不,不要走麗莎。

他抓住了她按著自己的手指,好冰冷的手指,他沒有再動。

只感覺敷在眼睛上的毛巾滲透出冰冰涼的氣息,將他的疼痛和灼燒一點點減輕,臉頰上冰冷的手輕輕撥開他的額髮,像笨拙的母親一樣在摸他額頭的溫度。

就像曾經大瘟疫中的那一夜。

小小的麗莎也這樣坐在他身邊,學著“母親”在照顧高燒的他,可她太小了,學得很笨拙,喂藥時他幾次想吐出來,她就用小手捂住他的嘴巴說:“不可以吐出來,這是我花了很多錢買來的,很貴很貴……”

他那時並不知道,才七歲的麗莎怎麼弄來的錢,買了這包很貴的藥。

是在後來才知道,麗莎賣掉了自己,為了給他購買一包沒有作用的、昂貴的藥,她跪在奴隸市場的籠子旁,擦乾淨自己的臉和過往的貴族老人們說:“您需要一個奴隸嗎?我很漂亮,也很會幹活……”

“你在哭嗎?”跟前的女人聲音驚訝地問他,冰冷的手摸了摸他臉上的眼淚。

是麗莎嗎?

是他在做夢嗎?

可是痛感那麼真實,她冰冷的手指也那麼真實。

那迦抓住了臉頰上的手,拉開毛巾努力的睜開了疼痛的眼睛,在模糊中一點點看清了眼前人的臉——銀白的長髮,蜜糖色的眼睛……

這張臉越來越清晰,他腦子裡一些零碎的畫面也跟著清晰起來——觸手、湖水裡抓住他頭髮的手、捅進去眼睛裡的劇烈痛感……

湖水裡

那張臉和眼前的臉重疊在一起。

是她?

那迦鬆手捂住了疼痛的眼睛,觸手捅進眼睛裡的糟糕感覺重新浮現,可他記不清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有一些零碎的畫面。

是她嗎?可剛才叫他伽羅哥哥的是誰?是他的幻覺?是夢?

那迦腦子混亂的要命,眼睛也疼的生理性落淚。

“眼睛還是很痛嗎?”那隻手又伸到了他眼前。

那迦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是一種防禦懼怕的姿態。

“你很怕我嗎?”宋斐然停下手看著痛苦的那迦,常夜明說,那迦被黑人格佔據身體時,發生的事他只有很零碎的記憶,他記得什麼?記得她是邪神嗎?

“你記得我是誰嗎?”宋斐然問他。

他從掌心裡很緩慢的抬起頭看她,眼眶通紅的流著淚,金色的睫毛也被淚水打溼了,只看了她幾秒又匆忙低下頭,聲音沙啞的說:“你……你是聖神轉世的宋老師?”

“是,你只記得這個嗎?”宋斐然又問:“你還記得你被黑人格佔據身體時發生了什麼嗎?”

那迦捂著眼睛沒回答,而是問:“剛才……是你在叫我嗎?”

“是我。”宋斐然把毛巾遞給他:“這上面有巫珠帶來的藥,敷一敷你的眼睛會好受點。”

“你剛才叫我什麼?”那迦重新抬起頭看她,問她。

她說:“我叫你那迦,怎麼了嗎?”

那迦愣怔地看了她幾秒重新低下了頭,是他的幻覺嗎?是了……麗莎已經死了幾百年了,早就死了,沒有人會再記得他曾經的名字。

“你的眼睛要敷一下。”她再次對他說,試圖把毛巾放在他手裡。

他又向後縮了一下,似乎很怕被觸碰到,接住了毛巾的另一端:“謝謝。”連聲音也很低。

他按在了自己疼痛的眼睛上,痛感稍微減輕一些,才慢慢理清混亂的腦子,他的黑人格重新出現了,然後他好像進了學院做了什麼……

宋斐然看著他垂下去的腦袋,他的後頸露出來骨頭清晰頂著面板,是近乎病態的消瘦,她聽常夜明說,那迦被拔除黑人格之後,神力也減弱了一半,需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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