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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剛才有事耽擱了，能否借一步說話？”掌櫃的面色不太自然，隨即朝小三子招了招手。
小三子立刻走了過去，神情恍惚，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驚愕中恢復過來。
“掌櫃，您可是來解答我們的問題？”李文翰見掌櫃如此模樣，急忙詢問。
“是關於粉衣女子的。”掌櫃深吸一口氣，終於露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我剛剛核查過她所支付的銀錢，確實是五錢，沒有少給。”
“怎麼會！”招風耳驚呼，滿臉的困惑與憤懣。“我明明聽到她給了小三子四錢，難道說小三子偷了她一錢？”
小三子連忙辯解：“我沒有！我絕對沒有！是我數錯了，絕對是！”
掌櫃緩緩搖頭，帶著幾分歉意：“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剛剛那場面著實令人震驚。但我再三確認，粉衣女子給了五錢，您們的確計錯了。”
“這怎麼可能？”蘊石沉聲說道，心中滿是不信。“我們的眼睛還沒花，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差錯？”
掌櫃微微嘆氣，語氣溫和：“我也不過是一個算賬的，聽說客官們正在討論這筆賬，便過來廟裡取了筆記賬本來核實。你們想想，她的衣著風格確實與我們鎮裡的女子不同，說不定平日裡，她所使用的貨幣習慣與我們不同。”
張寅舉起手來，慢慢解釋道：“但我們在旁時，的確聽到了四錢。難道是她言語不清，令我們誤解了？”
“我承認你們是聽覺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掌櫃沉吟片刻，接著說道：“但在忙碌的環境下，難免有人混淆數字，而粉衣女子從始至終態度溫和，不像是個會斤斤計較的人。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反而十分安靜，難道不值得我們懷疑嗎？”
“說得有道理。”李文翰撓了撓頭，語氣認真起來。“看來我們對她的印象，或許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招風耳似乎還不甘心：“可是我們可以試著回去問問她，看看她口中說的不說。”
“為何要去打擾她？”張寅笑了笑，試圖安撫招風耳的情緒，“這位姑娘來此不過是匆匆一過，何必要為了這個小恩小惠讓她覺得我們小氣？”
蘊石則是不安，語氣中透著幾分不快：“可人家若是誤會了，我們東窗事發如何處置？我看，還是要尋個說法才行。”
“我想我們還是等她再來，炒作過多也沒意思。”掌櫃輕聲說道，聲音柔和。“大家都忙於自己的事，只管安心過日子便好。”
招風耳想了想，並不願意放棄：“我還是覺得這事不能就此了結。若真是偷了人家的錢，不如我們另想法子給她送過去。”
“你想送什麼？”蘊石不解，心裡掙扎著不想放棄。“酒麼？送什麼都是人家買單，是我們無理之舉。”
“不，如今是個風口浪尖的時刻，我們或許要善後。”招風耳突然想通了，臉上露出一絲點睛之色。“我想要為我們誤會而表達歉意，如果她在此之前尚未注意到，其實並不算什麼。”
李文翰點頭附和：“我覺得這主意很不錯。先不說如何或許會引發什麼樣的誤會，或許我們可以道個歉。”
掌櫃見眾人議論紛紛，便試圖促成這個決定，開口說道：“那麼你們打算如何安排？若要去拜訪，記得還需帶些禮物，藉以緩和關係。”
張寅看著他們，眼神犀利且堅毅：“我覺得，若是我們的確捕捉到她，只怕遇到些麻煩，還是等她自來為好。我們這些普通客人，又不曾啥事。”
“嘛，總之，這件事情未必會那麼複雜。”掌櫃皺眉，試圖讓氣氛輕鬆些，但一時間難以言明結局。
就在此時，小三子打定主意，臉上閃爍著希冀：“那我就跟著你們一起，若她下次再來，我也想對她解釋清楚！”
“唉，月泉，你在想什麼？”身旁的李友明打斷了他的思緒，臉上掛著一抹調侃的笑意，“又想那個粉衣女子了？”
柯月泉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他便恢復了冷靜。“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身上有種不同尋常的氣質，我只是好奇罷了。”
“好奇？好奇到你竟然不敢問她的名字？”李友明眉頭一挑，調侃道：“你可知道，若我遇見她，定要給她大方一笑，問個痛快！”
柯月泉心中一動，隨即搖搖頭。那位粉衣女子並非普通人，哪能隨便搭話？他隱隱覺得她的身份可能不簡單，或許與即將踏上的仙陵山有著某種關聯。他深吸口氣，試圖將心中的靈感理順。
“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低調、善良的氣息。”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