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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
姜子牙震驚得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看著楊凌，勉強說：“師兄，你是在開玩笑吧？”
他很難相信楊凌剛剛的話。
不論是對方出手強搶別人的功德慶雲，還是他的兩位師兄成了受害者……
楊凌搖頭，神色間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他淡淡地說：“事實就是如此，子牙師弟，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說罷，他便把自己和玉鼎、文殊之間的過節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當聽到玉鼎真人意圖收楊戩為徒，被拒後便開始不擇手段時，姜子牙面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他忽然想起上次在玉虛宮門前，當雲中子師兄提起楊凌的時候，那玉鼎和文殊兩位師兄的臉色全都十分難看！
當時他沉浸在自己即將被迫下山的情緒中，還沒有怎麼在意，只當他們是因為雲中子師兄斬殺了九尾狐而心生不悅。
現在再回想一下，那兩位師兄分明就是心懷怨恨，而且恨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面前的這個人教小禪師！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楊凌望著姜子牙，淡淡地道：“玉鼎和文殊他們三番五次算計於我，所以我奪了他們的功德氣運。
這就是我給予他們的果……或者說報應！”
姜子牙沉默了，心中生出無數念頭宛如那洶湧的浪濤。
他對於楊凌的認識，似乎在一瞬間就被完全顛覆了.
亦或者，他直到現在才真正認識了這位人教弟子。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緒，然後低聲問道：“那師兄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楊凌望著姜子牙，平靜地道：“因為我向來是對事不對人。雖然我和伱們闡教的玉鼎、文殊有過節，但並不影響我欣賞雲中子道兄……還有你！”
說到這裡，楊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子牙師弟你胸有韜略，才幹、膽色、氣概俱都不缺，只是缺少一個機會。
我相信終有一日，你會一鳴驚人的。”
“師兄謬讚了，子牙愧不敢當！”
姜子牙站起身，目光復雜地望著楊凌，心中的波瀾似乎在這一刻匯成了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
他深知楊凌的話語之中蘊含的重量，這不僅僅是對他個人的認可，更是一種潛在的邀請。
然而，此刻他心如亂麻，難以立刻做出回應。
良久，姜子牙微微頷首，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師兄好意，在下銘記在心。
只是今日師兄所言讓在下頗感震撼，需回去慢慢消化一番，請恕在下先行告辭了。”
楊凌並沒有挽留，只是微微一笑，目送他離去。
他知道，想要讓姜子牙為他所用並非一件易事，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真誠的相待。
待姜子牙的身影消失在醫館門外後，楊凌收回目光，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他來到朝歌，除了拉攏姜子牙這個代天封神之人外，也是為了能夠更快得了解到局勢的變化。
現如今已經商王帝辛登基的第十個年頭。
自從大半年前九尾狐被楊凌斬殺之後，這位商王也重新振作了一段時間，每日商朝理事，勤政為民。
不過好景不長。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便又故態復萌，再次下令遴選秀女，命各地諸侯精選美人送入宮中供他享樂。
皇后姜氏聞聽此事連忙和朝中大臣一起好言相勸，讓他把心思都放在朝政之上，結果這番舉動卻惹惱了帝辛，最後也不知何故，竟是失手將其推下了摘星樓。
可憐姜皇后躲過了九尾狐，卻最終還是死在了自己的丈夫手上。
這件事也讓楊凌感到有些驚訝。
他本以為斬了那九尾狐，一切都會隨之改變，被其害死的姜皇后、上大夫梅伯等人應該就不會死了。
可是他沒想到，最後姜皇后依舊還是死了。
而且不久後，上大夫梅伯也因為姜皇后之死而進諫，讓帝辛下罪己詔，並退位把商王寶座傳給太子殷郊。
帝辛當即便暴怒無比，命金瓜武士將梅伯當場杖斃。
之後更是懷疑兒子殷郊想要篡位，派宮中將士立刻前去捉拿兩個兒子。
幸而殷郊、殷洪命大，逃出城外後被廣成子和赤精子救走。
現如今，因為姜皇后慘死的緣故，其父東伯候姜桓楚已經率領東部二百餘諸侯起兵造反。
大商王朝再度陷入風雨飄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