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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暫時無人接聽……”
她試著又打了幾次，結果還是一樣。
韓夏扔下手機，急匆匆去了衛生間，五分鐘後，從衛生間出來去了衣帽間。
傭人敲門進來，“韓小姐早餐好了，您要吃嗎？”
韓夏換好衣服走出衣帽間，拿起包包，“劉嬸我有急事去處理，不吃早餐了。”
這天很不順，車子開到半路還拋錨了，韓夏打車去的公司，那個女模特還在，見到韓夏後，開口說：“你總算來了，周欽呢，他在哪？”
韓夏示意孫海先出去，隨後把門關上，走近，“王小姐，我們周總不在。”
“他是不是在躲我？”王茜晃著手中的驗孕單，嗤笑道，“他真以為能躲過去嗎？”
“周總沒躲，他是去談合作了。”韓夏給她端上茶水，“來，消消氣。”
“少假惺惺的。”王茜一把揮開，“我今天要是見不到周欽，我會把驗孕單交給媒體，我看他還往哪裡躲。”
茶水有些燙，溢位後悉數落在了韓夏手背上，她放下杯子，忍著疼，勸說：“王小姐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這種兩敗俱傷的事，再說了，一個驗孕單又能說明什麼，誰可以證明還是是周總的？媒體也不可能只信你一個人的話，繼時你聲譽受損，影響了事業就不好了。”
“你威脅我。”王茜瞪眼道，“你這個破秘書竟然敢威脅我，周欽呢，讓周欽來見我！”
王茜大吼道。
韓夏也不是軟柿子，既然勸不動她也不勸了，走到辦公桌前，按下內線，“安保，馬上過來。”
那端回：“好。”
王茜沒想到她真叫人，有些慌了，“你你要幹什麼？”
“幫你把事情弄大，”韓夏說，“最好是人人皆知，這樣你的勝算更大。”
“你無恥，”王茜一把抓起驗孕單胡亂塞包裡，指著韓夏道，“我告訴你，我不會就這麼算的了，要是周欽還不給我個說法，明天這張驗孕單就會出現在媒體面前。”
吼完她急匆匆走出辦公室。
韓夏等她走遠後，身體一個趔趄傾倒在辦公桌旁，她今早突然來了大姨媽，肚子疼得厲害，這會兒全靠撐著，不然早倒了。
孫海走進，問：“韓秘書你怎麼了？”
韓夏撐著辦公桌站起，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
孫海拿出手機，韓夏接過，按下了一組熟悉的號碼，很快，那邊接通。
“孫海，有事嗎？”是周欽的聲音，他的聲音很有特色，低沉悅耳。
“是我。”韓夏問，“你在哪？”
周欽頓了下，隨後說：“在忙。”
“什麼時候回來？”
“不確定。”
“周總，”韓夏提醒，“昨天的事還沒處理好，你現在不宜外出。”
“我去哪裡還要你允許嗎。”周欽語氣突然不悅，“韓夏，別忘了，你只是我的秘書。”
韓夏這端靜了音，許久後才又開口，“我只是你的秘書嗎？”
周欽大概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輕咳一聲：“好了我在忙，忙完會回去。”
通話結束前，韓夏聽到那端傳來了女人的聲音，很嗲的那種，女人喚了聲：“周總。”
通話結束，韓夏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情不自禁紅了眼圈，委屈和難過一起襲上心頭。
這不是周欽第一次兇她，之前也有過，她選擇了原諒。
孫海見她要哭，安撫道：“周總大概真的在忙。”
韓夏自嘲笑笑，“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在忙。”
“……”孫海莫名不知道說什麼好，接過手機，說，“那個驗孕單是假的，我剛讓人查了，周總沒和王茜怎麼樣。”
“我知道。”韓夏嗤笑，“他還沒到那麼飢不擇食的時候。”
“……”這話孫海更不敢接了。
韓夏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挺直背脊，“要是老周總問起這件事，你知道該怎麼講吧？”
“知道。”孫海說。
“那就行。”韓夏叮囑，“周總去見甜甜的事也不要讓老周總知道。”
老周總最看不起的就是娛樂圈的女藝人，總覺得她們是靠色相上位。
“嗯，好。”孫海回。
交代完，韓夏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門關上，手背上的痛感蜂擁而至，低頭去看，只見手背已經高高腫起。
鼻子一酸，眼淚再次掉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