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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懇:“這是某的腰牌,姑娘可檢視,某沒有半句假話。”
褚歲晚手剛動,身旁的青年便先一步伸出手。
“儒州州守?”奚雲祉輕挑眉梢。
“正是某。”緋言玉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
呵,奚雲祉輕笑了一聲,收緊手心的腰牌,眼裡帶起興味,語氣上揚:“那更要綁了,不審都不行。”
緋言玉唇角笑容凝住,直起身,注視著青年的目光在昏黃燈影中染上一層銳光,周身的書生氣質驟散,外貌帶來的壓迫不加掩飾的顯露,氣勢變得錚然凜冽。
他能感受到青年話語中明晃晃的惡意,可在他的記憶裡,與他有仇的人,沒有一位是可以和眼前這位即使戴著面具,也蓋不住那滿身矜貴之氣的青年對上號。
不過,對方還真的有幾分熟悉,緋言玉神色恍惚起來。
記憶深處裡,好像也是有這樣一位貴人,
面對緋言玉投過來的壓迫,奚雲祉笑意分毫不變,他擺了擺手,一旁候著的褚歲晚立馬會意,不過她這次沒有如剛才那番,而是直接抽出腰間軟劍抵在緋言玉頸間,“冒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走之前,褚歲晚把另一扇門也開啟看了一番,不出意外的裡面也是屍體,只不過全部都是女屍。兩間房屋屍體數量加起來,立案綽綽有餘,現在只需查明抓回這人真實身份,以及意圖,便可喊官府走一趟了。
鬼市買賣,官府不能管,可鬼市命案,這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此番或許只有緋言玉心情不快,他雙手被繩索吊起,周圍擺放的是審問犯人的刑具,面前站著那個戴面具的青年。此時對方手上拿著一條長鞭,目光遊走在他身上,似乎是在考量從哪裡下手為好。
可以說處境簡直是糟糕透了,唯一可以讓他心裡有些安慰的,就是在路上,那戴面具的女子還好心的讓他穿上衣服,只不過一來到這個牢房,便又被眼前這個青年命人脫下罷了。
此人是來克他的吧。
如果可以回溯時間,他一定不會選擇今日去鬼市。
“儒州州守?”這時,青年又重複問了一遍。緋言玉雖然十分不解,還是態度極好的回道:“是某。”
“你為何來此?”
緋言玉默了一會,決定還是全盤托出:“某來此,是為查案。”
“哦?查什麼案?”青年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長鞭。
“失蹤案。”緋言玉嗓音沉重的繼續道:“這一段時日,儒州頻有青壯年和年輕姑娘失蹤,但並無命案發生,於是某便懷疑是否州內有人行拐人買賣,一番查詢之下,雖然某併為查到相關痕跡,但卻發現一個商販近日多次運送大量木箱出州,那木箱容量恰好可以容下人。”
“於是某便把商販抓了回來,審查後問出對方竟和一夥人有合作,那木箱運的正是那些失蹤的人。”
“他們出銀子,和這些商販做交易,專門抓落單的年輕人,然後又用商販運貨的幌子把人運出城。”
“最終到達的地點便是箏州,故某才會來此。”
說到此處,緋言玉嗓音頗為氣憤,“可失蹤的人早被那些利慾薰心的商販送到了當地的極樂坊,某沒有通行令牌,又聽聞鬼市有通行令牌出售,便馬不停蹄的來到鬼市。”
“可賣令牌那人一見到我,就想把我抓起來,我為了躲避他們,機緣巧合下便也就碰到了那位姑娘。”
“某所言,句句屬實,你們就放了某吧。”緋言玉無奈的道。
聽此,青年笑了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緋言玉聞言立馬期待的看向青年。
下一秒,他神情一僵。
只見青年摘掉面具,沾著血的長鞭甩到了地面,那令緋言玉感到俊美又熟悉的面孔唇角微勾,嗓音卻如寒冰淬冷。
“你和燕雲淪陷可有關係?”
緋言玉張了張口,“殿下……”
剛剛還中氣十足的嗓音,此時竟只剩下沙啞。
聞言奚雲祉唇角笑意更冷上了幾分:“你認識本王?”話語含疑問,但語氣並不意外。
緋言玉垂下眸,彷彿是害怕看到什麼。
“某……不,下官認識殿下,當年如若不是殿下,下官早已不在人世,殿下的恩情,下官沒齒難忘。”
緋言玉雖長相不像個書生,可他確確實實是科考入仕,名次更是位於那年科考的狀元位,才高八斗,可為人剛直認死理,明明是才華橫溢的狀元郎,卻因為不隨流得罪高官,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