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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青又在修行的時候走神了。

沒了“龍涎草”,潭水中的寒氣明顯降下許多,不過依然算是適合《鴻蒙陰陽訣》運轉的地方。青年便也依然坐在潭水當中,睜開眼的時候,身側還有受靈氣吸引、悄悄盤浮在側的游魚。

此刻功法運轉停止,游魚們晃晃尾巴,毫無留戀地離開了。鬱青歪頭看著它們的背影,不期然地想到了自己。當初離開鄔九思的時候,自己好像也是這樣決絕果斷。

既然如此,怎麼眼下又要開始心亂?

他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是無法安寧了,乾脆站起來,往岸邊走去。

一路走,身上的水痕便一路幹。等到一腳踩到乾燥的地面,鬱青又是渾身清爽。

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林子上,遠遠見到樹枝晃動。這自然是有獸經過的意思,以鬱青近來摸出的附近山嶺中各妖的分佈情況,十有八九會是有些品階的妖獸。

他眼睛眯起一些,手掌扣在佩劍上。下一刻,劍鳴響,走獸叫——連一次眨眼都不到的工夫,鬱青竟已離開原處、來到林中。他眼前微亮:原來是一頭奔雷牛。

這是山林裡常見的二階妖獸,以奔跑時能引動驚雷而得名。群牛疾奔的時候,哪怕修為遠高於它們的金丹修士都要提心。不過,眼下鬱青面前只有一頭,倒是不用憂心。

他踩著逍遙步靠近,期間奔雷牛始終在專心致志地吃草。偶爾時候,能看到它雙角上閃動的電光。

這是妖牛正在警覺的標誌。只要身畔出現一點兒聲音,它便會抬起腦袋,用牛角、牛蹄去給來者致命一擊。

可惜的是,一直到脖子碰上鬱青的靈劍,妖牛都沒察覺到青年的存在。

只有眼見奔雷牛腦袋滾落、鮮血噴湧,鬱青唇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

作為修士中最普遍的牧畜,同時也是恰好符合他品階的妖獸,在太清峰的時候,鬱青吃過最多的靈膳就是用這奔雷牛肉做成。他雖然依然不熟悉做法,可也不算毫無瞭解:把牛肉按照部位分好,選擇最嫩滑的裡脊部位,切絲,與幾樣靈植磨出的粉末抓揉在一起。

做這些準備期間,水差不多也燒開了。便要開啟鍋子,將與水共煮的調味靈植拿出來,再將牛肉絲灑進去。剩下的燒火、攪拌事宜自然不用負責烹飪的修士自己動手,廚修的鍋子便像劍修的劍、刀修的刀,早早便被煉化為本命法器。只要他們心念一動,便會自發地完成這些瑣碎事情。

如此烹飪出來的牛肉羹,湯鮮且濃,肉嫩且細。鬱青頭一次喝到的時候,沒忍住地一口氣下去三碗。鄔九思在旁邊看得欲言又止,等鬱青放下勺子、後知後覺地開始不好意思,他的“道侶”又笑一笑,說:“喜歡這個?”

鬱青輕輕咳了聲,稍稍掩飾尷尬,而後解釋:“我從前也獵過這奔雷牛,自認烤牛肉的功夫挺不錯。沒想到換種做法,滋味還能更好。”

鄔九思便沉吟:“烤來吃嗎?”眼睛眨了眨,“阿青,我能不能嚐嚐你的手藝?”

鬱青呆了,過了會兒才說:“可……當然可以。不過九思,你不一定能吃得慣。”

“沒關係,”鄔九思含笑說,“只是嚐嚐。”

鬱青還是有些猶豫。見狀,鄔九思壓低了嗓音,似乎是跟他說悄悄話一樣,道:“妖獸味道實在不好,咱們讓膳房弟子重新加工一遍不就得了?下廚對他們來說便是修行,也不算勞煩人家。”

明明還是仙風道骨的樣子,卻拿這樣輕快的語調講話。莫名的,鬱青生出一種自己在被“道侶”哄著的感覺。他心中感嘆,沒想到外人眼裡高高在上的元嬰真人會有這樣的一面。又想,這樣的九思,是比所謂的“高高在上”更讓人心生親近。

“好啊。”他答應。事情便這麼說定,鬱青猜測,鄔九思應該是是山珍海味吃慣了,偶爾也想換換口味。既然對方有意提出,無論真心假意,自己都該顯得上心。於是第二日一大早,鬱青便離開住處,進入山林。

路上還遇幾個平日在鄔九思身邊常見的弟子,論輩分,鄔九思應該是他們的“師叔祖”。因這個,鬱青頭次見到他們的時候還著實在彼此的稱呼上踟躕了一翻。他一個築基,就算該與“道侶”同輩,依然沒臉面當那好些個金丹的“叔祖”。可要說叫其他的,對於金丹們而言也是對少峰主的不尊重。最後還是鄔九思看出這份尷尬,乾脆道:“你們都是百歲年紀,相互叫‘道友’便是。”

都是幾百歲,只不過一邊是大好幾百,一邊是一百出頭。

金丹弟子們連忙鬆一口氣,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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