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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他以前受過父親李虎恩惠,故李衍開口詢問。
“那還用說?”
杜四喜一樂,“長安城雖說這幾經戰亂,但畢竟是數朝國都,城中一百零八坊,大大小小道觀廟宇無數。”
“怎麼,衍小哥想去上香?明日我正好去長安…”
李衍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老杜,我想知道,哪裡有真正的玄門高人!”
“玄…玄門?”
杜四喜一愣,“你打聽這作甚?”
聽這意思,還真知道?!
李衍心中一喜,掛上笑容,拉著杜四喜蹲在樹蔭下,“老杜,不,杜叔,既然知道,就給說說唄。”
杜四喜被一聲“杜叔”叫得心中爽快,卻也知道李衍是什麼人,不敢放肆,陪笑道:“衍小哥莫打趣,你父親虎爺,可是在關中道上闖出蔓兒的人。”
“關中病虎的名頭,誰不知道,豈會不清楚這些?”
李衍若有所思,“你說就得了,別扯別的。”
說起來,他父親跟他講了不少江湖玩意兒,就連春典暗語也盡數傳授,但還真沒講過關於玄門的事。
莫非,是有意隱瞞…
杜大牙見他面色微沉,心中一突,也不敢再廢話,開口道:“江湖三教九流,除去本事,也有個身份高低。”
“我只是個趕大車的,在幫裡也不過是給人跑腿,知道的不多,但也偶然聽到過一些。”
“玄門這說法,寬的很,只要是會些奇術,都可稱為玄門中人,只是其中魚龍混雜,真假難辨。但若真是有本事的,任誰見著了,都不敢小覷。”
“其中又有兩派。”
“一派受朝廷欽點,在禮部玄祭司掛了名,可領道牒和佛牒,住持名山道觀寺院,號稱玄門正宗,最出名的便是太玄正教。”
“另一派就多了,什麼陰陽先生、巫婆神漢,還有江湖道上會奇門術法的都算。”
“雖然正教看不上,稱之為旁門左道,但在江湖中,地位可是不凡,其中厲害的,都被一些幫派所供奉。”
“只是尋常人見了,也分不清騙子還是真傳…”
李衍連忙追問道:“你可認識玄門中人?”
“衍小哥說笑了。”
杜大牙陪笑道:“我老杜就是混口飯,在幫裡連根毬毛都算不上,況且肉眼凡胎的,哪會認識那些高人。”
見李衍眉頭微蹙,他連忙低聲道:“衍小哥別急,我老杜沒什麼本事,但有一人交遊廣闊,也與你家有交情,應該認得。”
“誰?”
“沙裡飛!”
“他?!”
聽到這名字,李衍臉色頓時變得古怪。
…………
和杜大牙一番閒聊後,李衍便回了家。
剛到家,便看到爺爺李圭蹲在門檻上,端著大煙杆子,噴雲吐霧,一臉氣哄哄的模樣。
李衍笑道:“爺,這又是咋了?”
老頭皺著眉,罵罵咧咧道:“李老栓那狗東西,下個棋都耍詐,一輩子吃不上幾道菜的玩意兒!”
李衍聞言一樂,“消消氣,明日再去收拾他。”
這幫老頭下棋,硬的不是水平,是嘴。
下輸了不要緊,吵架輸了才生氣。
不過,何嘗不是好事。
自從匾額中的壓勝術破了,爺爺李圭肉眼可見有了變化,不再整日生悶氣,似乎看開了許多事。
要麼跟村裡老頭下棋,要麼去西小河釣魚,還嚷嚷著想去長安城聽戲。
看老頭這樣,李衍打心眼裡高興,但與此同時,也對那下咒之人越發憤恨,起了殺心。
兩世為人,他從來就不是吃虧不吭聲的主。
而且回來的路上,他也琢磨出些事。
按理說,他父親也是老江湖,不可能不清楚玄門這點事,但什麼都教了,唯獨這一點,卻似乎有意隱瞞。
莫非,他父親李虎也在暗中調查?
但覺著又不像,若是知道家裡被人暗中下咒,他父親豈會任由那匾額掛在門頭?
還有其死因,之前不覺得,現在卻越想越蹊蹺…
想到這兒,李衍心中一動,看向李圭,蹲下笑著問道:“爺爺,當初你到底是得罪了誰啊?”
李圭白眉一豎,“問這做什麼?”
李衍嬉笑道:“好奇麼,再說要不是這人,我說不定也能當個什麼衙內,心中不舒坦時,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