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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點頭,“愛卿講來聽聽。”
馬大人道:“天下財富,大半掌於商賈之手,商人乃賤籍,最渴望得到天家認同。陛下親手書寫諸如積善之家,福壽康寧等匾額,誰家捐獻錢糧多,就賜一幅。”
話沒說完,就有人反對,理由是不能給商賈這個臉,否則商賈盛行,誰還種田?
戶部各官員都出來應戰,馬得,人都餓死了,誰去種田?
吵了一通之後,這事還是定下來了。說起來,前段時間靖安侯府捐了幾千兩銀子,不就得了五世其昌堂匾?寫幾個字而已,無本萬利,還是很划算的。
皇帝很是欣慰,這些老東西腦子總算願意活動一下了。於是當殿點了幾個官員出發去各地賣字,啊不,籌款。
馬大人剛籌到的銀子,也被抽調了二十萬兩分發下去,該修堤修堤,該發糧發糧。
馬大人又想說什麼,被皇帝制止,“馬愛卿,下朝後隨朕到書房再議。朕有要事與眾卿商議。”
接下來就是察塔克部事件。
“朕決意出兵收復察塔克地盤,諸卿以為如何?”
皇帝都決意了,再問如何,就有些微妙,那是明著和皇帝唱反調的意思。
大臣們在心裡琢磨,這是去搶錢啊,且合情合理,師出有名。
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多的利益,且並不損害他們的利益,實在沒理由反對。
有幾個將軍已經出來,爭著要領兵前往了。南疆雖然是地勢險要,但必竟處於南越國土包圍圈中,要打下來並非十分困難。
往年不打,是因為環境差,可耕種田地少,打下來意義不大。
現在不一樣了,金礦鐵礦玉石礦,足夠讓人眼紅。
且此次前去非為殺人,只為奪礦,派足了兵士守著,其餘八部根本不敢說話。
這是撿功勞啊!
誰知道還是有人反對了。
皇帝看著永安侯,臉色很是不善,這是他的現任大舅子。
永安伯硬著頭皮說,“年前察塔克部新洞主來京納貢,陛下並沒有說什麼,可見是承認了他的身份的。現在忽然去打,似乎說不過去。”
“永安伯,年前你是收了他多少禮,才替他說話?”
皇帝的話讓永安伯心裡一驚。察塔克新洞主確實給他送了厚禮,讓他在皇帝面前說好話,皇帝預設了他的身份。
但他不會算賬,每年收一點貢奉,哪有把下金蛋的雞握在手裡香?
有容棠獻上來的官憑地契,不去把地盤搶回來,史官都會罵皇帝蠢了。
永安伯白白被罵,出兵的事定了下來,至於誰去,還要再商量。
鳳輕輕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事,但郡王妃能知道,那邊拍板後半個時辰,她就得到了訊息。
彼時她們二人正在吃飯。
郡王妃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說道:“這個察塔克王子是個有魄力的。知道憑自己一人之力報不了仇,懂得借刀殺人。一般人還捨不得那傾國財富,可奪不回地盤,官憑和礦藏只是一張廢紙而已。”
她最後加上一句,“要不是他還太小,我都想讓他做女婿。”
鳳輕輕嗆咳了一下。
“你怎麼了?你不舒服?”
“沒有。”
鳳輕輕道:“郡王妃,我想回侯府看看,住在您這裡,真不會給您惹麻煩嗎?”
“不會。”
郡王妃看著她,忽地一笑,“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能拿捏侯府,而他們不敢嗆聲?”
鳳輕輕確實好奇,畢竟郡王妃身份特殊,而侯府得皇帝寵信,不該懼怕郡王妃的。
“二十多年前,大理寺一個姓唐的官員來江南查案,被鳳老侯爺父子弄死了。我無意中得知此事,就是想捏在手裡當個把柄用的。”
鳳輕輕道:“二十多年前那是兩皇分治之前,現在這個把柄還有用嗎?”
郡王妃暢快,“原以為用處不大,誰知我只透露一點口風,老夫人嚇傻了,當即沒口子答應,以後你要怎麼安排,全由我說了算。”
郡王妃回憶著老夫人當時的模樣,那真是驚懼的半死。
鳳輕輕一下子想到,“二十多年前的案子,與侯府有關。”
郡王妃也同意,與侯府無關,靖安侯何必殺查案官員。
“這個案子很大,查出來罪責很深,就算兩皇分治了,查出來,南朝皇帝也保不住他!”
不然以靖安侯得到的寵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