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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或許早已命中註定,不由得你去掙脫去改變。
我叫秦風,一個立志成為祖國花朵的男人,因爺爺的突然離世,一切都變了,高考那天回了老家,守著家傳的老店“清掃堂”。
“清掃堂”顧名思義,在於清掃倆字,但這個清掃不是清掃垃圾,而是清掃一些不為人知,存在於世間的“魅”,也是人們常說的鬼魂。
對於這種迷信之事,我打小就很是反感,第一個原因就是小時候我特害怕這種東西,平常走個夜路都怕的要死,而且再加上耳濡目染,讓我更加害怕也更加反感。
第二個原因就是我爸了,我爸是迎著改革開放降生的,但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是那麼牴觸,本來一家人可以平靜的過一輩子,不過因為後來的一件事,讓我爸徹底和爺爺站在了對立面。
我知道這件事還是在爺爺一次喝醉後告訴我的,當時爺爺一臉的悔恨,雙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白髮。
爺爺告訴我,當年我爸二十歲,鎮上在那個年代,二十就可以定親結婚了,雖然可能領不了結婚證。
當時我爸有一個青梅竹馬,比我爸小了一歲,倆人都是高考剛結束,而且都考上了大學,倆人又青梅竹馬的,所以大家也都很看好倆人。
爺爺知道這件事後也很是高興,一方面自己的兒子考上了大學,另一方面爺爺也對我爸的同學很滿意,專門找了媒婆去了我爸同學家,最後還定好了日子擺訂婚宴。
本來一家都很是喜慶的等著訂婚宴那天,但誰知鄰邊的幾個村出了一樁奇事,村上的中年男人無端的暴斃,而且死狀都很是奇怪,全身很是乾枯,就像是年久的樹皮一般,警察來了都說不清是怎麼死的,最後更傳言是鬼怪作祟,一度造成了哄慌。
後來有年齡大的老人託人來到鎮上找到了“清掃堂”,向爺爺說了這個事情,爺爺當時沒多想就隨人去了。
爺爺到了以後,看了一眼幾人的死狀,上前用鼻子嗅了嗅,就深深的皺起了眉,隨後爺爺掏出一沓符紙交給該村的村長,並交待道:“你將村裡的中年男子都集中在這裡,將這沓符紙每人發放一張,隨身攜帶,我會在深夜之時趕到。”
爺爺交待完就急忙的離去了,因為當天正是我爸的訂婚宴,爺爺是無論如何要去的。
我爺爺趕回去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我爸一個人在家滿臉愁容的等待著,當看到我爺爺回去,瞬間換上了一幅笑臉,隨後倆人趕去了鎮上的酒店,雖然去的有點晚,但對方也沒說什麼,沒在去晚這件事情上太過計較。
當天的訂婚宴很是順利,除了女方的母親有病不能來,一切都很圓滿,而我爸更是全程笑的臉都僵了。
當天晚上,爺爺帶著東西就去了鄰村,在爺爺走後,後面還悄悄的跟上了兩道黑影。
爺爺是在九點半的時候到的,當時該村黑乎乎的,就連狗叫聲都沒有,很是嚇人,爺爺一路來到了當天放屍體的地方,看到大門緊閉,裡面連一點燈光都沒有,搖了搖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鬼呀!”
爺爺剛進去就聽到一聲大喊,隨後一束束的燈光就照向了爺爺,爺爺伸手遮擋一下刺眼的燈光,開口喊道;“是我,不要怕。”
隨後就有人開啟了房間的燈,呼呼的一群人都圍向了爺爺,其中有一人還暈倒在了地下,爺爺望了一眼那人,一臉鄙夷的搖了搖頭。
“你們拿好那張符咒,等下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害怕和大喊,一切有我,好了關上燈吧!”
爺爺說完放下手中的布袋,從中掏出了銅錢劍,還有一個八卦,又拿了一張符紙放入了懷裡,隨後找了個椅子坐下,雙眼閉上假寐。
到了大概深夜一點的時候,一陣無名風吹了進來,爺爺睜開了雙眼,伴隨著的是屋內眾人移動的唰唰聲,爺爺攥緊了銅錢劍,死死的盯著門口。
“吱吱!”
有些破舊的大門慢慢的開了,隨後一個黑影出現了。
“開燈!”
爺爺看到黑影的出現,一聲大喝,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扔向黑影,同時一劍刺了過去。
那群人在聽到爺爺的大喝和出手都一時嚇傻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顫顫巍巍的開啟了燈,隨後楞在了那裡。
爺爺已是一身血,而和其對打的是一隻白色的狐狸,白狐有一人高,一身毛髮通白,不過現在上面不停的滴落著綠色血液。
砰!
爺爺瞅準時機向著白狐的脖子砍去,白狐沒有躲避,只聽砰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