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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子羹?又要與清淡為伴?”魏陽望著托盤中的蓮子羹,眉宇間不禁鎖上一抹不滿。
“殿下,夜食宜清,油膩傷身,不利於消化啊。”蓮香輕聲勸解,手中的蓮子羹不離分毫。
“那般教條,怕是針對老者。我倆正當盛年,需營養滋補。瑾兒不是備好了豐盛宴席嗎?讓我們共享魚肉之歡!”魏陽笑言。
東方瑾見狀欣然同意,而魏陽又轉頭對二女道:“對了,明日請二位協助核對縣衙收支,修繕宮室浩大,開支必巨,每一枚銅錢都需精打細算。”
“謹遵殿下吩咐,定不負所托。”東方靜姐妹面露喜色,終能為魏陽分憂解難。
“咳,還有一事。蓮香,勿再妄加揣測。我所習無極真經,並非強求童子之身,僅是此身修行能使進境稍快罷了。”魏陽解釋,心中暗笑,他早已於門外窺得了二女私語。
“呵,話雖如此,區別何在?”蓮香漫不經心,一旁的東方姐妹卻已羞紅如桃花,嬌豔欲滴。
餐畢,魏陽重歸書房,提筆書信兩封。一封致幽州大都督章宸,另一封則是致章若萱的致歉信。他將鑄劍大師所贈的傾城劍作為賠禮予章若萱,又自魯南風蒐羅的寶藏中挑出千年竹簡兵書,贈予章宸,以表敬意。
夜幕降臨,魏陽遣心腹僕從速將書信與禮物送往驛站,策馬飛馳,直指幽州燕陵府。
此事既了,他又埋頭苦幹,著手撰寫《工匠指南》,期盼早日成書,惠及寧德工匠。
星移斗轉,直至晨光破曉,魏陽才擱筆,雙目疲憊,驚覺已至午時。
稍事歇息,食畢小憩,直至黃昏方悠悠醒來。
步出府邸,魏陽巡遊寧德,檢視修繕工程,卻發現一大症結:雖工匠人數超出預計,卻效率低落,如散沙一盤。
自晨至暮,三百居所竟未能整飭完畢,更有工匠於屋內小憩,或重複無意義勞作,顯見怠工。
材料亂堆如山,似遭劫掠而非修繕現場。
怒火中燒的魏陽急尋全權監管的知縣吳大人,嚴詞質問:“吳知縣,此等局面便是你助我‘省心’之果?工程如此,我如何能安?”
“殿下息怒,微臣亦不知何故至此,一切皆按殿下旨意……”吳知縣惶恐不已。
魏陽深吸一口氣,漸漸平復。他明白吳知縣勤勉,但其與眾人皆不通營造,更乏排程,致工程滯緩。
面對眼前混亂,魏陽毅然叫停施工,果斷做出重大決策!
魏陽緊急派遣僕從,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泰安村,那被譽為木匠聚集地的聖地,請求木工藝界的泰斗公輸大郎出山,主持這場重建的宏大敘事。
公輸大師,昔日京都宮闕的築夢者,其地位無異於一位屢次擔綱重大工程的設計與指揮巨擘,他的雙手,繪過無數藍圖,築過千秋基業。
他對泰安村每一位木匠的技藝瞭如指掌,他們的長處與短處,皆在他的心版上清晰如刻,彷彿他是編織木匠世界的織夢者,最擅長將人才如絲線般巧妙編排,構建出最高效的工作矩陣,層級分明,秩序井然。
次日清晨,陽光微露,公輸大郎騎著他那溫順的小毛驢悠悠而來,手中還握著未竟的燒餅,滿口生香。
魏陽見狀,急忙上前,滿心喜悅地攙扶這位大師下驢,“公輸大師,您總算到了!真不知為何我竟會疏忽,未早些請您出山。”
“殿下言重了,草民自己能行。”公輸大郎落地,恭敬地一揖回禮,態度謙遜。
“大師免禮,快隨我來,工匠們已齊聚縣衙之前,事議畢,定要請您痛飲幾杯,共賞佳餚。”
“飲酒食肉且作罷,草民只願早日助殿下成就這利民之大業。實話說,在來的路上,我對寧德縣城進行了一番巡視,發現了不少棘手的問題。”
“那再好不過,待大師開完會,我們即刻開工!”
魏陽帶著幾分急切,將公輸大郎引至縣衙前。
工匠們一見大師駕到,紛紛躬身行禮,竟一時忘了向魏陽致意。
魏陽非但不惱,反而心悅誠服,畢竟公輸大郎不僅是他們技藝上的領袖,更是精神上的導師。
踏上縣衙石階,公輸大郎面前早已備好了案桌與圖紙,只待一眾官員到齊,便要展開籌劃。經過實地踏勘,他將受損建築分門別類:
一類為輕微損傷,僅需簡單修整;這些工作可由本地閒散人士及婦女承擔,日薪八十文,既節省了工匠資源,又控制了成本。
二類則是結構完好、僅裝飾受損,特遣專長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