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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刮目相看。
我知道按照天條法規，神仙是不能動念思凡的，但當我意識到這點時，就已經擺不脫了。”
“聽你所言……”昊天上帝面無表情，但眼神卻越發銳利，“那楊凌與你相識之初只是一介凡人？
可是在那香冷泉秘境離的他，可一點都不像是個凡人！”
眼見昊天上帝似乎懷疑起了自己的夫君，雲華連忙開口道：“這件事其實也怨我……夫君他曾經倒是告訴過我，他其實很厲害，只是我當時以為他是在說大話……”
昊天上帝聽到這番話，凌厲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正色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可知道，楊凌與那玄都大法師之間有何關係？”
“夫君說他們是道友相稱，平輩論交……”
雲華皺眉思索道：“數月之前，闡教的玉鼎真人曾上門拜訪，欲把戩兒帶回玉泉山收作徒弟……”
她將當日發生之事和盤托出，認真地道：“夫君說那玉鼎真人想收戩兒為徒是沒安好心，事後我回想起來也覺得此事大有蹊蹺！
那日初次遇見玉鼎真人向我們問路時，其目的地便是灌江口，後來登門之時，卻說是無意間路過灌江口！
我懷疑他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戩兒來的！”
“玉鼎？”
昊天上帝眼中掠過一絲思索的光芒，隨即便大袖一揮，便有一面青色寶鏡自他身前的空氣中浮現而出。
鏡中光華流轉，快速閃過灌江口喧鬧繁華的景象。
車水馬龍，行人如織。
“退！”
昊天上帝低語。
下一瞬，鏡中的畫面便開始迅速閃動，直接浮現出數十日之前的灌江口！
也就是玉鼎真人出現的那一天。
只是他反覆觀看，卻始終沒有在畫面中看到玉鼎真人的身影。
雲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禁秀眉微蹙，詫異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記錯了日子？”
“不是伱記錯了。”
昊天上帝緩緩搖頭，眼中流露出一抹凝重，“而是他的痕跡被人以大法力抹去了！”
“誰能有這麼大的法力，連兄長你都看不透？”
雲華下意識地詢問，不過話音未落，她便想到了答案，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駭然。
“難道是那位親自出手遮掩？”
昊天上帝微微頷首，面色越發地凝重。
“此番封神之劫因朕而起，想必那位對朕已經十分不滿，這才暗中謀劃算計……
不過朕聽你所言，那楊凌與那玉鼎並非一路人，這倒是有些奇怪。”
“不管是誰在暗中算計，和我夫君都不會有半點關係！”雲華斬釘截鐵地道。
昊天上帝思索片刻，頷首道：“的確，若是沒有你夫君極力阻攔，只怕楊戩如今已經入了闡教門下。
然後再由那袁洪或者別的什麼人上天揭發你觸犯天條之罪，將此事鬧得人盡皆知，朕大概也只能依照天規懲處，將你鎮壓千年。
到那時，楊戩學成本領必然會來救你這個母親……
哼，外甥造舅舅的反！
這就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局面！”
聽到這番推演，雲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說，當時我差一點就親手把戩兒送給了敵人？”
昊天上帝瞥了她一眼，有些無奈，又有些慶幸地道：“你還是太年輕了，還好你嫁了一個目前看來還算不錯的夫君。假如真的是嫁給了一個凡人，如今的境況只怕難以想象！”
當著雲華的面，他還有一句話沒說：
倘若那楊凌與人教之間真的如我所想的那般，未來倒是一個強有力的援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