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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咒具的加持也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他的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諷刺的笑。
在他的視線中,天內理子不解地歪頭,感覺男人似乎誤會了什麼。
咒具……?那是什麼?
雖然疑惑,但她沒有去花時間去探尋男人話中的含義:
“你就是要來殺我的詛咒師。”
“也就是……”
她彷彿是在與自己對話般,眼底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平靜:
“敵人。”
即使辨認出了面前人的身份,天內理子的吐息依舊平穩,臉上也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似乎還傻乎乎地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正處在怎樣不妙的局面下。
“沒錯。”男人乾脆利落地承認。
“我是組織【q】的成員,香薰。”
說著,他微微一抬帽簷,白色的帽子上赫然印了一個大大的q狀圖案。
說完,香薰又像是自討沒趣般說道:
“嘛……不過就算說了你也不知道吧。”
香薰無視天內理子的存在,自顧自地擺頭看了一圈。
侍奉星漿體的女僕昏迷在一旁,已然失去了戰鬥力,而眼下只有星漿體一個人孤立無援地站在那兒,怎麼看他都沒有失手的理由。
“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僥倖從爆炸中活了下來,我都要謝謝你沒有選擇逃走。”
他一邊踱步靠近,一邊和朋友閒聊似語氣放鬆地說話。
“不過說不定就這麼掉下去摔死,你會更輕鬆一些。”
天內理子沒有應答,只是唇線拉平,昂首注視著敵人。
她像是害怕得忘記了所有,以至於大腦一片空白,腿腳動彈不得;像是倔強地站在那兒想要進行螳螂擋臂;又像是自知末路不做無用的反抗,努力強裝鎮定,不願露怯於人。
此刻,香薰距離天內理子只有一臂之距,男人高大的身影投射出的陰影籠罩住女孩的全身。
“接下來……”
他緩緩抬手,帽簷下的眼睛幽暗。
“麻煩請你去死吧!”
…………
又一聲巨響。
“轟——!”
夏油傑在爆炸的第一時間就用咒靈包裹住自己,被帶離爆炸源,在公寓走廊安全著陸。
他和五條悟本該作為天元大人的委託物件護送天內理子,可沒想到在還未接到人之前,天內理子就遭到了襲擊。
爆炸後又一聲響,夏油傑暗道糟糕。
與夏油傑一直保持通話的五條悟同樣也聽到了動響。
五條悟表現得好像與他無關似的,甚至悠哉地說起風涼話:
“嗚——哈——,那個小丫頭不會已經死了吧?”
考慮到星漿體極有可能已經危在旦夕,命懸一線,夏油傑懶得和五條悟廢話,他急忙破壞走廊的落地窗,乘坐咒靈飛到半空,從外部觀察發生了爆炸的屋內情況。
高空中冷風呼呼刮過,被炸開了大洞的公寓像是一張大大張開的巨嘴。
夏油傑第一眼望去,房間裡只有黑井軟軟地癱倒在沙發,身體倚靠在柔軟的靠枕上,除此之外,天內理子和襲擊者都不知所蹤。
難道是詛咒師已經在短短的幾秒鐘內將天內理子帶走了?夏油傑眉頭一擰。
就在夏油傑這麼想的下一秒,他便注意到衛生間裡有兩股屬於人類的咒力流動,應該就屬於天內理子和詛咒師。
夏油傑不由鬆了一口氣,既然咒力還在流動就證明天內理子還活著,可詛咒師將其拖到衛生間又是意欲為何?
按道理來說,詛咒師的目標是阻止天元的同化儀式,應該會在第一時間殺死天內理子,並不會折磨她才對。
可誰知道詛咒師會做出什麼窮兇極惡的事來?夏油傑可不會低估詛咒師的兇惡性。
他正要驅使咒靈作為前鋒突破衛生間,先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再緊追其後進行攻擊,就聽到一道驚惶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
“是夢吧?!果然是我在做夢吧!”
“不不不,是敵人的術式,是幻覺!這一切都是幻覺,不是真的!”
“呼…呼……我要冷靜,冷靜!!”
“嗚啊啊啊——!不,你別過來啊!!”
“我認輸,我認輸!!!”
奇怪的哀嚎和近乎痛哭流涕的求饒聲從衛生間的拐角處陸陸續續地傳來。
夏油傑俯衝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