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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去找殿下問個明白!”蓮香眼中泛起淚光,既憤怒又羞澀,準備衝出去找魏陽理論。
東方靜連忙拉住蓮香,勸誡道:“蓮香,你現在這樣出去只會越描越黑,先整理好衣服。”
蓮香冷哼一聲,迅速整理一番,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望著蓮香那怒氣衝衝的背影,東方瑾好奇問道:“姐姐,難道殿下真的對蓮香……”
“不可能,殿下醉得昏天黑地,昨晚什麼也沒發生。”東方靜微笑回應,唯獨她半醉半醒間,最清楚昨夜的一切真相。
正當隔壁廂房內的魏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時,一陣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將他猛然驚醒。迷濛中抬頭,只見蓮香滿面慍色,腳步匆匆闖入。
魏陽心中已隱約揣摩出她此行的目的,未待蓮香開口質詢,便急於澄清道:“哎呀,莫氣莫氣,我們四人昨晚實屬清白,毫無瓜葛,否則我又怎會躲到這裡來安眠呢。”
“殿下,休要巧言令色。蓮香晨起時衣物凌亂不堪,情形不言而喻!瑾兒姐姐亦有所暗示,恐怕……恐怕是殿下您……”說到此處,蓮香緊抿雙唇,臉頰緋紅,羞於啟齒,內心如鹿撞般怦然。
起初,蓮香心懷憤懣,但與魏陽目光相接之際,怒意漸消,代之以羞赧與慌亂,心跳加速不已。
蓮香心底明鏡似的,這類事情終歸難以避免,只是不甘,身為女子,珍貴之物竟在名分未定時遭此橫奪。
念及此,委屈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一旁的魏陽見狀,更顯手足無措,連忙溫言安慰:“怎的突然哭了?我保證,昨晚確實風平浪靜。不信,你去問問王三彪,他一準從頭至尾監視著我呢。”
“那……殿下如何解釋我衣衫凌亂之事?”蓮香嘟起嘴,一臉質詢。
魏陽輕笑,道:“昨日你飲酒豪放,衣裳不整早已不是秘密。你聞,滿身的酒香。夜半我醒來,見你正胡言亂語,狀若瘋狂。”
蓮香聞了聞袖口,記憶逐漸清晰:“許是酒水濺落,我解衣擦拭,之後……”
“嘿,傻丫頭,現在想明白了?本皇子豈是乘人之危之人?”魏陽笑言。
蓮香破涕為笑,擦拭淚痕道:“知曉了,殿下乃坐懷不亂的真君子,是我錯怪你了。”
魏陽自嘲一笑:“我怕是坐懷不亂的真呆子吧,即便是君子,也是個稚嫩的……”想起與章若萱的君子之盟,他不禁暗自發笑。
一場誤會煙消雲散,蓮香氣氛略顯尷尬,忙轉移話題:“時候不早了,殿下。讓蓮香服侍您梳洗吧。即便新封為王,也不可終日沉迷酒色,應有正事為重。”
魏陽搖頭苦笑:“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何曾沉迷酒色?我只是想小酌幾杯,倒是你,抱著酒罈子硬是要我暢飲。至於色,我連你們的手指都未曾碰觸!”
然而,蓮香之言卻提醒了魏陽。昨日原有一項至關重要的大事待辦,卻因酒醉而延誤至今。
魏陽匆忙奔至後院,幸而軒轅無悔尚未前往郊外破廟進行修煉,他立即將一封密信遞給他。
“吳輝,這張紙條需即刻透過飛鴿傳書送至京都,務必讓舅舅設法轉交給父皇!扳倒幽州商幫錢家的成敗,全繫於此一舉!”
當信鴿振翅南飛,劃破蒼穹之時,魏陽心中的一塊巨石方緩緩落地,暗中祈願這薄薄的紙箋能趕在京都聖旨之前,安然落入魏武帝的掌中。
辦妥這件重大的使命後,魏陽踏上了重返木匠村的路途,繼續他未竟的藍圖規劃。
由於生產水泥、購置建材及運輸需時日,這段間隙恰好給予公輸大郎與小木匠這對爺孫寶貴時間,讓他們能夠心無旁騖地沉浸在設計觀星樓的圖紙與架構方案中。經過八日不分晝夜的傾力合作,三人終敲定了終極方案,一座融匯古現代建築風韻與實用結構的幽州第一高樓拔地而起於藍圖之上。
新觀星樓高達十二丈,逾四十米,其高度僅次於京都通天殿與淮州朱雀樓。儘管藉助水泥與鐵柱加固,觀星樓可更添雄偉,但顧及不能僭越大魏地標通天殿,魏陽決定保持適度,以免招致朝臣非議與皇權紛爭,畢竟封王之事剛涉險過關,他不願再生枝節。
方案既定,魏陽便無需在此事上過分費神,將餘下工作悉數託付給公輸大郎。
而深諳《工匠指南》精髓的小木匠則在一旁襄助,既能在建造中為祖父提供新穎見解,也是魏陽有意磨礪小木匠,期許他早日成長為如公輸大郎般的匠藝大家,獨擋一面。
觀星樓之事暫告一段落,魏陽的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