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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五抽刀就要砍灌木,容棠抬手一攔,“等一下。”
她仔細量了一下白鹿鑽過去的洞,又向裡看了看,很肯定的說,“這個洞曾經有人爬進去過,而且時間不久。”
白鹿又鑽出來,用鼻端蹭她的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著向洞裡去的動作。
容三幾個人都把目光看向她,春草和桂二狗更是唯命是從。
在這一刻容棠心裡有一個念頭,這鹿的主人是否需要幫助呢?反正也沒別的路走,進去一趟,似乎也是必然的。
“砍。”她們這些人,還有行李,沒道理要爬進去。
容三和容五就走在了前面,揮砍著攔在眼前的灌木,劈出了一條路。
十餘丈後到達了容三所說的山谷入口,眾人看到一條鋪設極為簡陋的石板路蜿蜒的通向谷內,就知道谷裡是住著人的了。
走完了谷口狹窄縫隙,事情也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看見人,只見逐漸寬敞的谷內到處開滿了各種深淺不同的紅花,美豔奪目。
春草眼放紅光,上去就要採幾朵,容棠一把拉住她,稍微幼態的小臉皺著,簡直要夾死蒼蠅。
春草還沒見她如此不高興過。
“少爺,怎麼了?這花……”
“有毒。”
是特馬罌粟,是上輩子她跟毒販死磕到底的根源。她不確定這裡生長的罌粟是人為種植還是天然野生,因為罌粟和虞美人類似,一旦種子撒落,第二年很容易自己發芽長大。
春草嚇得縮回了手。
為了加強身邊人對這植物的恐懼認知,她道:“這東西劇毒,也許一次兩次不致命,但會腐蝕毒害人的精神,長久人就廢了。”
容三沉聲道:“這花長得如此美豔,竟是妖物!”
幾人不再關注這花,沿著石階行走,竟是越走越向上,漸漸的與山崖齊平,到了深山中一處平緩的地界。
隨著他們踏上這裡,回頭望去,石階小路和花就像是迎賓小道,或許主人真的只是把它當做觀賞野花。
時近正午了,霧氣繚繞間,一塊破爛的木牌上的三個字映入眼簾:觀音村。
“這裡有村子,”春草興奮大叫,“少爺,咱們可以買點吃食了。”
這幾天,真是把他們磨的夠嗆,隊伍裡大半數都是會武的,找水找吃食怎麼也比普通人勝算大,結果仍是吃野菜吃得最多,難以想象,那些逃難的人怎麼活。
容棠馬上打斷了她的幻想,“別指望了,這處沒吃的。你看看周圍。”
很快眾人發現,這處四周光禿禿的,樹木草皮皆不見,和南面山崖相比,這裡就像是剛剛招待過蝗蟲君。
眾人眼都綠了,這是餓成什麼樣,山都能吃禿。
白鹿在前面蹦噠,都到了這節骨眼上,也沒道理扭頭就走。也不是容棠有冒險精神,主要她也十分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養出充滿佛性的一隻鹿來。
還有就是,明明是這樣一個缺吃少喝的環境,為什麼這隻鹿還能活著,沒被吃進肚子裡。
又走了一里地山路,眼前豁然開朗,只見山石掩映間,數十個茅屋分佈錯落,偶有炊煙裊裊升起,昭示著一個村落的存在。
甚至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村民也大量出現在視野裡,各自奔波忙碌。
幾人走在白鹿後面,看村民們扛著各色農具往來行走,一派安然和諧的世外桃源景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特別違和。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有人發現了他們,熱情的上來打招呼,“你們也是逃難過來的?咱們觀音村雖然隱蔽,偶爾也有走岔路的人闖進來,不要緊,咱們也都是逃難來的,見這處還算安穩,就在這落腳了。”
這人雖然瘦的嚇人,一雙眼卻十分有神,滿臉都是說不出的慈和。
是的,是慈和,不是悲苦也不是絕望麻木。
容三上去就問,“老丈,我們是迷路了,並不打算久待。請問這處山屬於哪個州府,叫什麼名稱?要出村向北走,前路可通暢?”
那人迷茫了一下,連聲苦笑,“後生,你倒是難為老漢了,我們也是偶然來到這裡,落腳後就沒離開過村子,哪裡知道是什麼地界?至於向北走有沒有路,不好說話的,沒去過,村民也只在這方圓十里的地方活動,遠了怕有野獸,傷了性命。”
說完話,他那慈和的眼神看向白鹿,伸手欲摸它的毛,白鹿輕巧的閃開了,“依悠依悠”地叫。
那人滿眼都是心疼的說,“這是我們村的聖獸,整日裡滿山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