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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迫與伊梔分開之後,邢桉也在無盡黑暗中陷入了沉睡,昏迷過程中過去的一切恍若走馬燈般在他面前略過,他看到自己爬上老家的閣樓找到了先輩的手札,他看到自己因為手札登上去往極空島的飛機,但最多的還是一個身著唐裝的黑髮少年。
少年比邢桉稍微矮一些,長相秀氣,站在遠處,略微有些長的頭髮隨意紮起,束在腦後,此刻正背對著邢桉,在他的眼前則是一條巨大的銀色巨龍,巨龍一直飛在少年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著少年。
似乎是察覺到邢桉一直在看他,少年緩緩轉過身衝著邢桉笑了一下:“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一定要記得來找我。”
邢桉一時間沒有理解少年說的意思:“你在說什麼啊?”
少年只是輕輕勾了勾手,邢桉腿上戴著的腿環微微發出金色的光芒,那一直飛在少年身邊的銀色巨龍盤旋著化作一道銀光進入了邢桉戴著的腿環之中,邢桉驚奇的看著自己的腿環,腿環發出一陣銀光後恢復了原狀,就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邢桉抬頭,結果發現少年重新轉身,向前走並且正在離邢桉越來越遠。
邢桉朝著少年的方向跑去:“站住,不要當謎語人,你……”邢桉本想脫口而出少年的名字,可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叫少年什麼,他驚恐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將這個少年的名字忘的一乾二淨,可在邢桉的記憶裡這個少年一直和伊梔一樣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可是為什麼會記不清他叫什麼名字了呢?
少年停下腳步,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邢桉,他輕輕搖頭:“所有人都會忘記我的存在,你也不例外,只是,在你徹底忘記我之前總還是不放心,畢竟……誰也不確定最終的結局究竟是什麼,邢桉,記得來找我,然後讓我重新成為你的同伴。”
邢桉可從不按套路出牌:“別自說自話啊喂!誰要莫名其妙聽你說這麼煽情的話啊。”
他一貫聽不了這種像交代後事的話,於是向著少年跑去,想要找他問個清楚,不要有事沒事就做一個謎語人,不知道做謎語人天打雷劈嗎?
但是奇怪的是明明他一直朝著少年的方向跑去,可卻離他越來越遠,邢桉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少年可最終也不過是如同掌中流水,去而不返。
少年停頓了一下,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邢桉,忽然笑了一下:“嗯,是你會說出來的話,不過……這也能讓你對我的印象深一點不是嗎?一定要記住,你目光所及,所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有可能影響到最終問題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也直接影響了世界的存亡。”
“誰要拯救世界啊,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喂……你……”邢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少年離他越來越遠,在少年快要消失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忽然蹦出了一個暱稱,並且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脫口而出,“阿憲!”
他看到少年頓了頓,然後繼續向前走,少年的身影被白光吞噬,而邢桉發現這周遭黑暗的一切也被白光覆蓋。
邢桉緩緩睜開眼睛,慢慢的從地上起了半身,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狀況,就被周圍不斷叫囂的觀眾聲音和解說員刺耳的解說給吵的腦袋更疼了,他……好像和梔總坐在一節地鐵上,然後忽然出了意外,他和梔總分開了,然後他是睡著了還是怎麼的,感覺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誰呢?呃……想不起來了,甚至連那個人的樣貌都記不清楚了。
解說員坐在解說員的位置上指著邢桉激情解說:“哦哦,最初暈倒的少年角鬥士邢大在此刻醒了過來,不過他的處境和位置看上去不是太好,已經有兩位選手正在靠近他,已經決定讓他出局了,希望醒過來的邢大選手腦子不要糊塗,儘快調整狀態進入戰鬥。”
邢桉抬起頭,這大概是一個平面以橢圓形的建築物,而他現在所在的平地是整個建築物的中心,周圍看臺逐排升起,表演區也呈橢圓形,面積很大,而表演區離觀眾席之間有10米多的距離,這下面則是正在流動的水,甚至能看到有鯊魚在其中游動,而在觀眾席周圍也安置了抑制e.f閾值的感測器,防止表演區的選手因為e.f暴走什麼原因誤傷到了觀眾。
就在這時,光質面板的視窗忽然彈了出來。
「玩家enforcer已到達主神世界-
「臨海域境」的添海競技場」
「背景: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七個域境分境而治,此刻的競技場正上演著一場爭奪「珍寶」的節目,而你的身份是一位進入競技場與其他選手同臺競技的角鬥士」
「普通任務:活著拿下「珍寶」」
「進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