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官場比戰場殘酷,殺人誅心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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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聽出我的聲音來了嗎?”
話筒裡傳來顧長生低沉、沙啞,還夾帶著濃厚的地方口音。
對於韓如蘭而言,這聲音既熟悉又親切,像是一串動聽的音符。
“哦天吶,趙天柱…真的是你嗎?”
她高聲叫喊,高興地直跺腳,引來幾位同事側目唏噓。
上次在省城一別,又是一年多時間過去了。
這中間透過幾次長途電話,因是私事不宜聊過頭。
韓如蘭81年分配進入省文聯,工作很輕鬆,她有大把時間去練習書法。
她現在位列省書法協會常務理事,冠以‘青年書法家’名頭。
可趙天柱82年分配下基層,在縣委農村辦公室,不是蹲在鄉村,就是在走訪鄉村田間的路上。
今天,他抽空打電話上來,實屬不易。
通完電話,韓如蘭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
她經常對著鏡子審視自己,163公分高度,瓜子臉,面板白嫩細滑,長髮披肩,透著清秀。
要說缺陷,就是右邊臉被燒傷的疤痕。
燒傷的時候她只有七歲,父親剛被打倒,全家人都在五七勞改農場。
黑五類子女是無法得到及時治療,只能任其發炎腐爛。
這些年到大醫院做過植皮手術,可右臉疤痕依然較為明顯,尤其不能近看。
醫生說國外可以做美容也許行。
可她一個國家幹部,還是高幹子弟,好像並不合適。
正因為這塊疤痕,使得她有自卑心理。
無論是讀大學,還是大學畢業,她社交活動很少,變成修身養性的隱士。
她專心潛學,尤其是書法方面,她幾乎傾注了自己的全部精力。
可今年26週歲了,連男朋友都沒有一個。
父母親為她張羅過不少物件,她卻非常冷淡,因為她心裡早就有人了。
出身於農村貧困家庭,憨厚老實又勤奮,高大挺拔的師弟顧長生,她認為很合適。
只是師弟腦筋不開竅,對她不來電。
作為高幹子女的她,內心孤傲自尊心極強,她不可能給他寫情書公開求愛。
所以這事一直擱淺。
可韓如蘭並不知情,現在的師弟腦袋瓜子開竅了。
手握一枝丘位元箭,準備往她身上發射過來。
畢業三年一直在基層打磨,顧長生終於明白了許多道理。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道理:
官場比戰場更可怕,更殘酷無情。
光靠衝鋒在前,任勞任怨地拼命工作,沒人會青睞或提攜你。
反而是經常為領導背鍋的冤大頭。
他祖輩三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無權無勢又無錢,屬於當今社會最底層的‘三無階級’。
原本想做官來改變面貌。
全家人的希望都落在他的頭上。
可現實卻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
從這三年經歷,他已經推斷出自己未來的命運,充其量就是副科或科級幹部到頂了。
他心有不甘,欲哭無淚。
忽地想到了師姐韓如蘭。
利用婚姻改變命運,尤其是政治仕途,這些年比比皆是,不足為奇。
他今天在電話裡告訴韓如蘭,明天他專程到省城去看她。
這裡面的關鍵詞是‘專程’。
哇噻,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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