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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外的是,惡通天之母正是海平村慘遭倭寇屠殺的無辜之一。
對抗倭寇,於惡通天而言,已不僅是守土護國,更是一場復仇之戰,血債血償!
“羅通,如若你母在天有靈,定會為我們的勝利含笑九泉。”魏陽輕拍惡通天肩頭,沉聲道。
“殿下,這些年我從幽州各處‘收集’的財寶,估約三萬兩,皆藏於奉德府一間草屋之下。我願以此充作軍資,助殿下抗敵!”惡通天情緒激昂,言辭懇切。
“知你急公好義,但這筆錢暫且留下,未來或有更大用途。比如,以你之名在寧德建一所學院,對你是功德無量之舉。”
儘管內心極欲得此款項,但念及與惡通天相交未深,魏陽不願顯得過於貪心。
“遵命,殿下若有需,我即刻帶來。”
“你的心意我心領了。明日,我們同往海平村,我會當眾宣佈你的任命。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魏陽神秘一笑,轉身離去。
穿過後院,魏陽心中突然浮現出蘇師爺最後的呼喊。雖其言多狡辯,但魏陽不能不防其萬一——若扶桑女子果真與倭寇暗通款曲,是否會事先洩密?
魏陽心覺不妙,即刻召集數名親信捕快,秘密前往清平村,監視那位扶桑佳人。
此外,魏陽亦計劃親自前往清平村,會一會那位令魯南風與蘇師爺競相折腰的女子……
一夜更替,晨曦初現,魏陽披星戴月,乘著忠誠的赤影疾馳,抵達了海平村的懷抱。此時,海濱的空曠之地已化為臨時的演武沙場,士卒列陣,整裝待發。柴郡生與老將袁旺矗立臺上,言辭激昂,正對部下訓誡。
劉從文望見魏陽匆匆而來,急忙迎上前去,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殿下親臨,實乃勞苦功高,未明而至,實為不易。”
魏陽步履堅定,邁向講臺,朗聲道:“我必須儘早趕來,因有一要事需向諸位宣告!”
隨著他步入高臺,新募士卒們或以軍禮致敬,或抱拳致意,更有屈膝跪拜者,形式各異,如同散落棋子,亟待凝聚成形。
目睹此景,一絲憂慮掠過魏陽心頭:二十日後,這千人之師能否蛻變成為紀律嚴明、無堅不摧的勁旅?
然時不我待,首要任務是確立將領,明晰尊卑,讓軍中知曉號令所出。
魏陽身為一縣之主,權未及王,所能任命的最高官職僅止於千總,而此位非柴郡生莫屬。
袁旺則被委以把總重任,統率半數兵馬。
牛大山、李四兒與惡通天三人,則各領百人,成為百夫長。
此外,袁旺與李四兒另兼教頭,傳刀法、弓弩之道;惡通天則負責挑選精英,組建偵察隊,以其敏銳洞察,探敵先機。
任命既出,臺下卻暗潮湧動,士兵們面露不悅,低語交頭接耳。
對於戰功赫赫的柴郡生和老練持重的袁旺,眾人自是敬畏有加。
但對於牛大山等三人,異議則在悄然滋生。
這批士卒多為寧德青年,血氣方剛,對他們三位的背景知根知底。
他們疑惑,牛大山何以村民之身,甫一入伍即任百夫長?
僅憑其壯如牛犢?
李四兒,不過山林獵戶,不諳文墨,醉心養生釀酒,是否真能勝任百夫長之職?
至於惡通天,一名剛獲釋的盜賊,竟能晉升如此,國法綱常何在?
士兵們的嘀咕雖細如蚊蚋,然千人之眾,聲浪亦不容忽視。
魏陽心知肚明,一切皆在他的算計之中,他已有良策應對,以瞬間平復眾怨,穩固三人地位。
“殿下,或許我們……我們並不適合這位置。”牛大山心存忐忑,囁嚅道。
牛大山雖體格魁梧,心性卻敏感,面對眾人質疑,頗感壓力沉重。
魏陽目光如炬,威嚴之聲迴響:“大山,需銘記,在寧德,我即天命。任何決定,皆由本王裁奪!我既定你為百夫長,無人可逆!”
於是,一場關於信任與權威的試煉,悄然拉開了序幕。
當魏陽的話語落下,臺下計程車兵們瞬時安靜,議論之聲戛然而止。
在這些招募兵士的眼中,魏陽不僅是尊貴皇族血脈的持有者,更是寧德境內聲望與權力的巔峰象徵。他平定魯南風亂,解民於倒懸,分發糧餉,重建家園,減免稅賦,樁樁件件深得民心,宛如救世之光,無人不對他心生敬仰。
然,魏陽的現身雖足以震懾群雄,但要徹底征服這群血氣方剛之心,則需藉助三位勇士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