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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陽啊,你真是翅膀硬了,竟學會敷衍為娘了。”
“白玉鋪地,夜明珠照明,珍珠串簾,金絲織被……”
“金屋藏嬌,呵呵,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已深諳討女子歡心之道。”
“在你心中,可還存有為孃的位置?”
言至於此,宸妃的面容已凝重如霜,嚴厲之色溢於言表,雙眼宛若利箭,直射向對面的兒子。
而魏陽,歸途之中早已籌謀良策,此刻自是不亂分寸,依舊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樣:“孩兒愚鈍,還望母親明示。”
“哼,莫以為能瞞天過海,你與溧陽的聯手,豈能逃過我的眼睛。”
宸妃豈是易於矇蔽之輩,僅憑時間線一推敲,便知魏陽必是事先與溧陽達成默契,方回宮中上演此番戲碼。
回想前兩日自己還憂慮溧陽若不允婚事該如何是好,豈料這一切原是這小子精心佈置的舞臺,自己不過是他面前的一名觀眾。
“未及向母親稟報,確是孩兒考慮不周,但這份擔憂,不也源自於對您反對的畏懼嗎?”魏陽言罷,面上浮現出一抹委屈,猶如蒙受了莫大冤屈。
“再者,若非溧陽姑母出手相援,昨夜雖得以脫身,可下次又該如何是好?”
他心中清楚,那位尉遲老夫人執拗異常,一旦心意已決,便是千軍萬馬亦難迴轉。
而下一次,哪裡還能尋得如尉遲嬰這般人物,為我解困?
宸妃自然通曉這些道理,但她惱怒的是魏陽這小子竟敢瞞天過海。若非偶然從宮女口中風聞“金屋藏嬌”,不知還要被矇蔽多久。更讓她震撼的是,那金屋的奢華景象,僅憑描述便讓她心神搖曳。
因此,宸妃匆忙趕到魏陽的寢宮,並非為了訓斥,而是欲分得一份榮華。但作為母親,她自是不會將此意表露得太直白。
“唉,即便如此,你怎能輕易許下如此重諾?”
她眉頭微蹙,“黃金築屋,白玉為地,珍珠串鏈,更有金絲織被,這需耗資幾何?若你真有此等財富,怎不先盡孝於為娘之前?”
其實,她之前的言語皆可忽略,唯有此句,才是核心所在。
目睹這位便宜母親的反應,魏陽心中暗歎:無知實乃大患。
一句哄小女孩的戲言,竟引得眾人信以為真。他本無心造什麼金屋,即便真造,也是作為未來的儲備之用,且必待他登基為帝后方能實施。
如今談及此事,豈非太過操之過急?
當然,魏陽也明白,這並非世人愚昧,而是貪慾矇蔽了理智,讓黃金迷亂了人心。
“既如此,便造兩座,一座予母親,一座予阿嬌。”魏陽豪邁揮手,輕鬆拍板。
與其讓黃金在庫中生鏽,還需專人守護,何不將其鑄成屋宇?以母親的性格,保管起來定會比任何人都細心。
“真的?”
幸福來得太突然,宸妃幾乎不敢相信。
一念及自己將居住於全金打造的宮殿之中,她便幸福得幾近眩暈。
得到魏陽的承諾後,她心中默唸:“我的那座定要比阿嬌的大,更要華麗,絕不能輸給溧陽那狡猾之人。”
“最好兩屋相隔,免得見了那人讓人心煩。”
“……”
“對了,乖孩子,你打算何時動工呢?”終是問到了點子上。
魏陽一側嘴角微揚,心中暗道這智商實在讓人擔憂。他攤開雙手,坦誠道:“孩兒目前囊中羞澀,何時能行,還得看……”言至此處,他朝母親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分明在說“你懂的”。
這次,宸妃迅速領悟了魏陽的意圖——無非是要等到他成為皇帝,才能著手建造金屋罷了。
……
正當魏陽在後院焦頭爛額之際,徐善亦未虛度光陰。
他首先進京,探訪那些潦倒失意計程車子,以重金禮聘,迅速組建起一支二十人的文案精英團隊。然而,欲使南市重現繁榮,此舉僅是杯水車薪。
徐善早有籌謀,深知南市癥結所在——那便是盤踞於此的龐大遊俠群體。硬碰硬非上策,唯有分化拉攏,以毒攻毒,方為上計。恰逢長安首屈一指的遊俠首領羅巖,與徐善頗有舊誼,此乃天賜良機。
徐善稍作安排,即刻前往一座看似破敗的宅邸前,輕釦門扉,朗聲道:“羅兄可在否?”
未幾,門扉開啟,一位身著粗麻衣衫的壯漢現身,望見徐善,臉上交織著驚異與喜悅:“原來是善公大駕光臨,未能遠迎,實為失禮,請速速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