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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地說,被安置在鬱青乾坤袋裡的那株靈草並非三千年,而是兩千八百年。

不過鄔九思曾和道侶提過,靈植的藥性不僅有年份一個影響因素。若是在那洞天福地長成,一百年的植株也能起到尋常三百年才有的功效。相應的,若是種子不幸落到了一個靈氣枯竭的地方,哪怕長上五百年,也可能連下品丹都煉得勉強。

而以他的大方,能給道侶準備的自然不會是後者。鬱青從前不曾多想,現在才模糊意識到:“九思需要釋出這種懸賞,說明哪怕以太清峰的底蘊,他給我那株風露雲英也極是難得。”

這樣的好東西,竟到了自己手上。

青年喉嚨發乾。他不是不知道“道侶”對自己好,可從前去想,總覺得這份好只是尋常。畢竟整個天一宗都知道,諸多峰頭的主事者當中,數太清峰那位脾氣最佳、待弟子們最為大方。名聲傳出去,多少新弟子都希望拜入其中,也管鄔九思叫一句“少峰主”。光憑這句稱呼,他們每個月拿到的月例靈石就比其他峰的弟子要多。

還有從前外出的時候。鬱青不曾被鄔九思救過,可對方在滄瀾河救人的事是曾實實在在地發生的。甚至對方此番傷重,也是為了救下那些與他一起離開宗門的太清弟子——他對所有人都好,所以鬱青並不特殊。

可眼下,曾經的認知被打破了。

鬱青不願相信,卻又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自己對鄔九思來說,似乎的確重要。偏偏這麼“重要”的人,竟然直接離開對方。

“沒關係,”他匆匆自我安慰,“我這不是要把風露雲英還回去嗎?對,東西就在船上,馬上就能拿到了。雲英丹無人能煉,可丹藥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凝出天材地寶中的藥性。直接服下靈植,雖然沒經萃取,效果差了一些,但也總是有用的。”

抱著這些心思,鬱青深吸一口氣,檢查過自己身上僅有的一張隱匿符。接著,他又踩住逍遙步,快速而悄然地進入船中。

雖是停靠狀態,船上廊道中的人卻比此前靈船航行期間多出許多。鬱青從他們身旁穿過,起先只是慶幸自己的隱匿符好用,到了後頭,心情卻是逐漸緊繃。

他從諸人的對話中聽出一件事:這些修士,竟十有八九都修陣道。換句話說,他們來到此地,便是為了修補調整靈船上的禁制法陣。

這倒也是常事。但凡能做跨州生意的船行,最重要的生意經便是能夠平事。縱然有那原先帶著血海深仇的修士一同上了船,要廝打起來,也必須得外頭的州界空間。其中固然有被船行勢力威懾的緣故,但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們在船中根本沒法出手。

對各個法陣的保持、維護便是船行的頭等大事,何況這一趟航行中真的出了亂子,可不得比從前更要上心?

然而,陣這種東西,歷來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自己布出的隱匿陣也受到影響——鬱青牙關咬緊,再度加快腳下速度——穿行良久,終於到了記憶中的地方。

神識若流水般朝四面八方湧去,同時,青年屏住呼吸,一半小心、一半忐忑,終於找到了自己佈下法陣的隱秘地方。

……不對。

鬱青的手指猛然扣緊。

周圍的靈氣走向果然發生了變化!雖然乍看起來,乾坤袋依然處於靈陣的庇護範圍之內,可誰也說不準,袋子是不是已經被人發覺了。

鬱青近乎無法想象這樣的結果。

他是懷著“救下鄔九思”的心情回到玄州,偏偏最重要的那株靈植已經被人奪走。去碧落城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一句自問:“如果到底找不出任何線索,我還要回太清峰嗎?”

再往後,心情在短短時間內大起大落。“龍血”靈植依然不知所蹤,他卻找到了其他能幫到鄔九思的方法。加上被“鄔九思好像比我原本以為的真心許多”的念頭衝擊,歡喜,茫然,踟躕難安——無數思緒徘徊在鬱青頭腦當中,最終匯聚成一個念頭:

“這些都不重要,等我把風露雲英拿到手再說。”

可是,如果連這一步也無法達成呢?

鬱青喉結滾動一下,他聽到了清晰的“咕嘟”聲。此外,他心跳“咚咚”作響,耳畔嗡鳴不斷。加上廊道盡頭傳來的、有陣修在附近做事的講話聲響,鬱青想要靜心思索一番都是奢求。他只能咬著牙,朝自己道一句“不管了,先探探再說”,便將手朝藏乾坤袋的地方伸了過去。

沒敢用正常手段去解除法陣。萬一他一個沒控制好,連帶周圍其他變化了的陣法一併改變了,後頭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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