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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姓傅名彩霞。”陸硯塵被問愣了。
“啊…”莫茨心痛苦地悶哼一聲,疼痛的感覺再也不受控制,陸硯塵再也顧不得男女之禮,慌忙來扶,她緊緊地攥著陸硯塵的胳膊,疼痛使她渾身戰慄,嘴唇泛白。
“記住,記住,我名莫茨心。”
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在疼痛中被消解,眼神懇切地盯著眼前人,拼盡全力將自己的姓名告知於他。
“小姐,小姐,什麼莫茨心?你怎麼樣?”陸硯塵逐漸感到攥著他胳膊的手變得無力,直到倒在他的懷裡,他心急如焚,焦急的聲音在發顫。
睡吧,夢一場前世今生,悟一道詩禮簪纓,富貴鄉溫柔冢,硃砂御筆寫紅樓……
昏睡五天五夜,再睜眼已經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只知如今大開之世,她便是困於閨閣之中的傅家兒郎。而現下錦衣烏巷,正值萬民賀喜之日,狀元登科之時。
愉都的大街小巷,一片盛景,婦女老人倚著門框,臉上笑吟吟的,茶肆酒館敞著門觥籌歡呼,高高的院牆上爬滿園丁家僕,垂髫小兒興高采烈地撿著遊行隊伍灑下的喜糖,得意得比誰撿得多。
街道中央,便見一個長身玉立,丰神挺秀的男子。他頭戴梁冠,身上掛著大紅繡球騎著高頭大馬走在中間,探花使舉著流蘇華蓋為他遮陽,小童舉著‘狀元及第’的牌子在前面引路。身著紅裝的儀仗隊吹吹打打地沿著愉都遊行。
那人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衝著觀看的百姓招手。活像是一支迎親的隊伍。
是當今狀元霍祈安,文宣王嫡次子,早在國子監讀書時就才學名動京城,與當今新皇並稱‘並蒂雙蓮’。如今兩人一同上位,一位登基,一位高中。
殿試早就結束,本該一個月前放榜的,不巧正好遇到先皇勞崩於早朝之上,如今齋期已過,新皇順利登基,殿試也已放榜,國事漸安。
“並蒂雙花一同上位,天佑我盛樂長生不衰啊!”
“王爺登基,侯爺奪魁,皇家雙子,並蒂雙蓮。”
“天佑盛樂長生不衰!”
“天佑盛樂長盛不衰!”
百姓沿街高喊,似乎將所有的幸福都寄託在廟堂之上。
看著眼前盛景,傅彩霞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澎湃,百姓和樂,天下皆安,廟宇之上,盡出天才。不由得也跟著喃喃:
“並蒂雙蓮,天佑盛樂長盛不衰。”
陸硯塵瞧她眼中泛起淚花,寵溺的笑了笑
“小姐,如今正值昌明隆盛之邦,民心所向,天下皆安,是當喜,如何還流了眼淚呢?”
“民心所向,天下皆安,是喜極而泣啊,哥哥。”她笑吟吟的,肉眼可見的欣喜。
“小心!”
擁擠的人群中忽然擠進來一個神色緊張的老頭子,眼看就要撞到傅彩霞身上,陸硯塵立馬反應過來用手將她攬開,倒叫老頭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自己身上。
“小公子,對不住,對不住啊。”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那老頭子就行色匆匆地沒入了人海。
“這是什麼?”
傅彩霞撿起地上那老頭子掉落的東西,是一方黑錦帕子,裡面裹著一支做工精良的毛筆。只是不知帕子經過了幾番搓磨已經髒了。展開來看,帕子一角還有金色的繡花。
意識到是老人的遺失之物,兩人再想追趕已經看不到影子了。便順著老人身影消失的方向一路找尋。
“哥哥。”離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傅彩霞叫住了陸硯塵。
“嗯?怎麼了?”陸硯塵轉頭看她。
“方才我思索了一番,心覺這東西不想那位阿伯所有之物,許是偷來的。”傅彩霞道。
“為何會這樣想?”
傅彩霞又將方才的東西取出來,拿到陸硯塵面前,示意陸硯塵伸手觸控
“哥哥看這帕子的材質,織採為文,其價為金,是上好的雲綾錦,況且帕子一角的繡花也是以金線為繡,更不用說裡面裹著的毛筆何其珍貴。可方才看那阿伯的打扮也不像是富貴人家,這怎會是他的東西?”
傅彩霞又將帕子開啟,其中的毛筆還未開筆,當是主人家不捨得用吧。筆鬥處嵌著的點玉雕著幾瓣蓮花。筆尖尖銳,鋒穎整齊,筆毫圓正,勁健有力。拿起裡面的毛筆放在鼻尖嗅了嗅,還有淡淡的小葉紫檀木香。果真極品紫毫。
“筆材珍貴,筆身雕花,筆鬥嵌玉,哥哥認為這種成色的中山君從何而來?”
“所以方才那阿伯是偷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