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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那些婦人如何哀求,還是一個個都被趕了出去。
鳳娉娉見她們滿臉落寞的離開,本也想跟著離去,誰知那老頭喚住了她,“你,對,就是你,你進來。”
鳳娉娉進去,滿臉懵。
“你的繡品呢?給我看看。”
原來是要繡品。
鳳娉娉就從袖子裡扯出一條自己繡的帕子,遞了過去。
老頭滿臉嫌棄,“繡功差勁,針法粗劣,配色不和諧,你是怎麼進來的?”
鳳娉娉聽了一通訓斥,得了無數貶損,不知為何,想到先前那些光鮮的婦人們,竟然莫名心虛。
她彆扭的掏出客帖給老頭看。
老頭伸出他那好看的,蘭花樣的手接過客帖,小聲說道:“郡王妃好多年沒發客帖給小姑娘了,也罷。”
他又看了看手帕,勉強找到了一個優點,“就是這花樣子有點意思,比旁人多了些新創意。行吧,差強人意吧!”
就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冊來道:“這是老祖我新創的針法,你拿回去自己習練。嗯……資質這麼差,也不知道能學得幾分,以後別說是薛氏傳人,丟了我的名聲。”
老頭氣場兩丈八,鳳娉娉不敢多言,灰溜溜就往外走,想了想,還回轉身磕了個頭。
三太太聽了不以為然,“你又不知道對方什麼身份就磕頭。怎不想想自己是侯府小姐?”
鳳娉娉道:“娘,那老人家都有八十歲了,我磕個頭不算什麼。再有,那些跪地苦求的婦人我雖不知身份,但看衣著打扮,個個精美華麗,光是繡花都看著十分貴。人家不見得比咱們差。”
“那書冊是什麼?”
鳳娉娉笑嘻嘻的給三太太看,“我翻了一下,是繡花針法。”
三太太隨手翻了幾頁,見真是講一種新針法的,雖不是什麼好東西,奈何就是女兒喜歡的。
還給她還不忘嗔怪,“琴棋書畫學不來一樣,倒是對這苦活計有興趣。”
她不知道,不久後的將來,她們三房十幾口人,都要靠這本冊子吃飯。
馬車回到城內,鳳輕輕帶著春草下車,趁機在侯府周邊轉了轉,買了些必要的東西,仍從後門進了侯府。
一進院子,桂婆子就來稟報,“小姐,上午大公子和侯爺一起,把大小姐押回來的。”
“押?”
鳳輕輕詫異,“發生何事了?”
桂婆子搖頭,“不清楚,侯爺下了封口令,誰也不能私下議論大小姐的事。”
看來是很不好的事了。
桂婆子突然又想起了一事,“對了小姐,老奴今天到春暉院回事,隱約聽到聽到什麼欽天監……什麼天機……”
天機子,就是那個給自己批過煞星八字的人。
鳳輕輕目光微冷,“春草,咱們在府裡久未走動過,到三房處說說話吧!”
到了北院三房處,還正有人在說話,是隔壁工部主事夫人,打聽春日宴的事情。
“聽說春日宴上都是極有本事的人,貴府七小姐能去參加,想必是有過人之處。”
三太太呵呵笑,“娉娉別的不行,就是一手繡技特別出彩,得了一個大機緣。”
主事夫人好奇再問,三太太就故作神秘,只笑不說了。見鳳輕輕過去,對主事夫人介紹,“我們輕輕侄女才更是得大師看重呢,將不傳於世的古琴譜都送給了她。”
總之呢,吹上一吹,家裡女孩們好說親就是了。
主事夫人是來串門交好的,當下好一頓誇。誇得鳳輕輕都不好意思了。
春草適時插嘴道:“我們小姐還看了仙師捉鬼,不僅看了,還學會了呢!”
主事夫人詫異,“這捉鬼是那麼好學的!”
鳳輕輕噗嗤笑了,“夫人莫聽這丫頭胡說,哪有什麼捉鬼,是道長表演戲法呢!都有道具的。春草,來給三伯母,楊夫人演示一遍。”
春草遂拿了個雞毛撣子當桃木劍,對著三太太的丫鬟裝模作樣一陣比劃,“呔”了一聲,扔了幾張符紙。
那符紙無火自燃,變成灰燼飄在地上。
春草又用撣子一指,尖頭噴出火來,嚇得那丫鬟吱哇亂叫。
緊接著在空中又一陣揮舞,唸唸有詞,“惡煞,休要張狂,看本仙師今日收了你。”
最後將撣子往水盆裡一插,半盆清水頓時變成血色。
春草動作笨拙,聲音脆嫩,三太太和楊夫人初始覺得好笑,待見到噴火,變血,都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