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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羽天青色的衣袍被沾上血跡,床榻上的血印子也印到了她的身上。
“公子,您的身子,就不要折騰了。”
溫羽貼著他,聞著他身上藥粉和血腥的味道,相當不悅。
“僅僅是為我著想嗎?”蘇木靠近她問道。
“自然。”溫羽回道。
“要死也做風流鬼,這點傷,不耽誤。”蘇木看著她的眼睛,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溫羽聞言,還是淡然回答:
“關上門,不要叫我太難看。”
蘇木勾唇一笑,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輕輕揉搓。
“葉從文!”他看著溫羽,衝著外面喊道,“關門。”
葉從文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關了門。
“葉侍衛是欠了公子的命嗎?”溫羽問道。
“這世間有很多種感情,都無法用命報答。”蘇木正色回道。
溫羽對他笑不說話。
“叫我猜猜你在想什麼。”蘇木道,“你在想,原來公子口中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溫羽輕笑,輕輕將他垂落的頭髮別到耳後:“公子,我不敢吶~”
她喘息的溫熱就在耳畔,令蘇木難受的快要受不住。
蘇木也笑:“你究竟是誰?到底想要什麼?連這些都不在意嗎?”
“公子擅長猜測,竟也猜不出來嗎?”
蘇木閉了閉眼睛,胳膊撐久了,後背和屁股上的傷又疼的有些忍不住。
“不要再挑釁我,你知道我現在……”他脖子發紅,呼吸有些不均勻。
溫羽看著他挑釁一笑,微抬了身子,吻在了他的唇上。
蘇木的心跳加劇,連臉都漲紅了。
“若是萬花樓,是不是還要配上些曲子?”她輕聲問道。
蘇木俯下身去吻她:“你把自己當作什麼?”
溫羽配合著他,雙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吻完,蘇木忍住難受,淺淺的恢復了神智,喘著粗氣道:“丹沙,你繼續上藥吧。”
“嗯”溫羽笑著撒了手。
這次他一動不動的趴在床榻上,任溫羽為他處理傷口,眯著眼睛,不敢叫自己多想。
一週後,蘇木、溫羽、葉從文帶著幾個僕從乘了馬車啟程去長西。
走了沒多久,本來還坐在馬車中的葉從文也出去騎馬了,馬車中只剩下二人。
“不好奇我們是去做什麼嗎?”
溫羽閉嘴不說話。
“你對什麼都不好奇嗎?”
溫羽呵呵一笑:“好奇,當然好奇,好奇眾子爭爵誰能活到最後。”
“你希望誰能活到最後?”蘇木問道。
當然是希望一個都不要活著,她咬了咬牙,沒出聲。從斜挎袋中掏出了醫書,翻閱起來。
蘇木也訕訕的閉了嘴,他一個親王之子,居然落魄到討人嫌的地步。
晚上,隨意找了間客棧住下。
在堂前用飯時,聽到周圍人在議論。
“誒,昨天聽說那摘花賊又來了。”
“哦?是哪位漂亮姑娘遭了殃啊?男人戲謔的八卦著。
“誒呀,別說了,是個剛十七歲的小姑娘。聽說是到這裡來探親的,水靈靈的,可漂亮了。剛進城,當晚就被下了藥,拿走了一屋子的值錢東西。”
“但我怎麼聽說這摘花賊,進屋子只要值錢的東西,不好女色呢?”
另一男子急忙反駁:“這誰信啊,若是不好女色,怎麼只偷女人的東西,又為何只挑好看的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四人圍著桌子鬨堂大笑,似乎是看破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蘇木聽著他們的議論也勾起了八卦的笑:“丹沙,摘花賊,今晚你可得小心了。”
“哦?”溫羽飲了口茶,“公子也小些吧,若不是有些身量,我瞧公子更像個柔弱的姑娘。”
蘇木大笑:“那我不是有些身量嘛。”
溫羽嘆了口氣,果真對他的厚顏無恥沒有辦法。
“今日若是遇到那摘花賊,你就往我屋裡跑,本公子護著你。”蘇木又嬉皮笑臉道。
“我去旁邊吃吧。”葉從文端起他的飯碗就要走。
“葉侍衛,這桌飯菜不合胃口?”溫羽一臉認真的問道,她是真的不想和蘇木單獨同桌吃飯,變相的留下葉從文。
“多謝丹沙姑娘憂心了,是我自己沒胃口。”葉從文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