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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森一直在很認真的看著,甚至時不時還掏出手機記錄一下。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現場看花滑運動員訓練,不,事實上,應該說這是她第一次看運動員訓練。
她以前真的是對花滑一點了解都沒有——哪怕她也是個h省本省人,但一方面她來自小縣城,訊息瞭解的方面,比起大城市還是有些天生瘸腿。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承認,花滑在國內的知名度的確沒有那麼高。
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認識了裴予肅,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在現場看上一場花樣滑冰。
畢竟小地方出來的麼,他們那兒除了每年冬天的天然冰場外都沒有冰場,甚至沒有一個商場。
更別提接觸這些對她而言十分高階的概念了。
無論是什麼運動,訓練起來都是枯燥而乏味的。更別提裴予肅這個狗,自己沉浸訓練以後就把冉森忘了,根本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同學在擋板邊上。
好在冉森看起來一點都不介意,她甚至一直在那兒待著,連姿勢都沒換過。
她就那樣安靜地看著,看著裴予肅練規則圖形,練滑行練旋轉,練跳躍。
看著裴予肅一下下摔在冰面上,再若無其事地爬起來。
看起來有點疼,而且......看起來和裴予肅在節目裡的表現不太一樣。
是的,冉森有把裴予肅的節目差不多都看了一遍,甚至都記了個七七八八。
畢竟是自己的同學,對於這個年代的初中生來說,自己同學的比賽影片能在網上查到,是一個挺新奇的事情。
更何況裴予肅的表現力很好。
國內的花滑男單儲備過於單薄,裴予肅又是個難得狀態穩定的選手,因此他幾乎是全勤每個青年組的賽季,甚至在青年組拿到了堪稱輝煌的成績。
只是花滑在國內不受重視,青年組就更加了。
冉森找到的那幾個影片資料,播放量最高的一個也才剛破兩萬,還是因為用了裴予肅的臉當封面,吸引進來了一小撮看臉的路人貢獻的。
平心而論,裴予肅是長得十分好看的,至少冉森認為他是自己見過最好看的人。
但是,那些影片裡的裴予肅......實在是都有點,沒長開。
男生長得好看,在小的時候就多少會帶著點性別模糊的味道,影片裡,在冰上跳躍著的小少年面板白皙五官精緻,一眼看過去,只會讓你覺得這是個美人胚子。
和冉森認識的裴予肅不大一樣,但除了長相以外,她也有點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冉森正靠著擋板漫無邊際地想著,冰面上的裴予肅正好滑行到了他這邊,然後壓刃,正好在冉森的眼前起跳。
冉森的注意力一下被拉到了這個跳躍上,不錯眼地盯著裴予肅的跳躍軌跡看,然後......
裴予肅就摔倒了。
練花滑哪兒有不摔的,裴予肅自己都完全沒在意,對著冉森笑了笑,爬起來繼續像個小彈簧一樣蹦來蹦去,冉森卻突然注意到了哪裡不對。
裴予肅的跳法,好像和影片裡她看到的不太一樣。
裴予肅的跳躍一直很漂亮,他的跳躍總是很輕盈的,身姿優雅落冰靈巧,配上他那張臉蛋活像是在鮮花裡跳躍著的小精靈。
但是,冉森總覺得,他好像轉的沒有影片裡快了。
雖然跳的好像更高更遠了,但影片的視角和她現在這種現場觀看的視角,本來就不一樣,冉森自己也不好肯定是不是她誤判。
可能......也不是誤判。
冉森的手指在擋板上敲了敲。
她還記得呢......發育關。
因為她不給他帶牛奶而鬧脾氣的,發育關。
哪怕冉森已經儘自己所能的去搜集資料了,但她依舊沒辦法很好的理解發育關帶來的困境到底都有什麼,世界上本就沒有感同身受,更何況她接觸花滑的時間太短太短。
她只能那樣安靜地靠在擋板邊,看似漫無邊際的眼睛一直追隨著那個不停旋轉、跳躍的身影,好像一片平靜湖水裡的光斑。
裴予肅一直到晚飯時間,才抽出空來招待自己的同桌。
原本省隊的孩子們下午是有文化課學習的時間的,但裴予肅因為並沒有走特招的路子,而是有在學校正常學習,反而不用去參加文化課,可以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冰面上。
缺什麼補什麼嘛。
“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裴予肅嘴上說著抱歉,神色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