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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嗎?”
本來心事重重的父母原本並不大想聽蘇燦的說話,現在他提到五個月前,他們卻下意識的回顧,畢竟過於深刻。
曾珂想了想,憐愛的摸了摸蘇燦的頭,“那是我們家發生翻天覆地改變之前。五個月前,我甚至於都不知道兒子你能不能考上三中,但是你卻給了我和你爸一個大大的驚喜!”
蘇燦有些感動,父母所謂的翻天覆地,並不是家庭情況的優秀與否,而是他蘇燦的重大轉變,他才是他們視以最珍貴的東西。
“五個月前,我和你媽還沒有在你提議之下,開這個門面,不過還是你媽公司那邊還出現了問題,如果不是這樣,你媽拿到了買斷費,這個店子還開不起來,現在店子的生意開始好了點,我們都打算攢一筆錢,等到你上大學的時候用,我兒子一定可以考上一個好大學的!”蘇理成自豪的說。
蘇燦頓了頓,“那麼,我們家,目前攢了多少錢?”
曾珂和蘇理成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蘇燦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曾珂還是說道,“最近幾個月賺的錢,可能有個五六千吧,還有幾個單位的單沒有籤,不過那些要的量都小,本來也和他們三個月籤一次,有些還要求半年籤一次,這些總一起,七八千也有了。”
想了想,蘇燦說道,“媽,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嗎,期待著別人給的幸福,終究不會有多麼幸福。”
曾珂哪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這句話,有的時候門面上累了些,她心裡面想想,也就挺過去了,心忖兒子終究是長大了,有時候平淡的說一句話,也能讓她擁有奉為人生座右銘的動力。
“我們家現在看起來很好,不過大多數客戶是大舅那邊介紹過來的,人家很多也不一定心甘情願,不過也不好拂了大舅的面子,如果大舅哪天不在這個職位了,我們家的這條鏈條,也會斷掉,我們沒有自己的生活鏈條,這是不行的!”像是這種一榮俱榮,一辱俱辱的家族鏈條關係,蘇燦是要儘量避免的。
官場上的事情很難說,且以大舅的脾氣,難免不會出什麼岔子,蘇燦亦不是神仙,可以遙控曾全明縱橫官場,再說了,就算他蘇燦下決心親身上陣官場,也不敢有任何託大,他如何敢擔保自己大舅就會維持現有的位子,不被動大刀子?
蘇理成顯然被蘇燦說動,其實他作為蘇父,向來家裡面的權威性是有的,只是因為蘇燦的連番表現,讓他亦對自己這個兒子,再沒有從前認為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不堪參與家政的心思,更是心裡面生出一種重視,“這麼說...”
蘇燦抬頭,目光炯炯的望向蘇理成,“爸,這個招標會,我們一定要參加,如果一直守著這個小門面,儘管我們的生活會好過一些,但是我們家永遠都只是隅居一地,以後的政府一定會朝著榕城,中海那些發達城市看齊,門外擋道的大樓,會被拆除,改而修建成綠地草坪,看上去開明寬敞,如果我們家的這個門面被拆遷,我們家又該怎麼辦?與其過這種浮萍般的生活,還不如老媽不要下海,永遠為別人打工的好!”
兩人都陷入沉思,蘇燦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用危機感,迫使父母不能為眼前的好局面而感覺到心安理得,如果他可以代表他們做這一切,他自然不願意讓父母擔驚受怕,但是很明顯,這是不行的,一個十六歲的小孩,在很多時候,終究是上不得檯面的。
這不是小說,更非名偵探柯南,在這個講究資歷經驗的中國社會,自己現階段,其實很沒話語權。
“那你說...我們要怎麼做,去參加招標會...可是我們資格比不起別人啊...”母親曾珂委實愁眉起來。
蘇燦搖搖頭,“也不一定,聽說市長紅小天的政綱是改革現有臃腫的國營企業,將競爭市場放權給夏海市的民營企業,刺激經濟發展,想炒一炒這個地盤,翻出一些政績,這是一個很好的徵兆。”
“這...是真的...?”父母愣住,倒是一時忽略了蘇燦成熟的口風。
對於夏海市內參,****,蘇燦在大舅的寫字檯上閱讀過不少,雖然不是針對性的讀,不過在地方對市領導特有的頻繁報道中,蘇燦還是能夠找到一些這些市領導政治理想的方向的。
“媽,最近門面上賺的那筆錢,可能要動用一部分了...”蘇燦微微一笑,“不過我想,招投標的當天,一定值得紀念。”
“為什麼?”父母聽得一頭霧水。
“因為從那以後,無論是老媽你以前的辦公室同事,還是你從前的領導,或者是這個單位院落的其他人,那些對我們家開店持懷疑態度,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