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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沒發現別的?”
“例如呢?”
容七試探著問,“你有沒有發現,新主子長得像個女子?”
容九白了他一眼,“屁。說你是女的我都信,他,不可能。”
那身板子跟個搓衣板似的,比銅鏡還平,胸前就倆乾巴巴的葡萄乾,以為她沒摸過女人嗎?
容七默了。
傍晚,突然發生了大的騷亂,伯府在外探聽訊息的人不斷傳來訊息。
原來是太子奉命調查幾個氏族背景的官員,突擊了幾家或別院,或莊子,或鋪子,搜出了大量事主說不清來龍去脈的金銀財物,據說一位萬姓大人別院裡,挖地三尺,挖出了幾十萬兩官銀,和幾本見不得光的賬本。
是他不吃不喝,做十輩子官也掙不到的數目。
皇帝怒了,下旨抄家,拿人。京都一夜不平靜,再次四門緊閉,防止有人脫逃。
據說三家搜出來的錢財,左衛率抬了一夜都沒抬完,想來暫時能填滿國庫。
說暫時,因為發了各地求賑濟的款項,又該不剩什麼了。
第二日鳳輕輕依舊去上朝聽政,她只想多聽一聽朝局,給她下面的安排做指導。
閒時聽了幾耳朵,有不少官員對太子沒有奉旨就強行搜查了幾家頗有微詞,但搜出了鉅額財物,又都是事實,搞得他們想抗議都沒法張嘴。
皇帝既惱怒於官員貪墨成風又莫名興奮,錢來的如此之快。一通旨意下達,涉案几家都關進了刑部大牢,閤府無人倖免。
只等著案子查清了,該殺的殺,該流放流放。
散朝之後,曹大伴竟然等著她,說的卻是,“少年人一時貪歡也屬正常,伯爺且還小呢!不要被那一幫子紈絝帶歪了。”
鳳輕輕彷彿做錯事的孩子,臉紅如血,訥訥不言。
出了宮門不遠,又被幾個紈絝堵了,鳳輕輕奮力掙扎,“不去,不去……”
孫應飛笑著說,“不去春宵樓,太子殿下的重華樓重新開業了,咱們幾個去捧捧場,哥哥請客。”
鳳輕輕就不掙扎了。
重華樓二樓大包間,五個人又烏煙瘴氣混起來,雖不是在青樓,竟也叫了姑娘來唱曲調笑,頹靡不堪。
鬧到中場,喝得多了,季臨說起了向靖安侯府六小姐提親的事,“要不是姑母對我說,六小姐體質寒涼不好生養,我都真想娶她了,可惜呀!”
孫應飛打了一個嗝,“你看,就不如我了吧?我有兒子,也有女兒,她能生不能生,我一點都不在乎。只要嫁妝,嘻嘻!”
傅清石酒量好點,近來苦悶,也多喝了幾杯,他到底不是很壞,還會說,“孫應飛你做個人吧,放過人家六小姐吧,你都死幾個女人了?”
“女人嗎,就那樣兒,這個沒了,還有下一個。再說只有我打六小姐主意了?你們沒聽說……”他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好像鄭九也看上六小姐了呢!這話是從東宮傳出來的,說鄭九已經有了嫡子,所以不在乎六小姐能生不能生。你看,鄭大人如何,我如何,不都一樣想法?”
胡世子比之孫應飛,厚道了些許,“不能這樣不做人,娶了人家,是要好生待人家的。正妻不能生養,納了妾室生了孩子,也要記一個在人家名下,老來有靠才好。”
孫應飛狂笑,“原來胡世子是好人。那你娶她?”
胡世子大大搖頭,“不行的,我家裡不同意,她就是有百萬嫁妝,我娘也不願意。我姑母……”
“世子。”
他後面的小廝忽地制止他說話,胡世子突然清醒了幾分,站起來道:“那什麼,我家後日辦宴會,你們幾個到時候來呀!”
孫應飛大笑,“有美人嗎?”
胡世子不好意思的撓頭,“說是給我選親事,各府夫人小姐,定是要來不少的。”
“有美人就好。胡世子,讓你家給鳳六小姐單下一張帖子,哥哥我還沒好好看過這個號稱第一才女的。啊哈哈哈!”
囂張,討厭至極。
鳳輕輕不動聲色的,把一粒藥丟進酒杯,入水即化,端給了孫應飛,“孫兄,來,再喝。”
孫應飛一飲而盡,“痛快,小伯爺和我等一樣,皆是性情中人。”
幾人散了場,各回各家。
夜裡就是和郡王妃說好的,第二次嘗試喚醒南宮恆的時間。
這幾日聽說,郡王妃的黑甲護衛都被安郡王府收走了,據說安郡王為了南宮允繼承郡王府的合法性,向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