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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向褚歲晚遞過去一本冊子,“這是按名次所分的贏物,若是魁首便可任意選擇。”
“奴家告退。”
她伏身後便扭著纖腰再次步入人群當中。
“娘子,決定好要跳什麼舞了嗎?”奚雲祉含笑問了一句。
褚歲晚聞言從獎冊抬起頭來,這裡面確實是有藍盈草,二等即可得,不過他們真的能得二等嗎?且有什麼舞是不會暴露她的身份呢?思襯下,褚歲晚注視著青年的眼睛認真道:
“劍舞。”
奚雲祉嘴角笑意凝了凝,想抬手按一下眉心,卻又因面具阻礙不得已又放下,來之前的勝券在握頓時消失。
是他忘了。
子安是男子,又怎麼會精通女子才會學的舞呢?
事到此,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走吧,娘子。”
“去哪?”褚歲晚疑惑的問,現在她也有些習慣對方喊她娘子的這個稱呼了,為了減輕暴露的風險,她還是不要過多在意這些假稱。
都是作戲罷了。
奚雲祉身形一頓,回頭。
面具下那雙淺褐色的眼眸對上褚歲晚疑惑的黑眸,晴朗的聲線染上無奈。
“拿琴,為娘子的劍舞伴奏。”
褚歲晚眨了眨眼睛,最終順從的跟著對方朝後室走去。
觀室裡,紅鸞聽了下人的彙報後,玉手勾起一縷散落在耳邊的鬢髮,嫣然一笑。
“倒是個妙人。”
少頃,褚歲晚和抱著琴的奚雲祉走上了高臺,兩人幾乎是一出現,便吸引了下方人大部分的目光,當然大多數都是女子。
她們眸光不加掩飾的落在奚雲祉身上,看著對方頎長的身姿盤腿坐於軟墊,動作姿態優雅,連一把普通的木琴都因他染上了幾分貴氣。
他指尖輕彈,流水般的琴音從指尖汩汩流淌出。
唰。
劍拔出的聲音響起。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只見剛剛一直被她們忽略的女子動作利索的拔出腰間軟劍,習習生風,衣袂翩躚,雖看不清面容,依似輕盈若天上月,劍光寒意凜冽間,竟也奇妙般帶上女子的柔情。
劍於她手中彷彿注入生命,舞出人世間的悲歡離合,眾人還來不及擦拭眼角的淚水,女子的劍鋒一轉,鋒芒畢露。
琴音跟著變化,驟然轉急。
宛如滿天帶著磅礴之勢的箭羽,極具壓迫的瞬間朝眾人傾瀉而下。
兒女情長過後,是面對烽火硝煙的壯志肝勇,是可以為之犧牲性命的——
一腔熱血。
且不論男女。
琴音漸慢,女子氣勢收斂。
劍停,曲終。
啪啪。
驀地,一片寂靜無聲裡,二樓緩緩踱步而出一位豔麗女子,她手掌輕拍,對褚歲晚的方向伏身一禮後,紅唇輕啟:“此舞甚妙,可當魁首。”
“對,可當魁首。”
“這劍舞的太妙了。”
“從未見過女子舞劍,還能這般出彩!”
“想不到這鋒利的劍還能被舞出柔情。”
恍若夢驚醒般,眾人回過神來,紛紛站起身,尤其是女子,眸光是不加掩飾的讚歎,還有豔羨。
但這一次,卻無關他人。
至於是羨慕什麼,便只有她們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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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是不是有點過於簡單了。”褚歲晚抱著木盒的手緊了緊,現在已經從悅心閣出來了,但她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就舞個劍,就拿到藍盈草。
未免太不真實。
奚雲祉“噗嗤”笑了一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褚歲晚這般模樣,像個稚氣未脫的小孩。
竟有點傻里傻氣的。
但很快他便收起笑意,面具下的神色有點難言,按年紀來說,對方不就是處於稚氣未脫的時候,反倒是他……
奚雲祉閉了閉眼,他不應該笑的。
褚歲晚頭稍歪,正想詢問對方為何停下之時,肩膀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死丫頭,你快給我站住。”
“等我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撞到她的人剛想道歉,聽到這話,立馬又朝著前方跑去。
因為都帶著面具,褚歲晚只能憑聲音判斷出對方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而追對方的那人,約莫是鵲豆年紀。
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