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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身份怎麼的了不得?”
那人咳了一下嗓子,繼續道:“此人可是儒州州守緋言玉,咱大涼紹興四十六年科考的狀元郎。”
聞言的眾人像燒起的沸水。
“緋言玉,我聽說過他,我那在儒州的親戚說他可是一個為民幹實事的好官,為人清正,因政債顯著,這才被破格升為儒州州守,現在儒州在他的治理下,愈發欣欣向榮。”
“我天,極樂坊怎麼還敢綁一個州守,實在是膽大妄為。”
“我可聽說,救出來時身上都是血啊。”
“不過,儒州的州守為何會來箏州?”有人問到點子上。
那人聞言臉上頗為感概道:“他確實是個好官啊,他來箏州是來查那些失蹤之人,可誰曾想這極樂坊這麼膽大,竟還敢對朝廷命官行刑。”
“這不,他一醒來,就連忙把自己寫的血書呈給三殿下,字字泣血,希望三殿下能夠幫他主持公道,也是幫那些被拐之人求一份公道。”
話音一落,眾人看著緋言玉的眼神頓時染上淚花,特別是看到他手裡真的拿著那份血書時,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這種略賣人口的,就應該千刀萬剮。”
“三殿下,褚將軍,一定要為他們主持公道啊。”
百姓自從經過那日城牆鼓舞,都打心眼裡喜歡這位長相俊美的三殿下,以往他們聽到的那些什麼三皇子心狠手辣,二皇子宅心仁厚的話,還有那說什麼國公之子病弱不成事的,通通都不作數。
傳言哪裡比得上眼睛所看到的。
而且他們還聽說,前幾日下令將那些作亂門閥抄斬的都是這個三殿下,心裡別提有多感激了。
此時衙門內,一眾箏州的官員皆是膽戰心驚,呼吸仿若未聞,眼神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一直把玩摺扇不說話青年的神色。
外面的話他們自然也是入耳,但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跪在地上的何木犴臉色煞白,心裡更是沒了把握,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兩人居然真的把他壓到知府前公審,外面還全是箏州的百姓,旁邊還有個據稱被他“嚴刑拷打”的儒州州守。
就算他今天脫罪,也會脫成皮。
緊張寂靜的氛圍裡,緋言玉非常恰當的磕了一個響頭。
“某所守之地,惡人無視官法,為滿足私慾肆意略賣人口,致使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其罪可誅。經某查實,犯此罪之人正是極樂坊坊主本犴。”
“望殿下,望各位同僚。”
“秉公職守,還百姓們一個公道,一個真相!”
這一番鏗鏘有力的話語響徹府裡內外,其中囊括的充沛情感叫人忍不住為之動容,外面本是以湊熱鬧來的百姓皆是眼角起淚,手末之。
噠
奚雲祉握著摺扇,帶笑的視線掠過眾人,最後停在箏州州守嚮明的身上,悅耳的聲線微沉:“向州守以為應如何?”
嚮明心中一跳:“這……下官也……”
話音未完,著藍錦袍的俊麗少年便跨步而出,對眾人一禮後,便雙手握拳抬於右前:“陛下早年修訂律法,著重點了略賣人口之行。”
“但犯強竊盜賊,偽造寶鈔,略賣人口,發冢放火,犯奸及諸死罪。”
少年每說一字,何木犴的臉色便白上一分。
奚雲祉頗為贊同的點點頭,“褚將軍說的沒錯,父皇修訂律法中確有此條。”
是這樣沒錯,可他不能這樣判啊。嚮明手心出滿汗,他頂著奚雲祉似笑非笑的視線硬著頭皮道:“這本坊主雖說行徑可惡,可每年上交之稅國計民生,貢獻巨大,依下官看,不如……小懲大誡。”
說到後面,嚮明冷汗直冒,抬起的手抖動個不停,他也沒法啊。這極樂坊先不說交稅為商店之最,就連大涼的經濟有一半都是極樂坊拉起,那些個到極樂坊的客人可不止有大涼國民,還有來自各國的達官貴族。
肉肆行、成衣行和茶行等等的興盛都離不開這些各國的達官貴族,連仁宣帝都曾點名獎賞,這如何處以死罪。
此話一出,褚歲晚和奚雲祉的眸色同時一變,雖然對此早有預料,可說出來難免還是感到一股難言的憤慨,好一個小懲大誡。
地上跪著的緋言玉嘴角泛起苦笑,一州之守又如何,還不是連處罰個略賣人口的都做不到。
何木犴眼裡閃過得意。
想殺他,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但下一秒,他震驚的抬起頭。
只見那矜貴青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