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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將詩經放在牛小清的手中後,其翻開了詩經,開始觀看,臉上的恨意緩緩消失了,化作了錯愕,隨之化作痛苦,最後兩行血淚,順著其眼角緩緩落下,而同時其身上的怨氣開始消散。
“哎!”
我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詩經中有張毅的記憶,有其忘不掉的記憶,其因為經常忘記,所以將一切都記在了詩經中,而當年牛小清的事情,是其最不想忘卻的記憶,所以記載的最多,也最清晰。
因為張毅要讓自己終日沉浸在痛苦中,只有這樣,其才不會忘記,因為自己的緣故,造成了多麼嚴重的後果。
望著眼前文靜天真的女孩,我輕笑了一下,開口道:“去吧!張毅在“輪迴門”等你。”
“謝謝!”
牛小清有些哽咽的向我道了聲謝,隨之身影漂浮起來,向著一個方向急速衝去。
我轉身望著持“判官筆”的判官,微微彎了下腰,滿是真誠道:“這次謝謝你了。”
判官擺了擺手,有些苦聲道;“這些本就是我應該要做的,何來謝謝一說。”
我們離開了地獄,回了判官殿,我告辭離去,向著記憶中的那個小茅屋走去,還沒走近,就聽到裡面的大笑聲,我猛然停下了腳步。
隨之裡面傳出了說話聲,有劉老的、歐陽爺爺的、還有我那岳父的,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隨之身子猛然一頓,苦澀的一笑,再次轉過了身。
“怎麼不進來坐?”
望著穿著一襲白裙的白雲,我微微搖了搖頭,道:“相見不如不見,知道你們一切都好,就可以了。”
話落,我轉身離開了.....
我去到了“忘川河”,站在岸邊望著那渾濁的河水,感受著裡面濃濃的怨恨之氣,我苦澀的笑了一下,自語道;你真是死了,也找麻煩啊!”
說著,縱身一跳,跳進了忘川河中。
進去後的瞬間,我就被河水中的怨恨之氣,給逼迫的有些窒息,我雙手打了一個手印,一指指出,大喝道:“開!”
瞬間那股窒息感消失了,隨之那些怨恨之氣向著兩邊散開,露出了一條很清晰的道路。
我如履平地的向下走去,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這“忘川河”沒有底一般。
一路上我遇到了很多亡魂,大多都是凶神惡煞的,有些更是不大的小孩子,看著他們身上的濃郁怨恨之氣,我搖了搖頭離去了。
“佛說,一切皆為虛幻,你我皆為虛幻,有何必執著與生前那些仇恨和不甘呢?”
突然,一道滿是悲憫的聲音響起,我駐足聆聽,隨之向著右側走了過去,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大群亡魂聚在一起,就如同小學生一般,整齊的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前方的一個和尚和一位老人。
和尚不用說了,就是死去的無花,而那位老人不認識,不過看其身上那滔天的怨恨之氣和陰煞之氣,我想應該是一隻厲鬼,可能達到了鬼王也說不一定。
其滿臉兇狠的望著無花,而無花則是滿臉悲憫的給其講些什麼。
其看到了我,向我輕輕一笑,隨之再次對著老人道;“施主,你可看透?”
老人臉色猛然漲紅,身體也開始發顫了起來,隨之猛然伸出大手,使勁的敲打在了無花光突突的頭上,怒聲道了;“看透你姥姥。”
“噗嗤!哈哈......”
瞬間,場中那些亡魂大笑了起來,而無花則是滿臉訕訕的撓了撓頭,向我尷尬笑了一下。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個無花是在做什麼,隨之那位老人氣呼呼的離去了,而場中的亡魂也很快四散開來,沒一會兒,就剩下了我和無花。
我緩緩走近無花,笑道;“看樣子你在這裡活的很滋潤啊!”
無花苦澀的一笑,擺了擺手道;“別提了,這裡面都是存在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怪物,很難忽悠。”
我楞了一下,道:“你忽悠他們幹啥?”
無花頓時盤腿坐下,雙手合十,滿是莊嚴道:“阿彌陀佛!我在進行地藏菩薩未完成的坲業,渡這些亡魂投胎。”
我滿是錯愕的望了眼無花,有些迷茫道;“可那位菩薩渡的好像是地獄吧?”
無花臉色猛然一紅,怒聲道:“地藏菩薩哪是我能相比,以我的能力,也就忽悠忽悠...不對,是渡這“忘川河”的亡魂。”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道;“好吧!這次我來是帶你離去,你走不走?”
無花臉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