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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血流成河,晚年又率軍鎮壓冀州叛亂,連屠三城。
在民間傳說中,簡直是惡神般存在。
胡三姑嘰裡咕嚕,王寡婦也繼續說道:“民間傳說多有失真,一些事,只有玄門中人才知道。”
“那楊易雖是宗師,但也不足以力壓群雄,於是便請了憋寶人四處查探,找到一天地靈寶,又耗費不少人力,鍛造祭煉,弄出一對魔刀,神鬼辟易。”
“其當時與太玄正教合作,打散了金帳狼國草原薩滿一脈,才為後來的江山一統打下基礎。”
“但這魔刀極兇,楊易晚年也受其影響,嗜血殘暴。在其死後,大興朝便將魔刀融化,鑄就一百零八枚符咒花錢,又於泰山神廟香火供奉,消弭魔氣。”
“此錢名叫三才鎮魔錢,背面刻日月星,正面除去楊易畫像,還刻了咒文:天清地寧、殺鬼滅精、斬妖驅邪、急急如律令。”
李衍聽罷心中一喜,“這麼說,是件好寶貝?”
“當然是好東西。”
王寡婦聽著胡三姑所說,解釋道:“此符咒錢雖不是上品,但只要湊夠日月星三才,便可鎮邪殺精。”
“但藏在鎮宅匾額中,卻是種惡毒手段!”
“那匾額,乃是朝廷賜給有功之人,即便要放置花錢,也多是賜福安宅一類,還要香火供奉開光。”
“但三才鎮魔錢是以魔刀煉製,凶煞之氣鎮邪,藏在匾額中,以香火之氣掩飾,就好似綿裡藏針,三柄兇刃懸於門頭,算是種高明的壓勝法。”
“如果沒猜錯,伱家必人丁稀薄,自你爺爺之後,三代氣運受累,皆有橫死之象,直至血脈斷絕!”
“什麼?!”
李衍聽罷,一臉難以置信。
這種關乎氣運,玄之又玄的事,換在以前,他肯定不信,但這些天的遭遇,已讓他知道,這個世界存在著玄妙力量。
胡三姑所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他家一脈單傳,據爺爺所說,曾連生几子卻全都夭折,只有父親一根獨苗。
他父親是刀客,更是浪子。
家中有老婆,在外頭也欠了一屁股風流債,卻同樣只有他一個獨子,死的時候也有些蹊蹺。
仔細想來,前身小時候莫名半夜死在墳頭,才被他魂穿,何嘗不是橫死之象。
想到這兒,李衍心中一股殺意迴盪,“前輩可知道,這手段是何人所用?”
“別說不知道,知道了你也沒辦法!”
王寡婦搖頭勸道:“這三才鎮魔錢,普通的術士看到後都會眼紅,卻被人用來害你家,還能在朝廷所賜之物中搗鬼,豈是你這娃兒能招惹?”
“報復?先保住小命再說吧。”
說著,又側耳傾聽仙家訴說,眼中露出一絲喜色,開口道:“不過,原本機會渺茫,但有了此物,卻能消除劫難!”
“前兩日所用之法,那猖兵雖未上當,但吞了雄雞腹中桃木,又與你那鎮宅之物硬碰硬,已經傷了神魂。”
“之前的方法,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那猖兵今晚再來,必然直接找你。”
“你今晚,就躲到村頭土地廟旁,那裡香火旺盛,猖兵想要靠近,必須找個肉身,還會被土地神壓制。”
“仙家會將這三才鎮魔錢,以秘法制成刀穗,到時直接斬掉其肉身頭顱,便可一戰功成!”
說罷,那仙家附身的女童,讓王寡婦取來紅繩。
先是用李衍的鮮血沾染,隨後又滿眼心疼,從手中拂塵上,扯下十幾根白色長絲。
王寡婦按照其吩咐,將白絲和紅繩,編織成一種古怪的繩結,三才鎮魔錢則被串於其中。
一邊編制,一邊還解釋道:“這拂塵所用馬尾毛,乃是有了道行的靈馬所留,我家香堂遭劫,也只剩這麼一個了…”
“此結名叫驅邪如意結,與三才鎮魔錢編制作為刀穗,可引動加持你刀中凶煞之氣,斬殺猖兵,普通的邪物,也根本不敢靠近,算是讓你得了好處…”
“但你並非玄門中人,此物不可時常佩戴,不用之時,便放在紅布口袋中,初一十五香火供奉,以免反受其害…”
王寡婦絮絮叨叨,李衍聽得仔細。
經此一事,他哪敢粗心大意。
一個時辰後,繩結終於做好,李衍將其繫於關山刀後,眼中頓時一絲異色。
他能聞到,三才鎮魔錢的那股血腥凶煞之氣,竟順著刀柄蔓延至刀刃,握在手中如同寒冰。
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