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我選做男主的師母》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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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纏鬥一般的聲音。
劣質薰香味中,她身上好聞的月桂花露味鋪天蓋地地籠罩他。
他快把嘴唇咬破,已經被欺負得站不穩,卻死死抓著她手套裡的手,手套不能摘,上衣也不行。
胸口的劍傷還沒有好全,她看到就會發現他是裴頌。
不行,他只能是裴一,不能是弟子裴頌。
他在那令人腿軟的花露氣味中,第一次不讓步,用了力氣將她托起來快步走出屏風後,推開一桌子的東西將她放在了桌子上。
床很髒,桌子很大。
他仍然死死抓著她的雙手,看著她主動跪下去,他知道她喜歡這樣。
桑葚有些果子沒有被好好授粉過,結果子也是細小的綠色果子,他曾經摘過那種綠色的小桑葚果子,沒什麼氣味,也沒有桑葚汁。
要好好授粉才能在炎炎夏日結出飽滿的桑葚果。
房間裡燒著香爐,溫度很高。
他學著授粉,看著小桑葚果變得成熟飽滿,帶著蜜意的桑葚汁自己滴了下來。
她被緊抓著的手指也熱出了汗。
裴頌快要被自己的傷口折磨瘋了,浸透了,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抱起來一起坐在了太師椅中。
像是生悶氣一樣,不吭聲的也欺負她。
她這次是真的有些痛了,細細的眉蹙起來,抽出手一巴掌打在他臉側,又重又熱,他的耳朵被打得生痛。
可他仍然抓住她的手臂,盯著她,更重了。
兩個人像是在悶不吭聲的廝打,她打的重,裴頌只是抓著她狠狠的受著那些巴掌,直接她禁不住的伏在他的肩頭,重重咬了他脖子一口。
他的眼淚和修為險些全都控制不住。
這一次,他抱緊了她,緊緊抱著她瘦弱的背,臉頰上溼漉漉的一片淚水。
他真恨她。
可他又沒有辦法抗拒她。
傷口在見到她就開始泥濘……——
隔壁賣力的聲音漸漸沒了,香爐裡的劣等香也快燃燼了。
只剩下,她們悶悶的廝打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見樓下連喝酒的聲音也少了許多。
夜裡變得如此寧靜,房間裡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昏
暗之中,裴一上衣齊整的躺在榻上,早已顧不上這床褥很髒,只抱著懷裡的宋斐然,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儘量不碰到床褥。
他的手套掉了一隻,但她困得昏昏欲睡,眼皮也沒睜,所以沒有看到他滿是疤痕的手。
裴一聽著她細密的呼吸,沒戴手套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後頸的那道疤,那麼長……
從頭皮到脊椎骨,怎麼能好受?
他的心潮溼了一片,當初她一定很痛很怕,那時她還很小很小。
只是這樣想著,他的眼眶裡也潮溼了一片,用掌心捂著那道疤,伸手抓來了玉牌,輸入了一行字給她。
宋斐然的玉牌掉在地上,震動了一下亮起來,她睜開眼看見玉牌的微光中透出一行字——【不要睡這裡,我送你回去】。
裴一替她拉好衣服,這裡很髒,被褥也很粗糙,她一定睡不好,回去吧。
她卻趴在他懷裡沒動:“我自己會回去,你想走就走吧。”
什麼意思?
她不想讓他知道她住在哪裡?
雖然他知道,她們只是使用和被使用的關係,而他又是蕭承的暗衛,她防備他再正常不過。
可她這樣的語氣還是令他潮溼的心更潮溼,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因為肌膚之親而生出不該有的情愫。
似乎只有他一個人覺得,她們之間已經很親密了。
其實仔細想想,她從來沒有親吻過他,或許是因為他戴著面具不方便,也或許是因為她壓根不想。
裴一拿著玉牌沒忍住又問她——【你想要沈琢羨做你的鼎爐嗎?】
問完又覺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他立刻又加了一句——【我只想知道,有了新鼎爐之後還需要我嗎?】
可這句話也顯得像在祈求什麼。
他想再補些什麼。
她看著那行字笑了一下,聲音微啞的說:“你如果不想做我的鼎爐可以拒絕我,我自會找你的老闆換一個。”
她抬頭看他,很傷人地說:“這次你也可以不來的。”
裴一看著她那雙眼,覺得自己真賤。
是啊,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