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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廢除多相制,任命盧杞和張延賞為左右相國,強行推行架間稅。
在一片反對和吵嚷聲中,混亂的建中四年結束了,新一年開始,李適改年號為貞元,作為推行架間稅的交換,李適正式冊封李誼為皇太子,架間稅得以透過,開始在天下各地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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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掖今年的新年十分熱鬧,郭宋也特地將潘遼、李略、曹萬年等官員和將領的家人請到自己府上共度除夕,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三,薛濤帶著獨孤幽蘭前往陣亡將士的家中給他們拜年並送年禮。
一直忙到正月初五,眾人才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時間,一早,郭宋帶領家人祭祀先祖,這是郭宋一直很為難的地方,他不知該怎麼祭祀自己祖先,很多年來,他一直迴避這個問題,直到和薛濤成婚後,在薛濤的一再建議下,他才勉強修建了宗祠。
靈州郭氏祭祀的祖先是隋朝同州刺史郭進,郭宋把他也作為自己的祖先祭祀,另外還有他名義上的父親郭懷善、祖父郭晉元。
郭宋索性把薛濤的先祖薛道衡、祖父薛凌的令牌也一併祭祀,這個舉動令薛濤感動不已,在迎娶了獨孤幽蘭後,在薛濤的提醒下,郭宋也將獨孤家族的祖先獨孤信的靈牌也放入宗祠。
雖然這個舉動有點不符合禮制,但卻讓薛勳和獨孤立秋深受感動。
郭宋顯得有點心事重重,簡單祭祀完先祖後,便藉口有事匆匆離去了。
“大姐,夫君好像今天有心事?”房間裡,獨孤幽蘭喝了一口茶問道。
薛濤搖搖頭,苦笑一聲道:“他是裝作有心事的樣子,其實就是在敷衍,每年祭祖都這樣,顯得心事重重,簡單上三炷香,行一禮就走了,別的祭祀儀式都沒有,今年還是一樣,我一點不奇怪。”
獨孤幽蘭很驚訝,“這是為什麼?這可是祭祖啊!”
在獨孤幽蘭印象中,他們家族每年兩次祭祖,隆重又隆重,每個環節都一絲不苟,而到了夫家卻完全不一樣了,連供品都是臨時準備的,也沒有沐浴更衣,僅僅就上三炷香,感覺就像.....就像在廟裡燒香一樣。
薛濤笑著搖搖頭,“時間久了以後,這種事情你就不會奇怪了,其實我父親也是一樣,每年祭祖,他就給我祖父靈牌上三炷香,什麼祖先之類都沒有,有一次供品忘記準備了,外面也買不到,我娘只得把年夜飯剩下的一點菜餚端上供桌。
我的意思是說,不要太在意這些事情,夫君肯定有他難言之隱,就像我父親,他在家族地位太低,年輕之時家族根本不准他參加祭祀,他才會對祭祀很冷淡。”
“那夫君是什麼原因呢?”獨孤幽蘭好奇地問道。
“他沒有給你說過?”
獨孤幽蘭搖搖頭,薛濤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得意,畢竟在丈夫心中,自己和獨孤幽蘭還是不一樣,很多事情,丈夫都會對自己述說,但對獨孤幽蘭卻不肯多說,或許這就叫結髮夫妻。
薛濤忽然想起,丈夫和獨孤幽蘭的婚禮上,好像沒有結髮這個儀式,是忘記了,還是故意迴避了?
“大姐!”獨孤幽蘭見薛濤有點走神,便喊了她一聲。
薛濤這才回過神,她笑道:“這件事和他靈州的家族有關係,他當年被靈州郭家革除了族籍,連名字都從家族中抹去了。”
“這又是為什麼?”獨孤幽蘭震驚萬分,還有這種事情。
“這件事比較複雜,我回頭慢慢告訴你,夫君很快要出征北庭了,我們得準備起來了。”
這時,獨孤幽蘭忽然捂著嘴跑了出去,蹲在水盆乾嘔。
薛濤連忙走過來扶住她,驚訝問道:“你這是....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是前天開始,總是感到噁心、胸悶,可能有點受涼了。”
薛濤搖搖頭,“不是受涼,我也曾經和你一樣,你很可能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