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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轉瞬即至暮色,魏陽佩帶著鋒利無匹的無雙劍,與張之洞並肩立於海岸邊的幽深洞口。
“殿下,片刻之後或許便是風雨欲來之時,容微臣先行一步,探察高凌風的虛實。”張之洞眺望那峭壁下隱匿於黑暗中的洞穴,沉聲道。
“那我……”
“戰事既歇,殿下方可安然登臨。”
魏陽重重點頭,“好吧,張統領,請務必保重!”
張之洞微微頷首,隨即矯健一躍,身影如同離弦之箭,直墜十丈深淵,沒入洞穴之中。
此時此刻,張之洞掌中那把削鐵如泥的游龍劍已出鞘,真氣凝聚劍尖,隱而不發。
而在另一側,高凌風亦是感知到了逼近的氣息,心中暗自盤算,殺機湧動,洞中空氣陡然間凝重得如同火藥庫。
“哼,那小子的師傅嗎?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龍大統領,通玄真人的高足,倒是頗令人意外。”高凌風冷言道。
這位大魔頭表面看似泰然自若,實則暗地裡蓄力已久,數不盡的蠱蟲在他周身匯聚,蠢蠢欲動。
張之洞不言廢語,深知若不能以實力先聲奪人,後續交涉將難以順遂。
劍隨心動,張之洞當機立斷,先發制人,施展出純陽劍法中最凌厲的一式——一劍化三清!
劍光一閃,三道凜冽劍芒,九重劍氣橫掃,直逼高凌風而來!
高凌風面對鋪天蓋地的劍氣,毫不退縮,操縱的蠱蟲如旋風般迎擊,不僅化解了劍氣,更乘勢向張之洞猛撲。
“小子,你還太嫩了。”高凌風冷笑道。
言畢,只見他身後無數蜂蠱振翅飛出,嗡鳴聲震耳欲聾,那劇毒的尾針,齊刷刷瞄準了張之洞!
面對步步緊逼的蜈蚣蠱與狂蜂,張之洞非但未顯慌亂,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做出了驚人之舉。
他並未揮劍驅蟲,反手將游龍劍深深插入土中!
高凌風錯愕之際,一股磅礴真氣轟然爆發,化作萬千劍氣,橫掃洞穴每一個角落!
這股劍氣不僅摧毀了所有蠱蟲,也讓操控它們的高凌風深受其害,只見他口吐黑血,一臉駭然。
“這……這是天地無極?未料你如此年輕,卻已悟透純陽劍法之精髓……高凌風,我認栽了。”高凌風面色慘白,苦笑中帶著不甘。
“若非你舊傷纏身,雙腿無礙,張某此招未必能佔上風。”張之洞淡然回應。
“哼,識相就好。我若非內傷纏身,雙腿健全,豈容爾等小輩放肆。”高凌風吐血怒斥,牙關緊咬,怨恨難平。
張之洞面無表情,踱步至高凌風前,輕聲道:“前輩,得罪了……”
“你……想殺我?”高凌風望著眼前巍然如山的張之洞,面露畏懼。
“非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言罷,張之洞指尖聚氣成劍,輕輕一點,觸及高凌風眉心!
……
洞外,魏陽察覺洞內歸於死寂,知戰鬥已止,遂施展輕功,穩步攀援而入。
一窺洞內,勝負立判。
張之洞仍舊一襲青衫,手握清風劍,傲立洞中,唇邊掛著一抹未散的冷笑。
而高凌風,蒼白麵龐掛著血跡,氣息紊亂,頹然倒地,敗象盡顯。
“張之洞,你究竟對我的身軀施加了何種手段?為何我的真氣如同脫韁野馬,四處衝撞?”高凌風昂首,目光如炬,質問道。
張之洞面容冷峻,緩緩言道:“此乃無極宮不傳之秘,純陽內力貫注周身,猶如熾熱烈焰焚燒五臟六腑,唯有每七日以純陽真氣衝擊數個關鍵穴位,方能稍解此煎熬。”
“呵,明白了,你以為憑此就能將我玩弄於鼓掌之間?未免太過天真!斷骨之痛尚且未能令我屈服,區區內腑焦灼,又何足掛齒!”高凌風聲音凜冽,不忿道。
“待你親歷其苦,或許看法會有所不同。不過,張某並無用此作為要挾之意。”張之洞淡淡回應。
“莫非你想利用萬毒宗的叛徒來脅迫我?若我不從,你便會洩露我的行蹤給他,是也不是?”高凌風沉聲猜測。
張之洞輕輕搖頭,輕描淡寫道:“非也,我並不至於如此膚淺……”
“那你究竟意欲何為?何以相脅?”高凌風氣急敗壞地問。
“高凌風,你可還記得,自己尚有一女?她現居南詔國扶搖縣,與一位憨厚的農夫結為連理,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
言及此處,高凌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