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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客船的樓層數。
“這封信就是那個求磁朱丸的人寫的,三年前寫信的人看來也來到通明舫了。”蘇心暮道。
蒙雲收起紙條:“怎樣?同去嗎?”
“那是當然。”
蘇心暮先他一步,拔腿往樓上奔去,蒙雲緊隨其後。
登樓的當口,蘇心暮從舷窗向外望去,整座樓船仍在向外水漂移,但是航行的速度已經下降了不少,船體已經不再搖晃了。
頂層到了,這裡的陳設與下級客房一般無二,癸子號房如戊子號一樣,登上階梯就在右手邊上。二人趕到的時候,癸子號房裡正傳出不小的動靜。
蘇心暮對蒙雲做了個斂聲的手勢,二人悄悄靠近房門,裡面有一個男子正在鬼哭狼嚎。
“我、我不敢了!我錯了!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他的話沒說完,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隨即一個老者溫聲說道。
“沒事了,沒事了,再等等,他們就來了……”
蘇心暮回頭看了一眼蒙雲,趴在他耳邊交代了一下,蒙雲點點頭,站在原地不動,蘇心暮推開了癸子號的門。
開啟門後,眼前的場景讓蘇心暮心裡一驚。
不大的客房中遍地是血跡,房內桌椅板凳盡數翻倒,一箇中年男子被捆在椅背上,正是那個姓陸的衙役,他身上穿的官服大片被血染紅,他身上傷痕遍體,面色蒼白,已經是失血過多的樣子。剛才的慘叫就是他發出的。
蘇心暮捂住口鼻,退後一步。
房間一角坐著一個老者,他看見蘇心暮進門,樂呵呵地起身。
“姑娘來了,快快請坐!”
“你是誰?”
“鄙人姓宋,是我家老爺的隨從。”
老者恭恭敬敬地衝她行了個禮,對身邊的慘狀視若無睹。
“你家老爺?”蘇心暮指著那血跡斑斑的衙役道,“他就是你家老爺?”
“不是啊!我不認識他啊!”
陸衙役慘叫道,身體在座椅上劇烈地掙扎,鮮血從麻繩下汩汩湧出。
“你先別動,”蘇心暮制止他,“你到底是誰?那支羽箭是你送來的?”
“非也,”老者笑眯眯地捋了一把自己的鬍子,“羽箭是我家少爺送來的,我只是代他行主人之禮,請您前來。”
老者頓了頓:“話說應該還有一位蒙先生,不知這位先生為何沒有同來?”
“你找我來到底做什麼?”
蘇心暮沒回答他的話,她四下掃視,沒有看見靜影的人,他不在癸子號房中。
“請姑娘來,是為了解除您的疑問,順便,請您與蒙先生做主,平我們家少爺的冤情。”
老者拱手衝蘇心暮行了一個大禮,轉身對陸衙役道。
“還是請我家老爺說吧。”
“我、不是我做的!是她、她是得病死的,與我無關啊!”
陸衙役嘶吼著,口中翻來覆去地說著胡話。
“老爺可願講明夫人得病的緣由?”老者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夫人得病之後,您做了什麼呢?”
“等等!”蘇心暮打斷他,“那封求藥信是你送給我們的?寫信人是誰?”
老者搖搖頭:“寫信人自然是我家少爺,老爺患病的夫人,就是少爺的孃親,通明舫唱賣,是我家少爺請您來的。”
“此事又與我們有何關係?”蘇心暮越聽越糊塗,“御史臺院的離魂也與你們有關嗎?”
話一出口,蘇心暮後悔了,過早說出這件事也不知合適與否。
“離魂?”老者一聽此言,激動起來,“那真是太好不過!”
“不過姑娘不必擔心,這場唱賣,是不會出現離魂者的。”
“為什麼?”
“因為這就是這屆唱賣會的規矩,通明舫上,不許出現離魂者。”
蘇心暮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雖然不甚明白他在說什麼,也大致明白通明舫是個什麼地方了。
“你們是東園的人?”
老者聽罷,臉色倏忽間陰沉了下來。
他驀地走到陸衙役的身邊,舉起右手,蘇心暮這時才看到他的袖中藏著一把匕首。
老者拔出匕首便向陸衙役刺去,蘇心急忙拍起桌上一個茶杯向匕首打去。
只是她現在內力不夠,茶杯被打飛後方向一偏,正打中了那老者的前額,老者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茶杯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