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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阻擋在外。
這座鬥姆宮道院龐大,他們所在前院,雖有鬥姆神像供香客燒香,但實則只佔整座宮殿的十分之一。
後面,恐怕才是真正核心所在。
道童這一去,就是很久。
王道玄和沙裡飛等的不耐煩,便進入大殿,點燃三炷香,叩拜斗姆元君。
李衍想了一下,也進去叩拜。
然而,或許是他神通被壓制,感覺和前世拜神沒什麼兩樣,心中毫無波瀾,勾牒更是沒有半點動靜。
又等了一炷香,一名道人才在道童的帶領下,匆匆從後院趕來。
好個仙風道骨!
看起第一眼,李衍便忍不住暗贊。
這道人身形頎長,似乎沒練過武功,有些瘦削,且縮背含胸,身子前傾。
常人這樣,多半氣質猥瑣,但其面容白皙,雙目狹長,氣質恬靜散淡,道袍寬大,走起路來,大袖飄飄,三縷長鬚飄蕩,真好似一尊俗世遊仙迎面走來。
“是李居士吧。”
道人玉麟子笑容很溫和,“每日早課不得中途停歇,還望恕罪,諸位請隨我來。”說罷,竟引著三人進入內院。
裡面倒是沒什麼異象,就是不少道人來來往往忙碌,但令李衍吃驚的是,右側對角處,竟有一個類似天文臺的古建築。
甚至還有碩大的銅製望遠鏡探出腦袋!
“那是觀星臺。”
玉麟子苦笑著解釋道:“諸位莫笑話,因為此物,我鬥姆院差點連飯都吃不起。”
話雖如此,但眼中卻滿是喜色。
李衍點頭贊同,“這東西,一看就銷不少,朝廷難道不撥銀子?”
玉麟子一楞,“我等參研星相,跟朝廷有何關係?”
李衍語塞,扯道:“制定曆法,還有欽天監,都會用到此物吧?”
玉麟子笑著搖頭道:“曆法已然完善,欽天監所用,可比我們這大多了,哪會前來借用,朝廷錢的地方多了,更不可能替我們掏錢。”
說著,已將眾人引入一間靜室。
進屋前,李衍又扭頭看了一眼那觀星臺,心中忽然有個猜測,大宣朝的各種技藝,恐怕比想象中更發達。
當然,此時也顧不上多想。
玉麟子道行不俗,但為人卻很是和善,親自給眾人烹茶,“鬥姆院半山有座茶園,清明前我親自採摘炒制,諸位嚐嚐。”
“好茶!”
李衍喝了一口,但覺入口清爽,回甘凜冽,是品質上好的綠茶,但品種卻沒看出來。
“諸位的來意我已知曉。”
玉麟子這才開始說正事,嘆了口氣,“羅明子師兄所託,自然要照顧,但這事我也說不上話。”
說著,搖頭苦笑道:“此事倒也無需隱瞞,就是因為外面那座觀星臺。”
“按理說,朝廷每年會撥下銀子,我等醮壇鎮守一方,固定時間驅使兵馬巡遊,總還能剩點。加上一些在玄祭司寄賣的法器,足以維持宮觀運轉。”
“但修建觀星臺消耗不少,還挪用了修繕鬥姆宮的銀子,咱們是求道人,道場遠離紅塵,路途艱難,香客來的也少,自然有些緊張。”
“師傅師伯們一心求道,讓他們給你說星相道法,能說三天三夜,但怎麼搞銀子,卻束手無策。幸好有這位白師兄,趕著時機,想出了競價主意。”
“若辦成了,也能填補不少虧空,眼看著大雪即將封山,冬至還有一場大醮,哪兒都要銀子啊…”
聽其緣由,李衍三人只覺不可思議。
本想著太玄正教是國教,還是玄門之首,那肯定富得流油,沒想到也在為銀子發愁。
不過想到他們乾的事,也就覺得正常。
那觀星臺上,僅露出的銅鏡,做功就極其複雜,不僅要玄門工匠,所有的材料都要從山下往上運,難度可想而知。
而且這裡是太玄正教修士居所,說不定還有什麼特殊能力,造價遠非平常人能想象。
李衍無奈,“跟太玄正教相比,這些術士都是窮鬼,也榨不出多少油水啊。”
“有點是點吧。”
玉麟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這事貧道還真不好開口,諸位要不等等?”
“明年開春,價錢肯定沒這麼貴了。”
人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李衍自然也不好強逼,沉聲道:“實不相瞞,晚輩真有點等不及,若價格差不多,寧願先掏錢。”
到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