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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謾罵聲不止。
褚歲晚一進來便看到自家看守兵無一握緊了拳頭,臉上忍的通紅,看向阿勒斯的目光充斥著憤怒。
阿勒斯此時一臉不屑,看到沒人回話,更是肆無忌憚。
“真是一群孬種,就你們還配當士兵?”
“你們就會耍一些陰險手段,見不得人,更見不到光,真是一群鼠輩小兒。”
“瞧你們這瘦小的身材,我烏古隨隨便便來一個人都能把你們捏死哈哈哈哈哈,
“你們將軍該不會是怕了吧,怎麼還不出來,大涼的晏清將軍就只會躲在背後不敢出來嗎?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和本將軍比——”
“看來阿勒斯將軍還不太適應如今的身份啊。”
一道年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阿勒斯眯了眯眼,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年。
“你是誰?”
“你不是要找我切磋嗎?”褚歲晚勾了勾唇,擺了擺手,牢兵立刻上前把關押阿勒斯牢房門開啟。
但阿勒斯卻沒有出來,視線上下掃了褚歲晚一眼,忽然大笑起來,帶著輕蔑:“你就是褚符敘?”
褚歲晚笑了一下,“如假包換。”
聞言阿勒斯眼眸帶上了濃郁的惡意,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前走到褚歲晚面前,魁梧的身軀如小山一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想不到大涼的晏清將軍,竟然長的跟個娘們一樣,瞧這瘦不拉幾的,不過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不如……跟了本將可好?”
說罷,他伸出了手,有些貪婪的靠近褚歲晚的臉。
阿勒斯不但愛好女色,男色亦好,尤其是喜歡玩虐長相瘦弱的,被他抓走當俘虜的大涼兵,下場皆是慘烈。
褚歲晚神情無一絲變化,嘴角還是勾著淡淡的笑容,她抬手,握住了阿勒斯的手臂,阿勒斯囂張的笑意頓時僵了下去。
該死,他居然動不了分毫。
這小子力氣怎麼可能這麼大?!
褚歲晚黑眸看著眼前人,明明身高只到對方的腰間,氣勢卻不減分毫,“將軍是不懂俘虜是什麼意思嗎?”
“俘虜的意思就是,將軍是階下囚。”
少年彎了彎眉眼,而後漫不經心的鬆開了手,後退了幾步,拿出手帕漫不經心的擦著手,彷彿是碰了什麼骯髒之物,擦的很是仔細。
阿勒斯臉色難看起來,他本就生的兇悍暴戾,此時藍灰色的眼眸透出沉沉的殺意,顯得尤為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但少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一般,見阿勒斯不語,頗為好心跟他解釋:“階下囚的意思就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包括讓你死。”
嗓音很輕,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但是嘛”,少年話鋒又一轉,唇角微翹,即使在昏暗的牢房裡,眉眼依舊耀眼無比。
“誰叫我們大涼是禮儀之邦呢,可不像某些四肢發達的莽夫。”
“很好!”阿勒斯陰沉的笑了一聲,“既如此,不如和本將光明正大的比一回如何?贏得人活,輸的人死,就在雲州的擂臺之上比。”
阿勒斯所指的擂臺是雲州給犯人執行死刑的邢場,他始終認為,如若不是這個小兒耍奸計,他怎麼會輸,怎麼會輸給一個長的像女人還瘦不拉幾的小屁孩,今天,他就要在他國家的邢場取下這個狂妄小兒的頭,已解心頭之恨。
於是,他著重的強調道:“生死不論”,
“好啊,當然可以”,褚歲晚笑意深了一下,語氣不明的道。
半個時辰後,邢場被圍的水洩不通,雲州的百姓官員紛紛前來觀看,茶樓看臺座無虛席,而自從跟去牢房就未露面的奚雲祉,此時便在位置最好的雅間中,饒有趣味的看著下方的邢場。
他也想看看,這褚家長子究竟是不是真如傳聞一般,武功高強,無人可敵,那日雖被他救下,但因為中毒印象較模糊。
想到這裡,奚雲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些,但笑意卻不進眼底,穿著深紫色雲紋錦袍穿在他身上俊美又昳麗,宛如畫作,卻讓人不自主腳底生寒。
讓他好好想想,該怎麼回敬他們呢?
奚雲祉摩挲了一下大拇指上的扳指,眸光深沉不見底。
此時下方的邢場。
褚歲晚持著一把長劍,言笑晏晏的看著對面滿身肌肉膀子的男人,手中長劍雖還未出鞘,劍勢暗鋒流轉,似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
她歪了歪頭,“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