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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嶼白的情緒情感,有些複雜。原本,他是不屑於徐嵐這種女人的。
可這段時間總是被撩撥的心癢難耐。就像一隻跳蚤跑到了大象身上。大象用鼻子甩,用腳踢,就是趕不走它。反而刺激地它心裡癢酥酥的。
嚴嶼白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只知道,他想狠狠地透過的方式讓她閉嘴。讓她再也近不了自己的身。
可是他真的打破她的防線後,心裡又沒有一種贏了的感覺。
反而被牽引著想要有更深一步的交流。“還說嗎?”
他把她嘴角咬著的髮絲給撩撥開了。兩人似乎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交流。
但各自又有各自的心思。
嚴嶼白把人抱起來,翻來覆去,也不管她是什麼樣的神情。
徐嵐剛才臉上那種從容淡定已經完全沒有了。她甚至左支右絀起來。
剛才嘴邊的戲謔都化為了淺淺的嗚咽。
看著她那張嘴再也不說討厭的話,反而非常順從地配合著自己。
嚴嶼白得到了一種莫大的心理滿足。
最後,整個房間一片狼藉。
徐嵐,撿起地上的衣服到浴室去洗澡。嚴嶼白則坐在陽臺抽菸。
透明的玻璃顯露出她的一些光彩來。
嚴嶼白忽然把點燃的煙,摁熄在菸灰缸裡。然後大踏步地朝浴室這邊走來。
徐嵐感覺到面前的光線暗了幾分。
“嚴總,幫我拿個毛巾好嗎?”她坐在浴缸裡背對著他。
嚴嶼白像沒聽到她的要求似的,突然走近,手在她背上一片烏青的地方按了按!
“怎麼弄的?”
徐嵐有些疼。但是忍住了。“吊威亞勒的。”
“哦!”他的手在她肩胛骨和背上不輕不重地按著。她身上淤青很多,有一些是拍武打戲被道具給傷的。還有一些,是他剛剛在她身上留下的。
“你要吃飯嗎?我讓酒店的人送餐過來!”
“嗯!”徐嵐剛一下班就被人拉了過來。她本來還想著今天去吃花甲粉絲湯。她樓下有家店,做的花甲米線真是非常好吃,很合她胃口。
她饞了一個星期吧!想著辛苦一段時間,就要獎勵自己吃頓好的。
但是沒想到今天剛一收工,就被嚴嶼白拉來賓館了。
她是答應的也不徹底,拒絕的也不徹底。半推半就就地就跟過來。
她也很難說清楚自己對嚴嶼白到底是哪種感情。又或者她究竟想要他對自己是怎麼樣的!
反正,她就是放手又捨不得,進一步感覺又不對。所以她把自己卡死在一種很模糊的位置。
徐嵐餓了就直說,也不推推搡搡,拐彎抹角兒。
嚴嶼白用座機給酒店人員打了個電話。又給徐嵐拿了條毛巾和一件浴巾。
“穿這個吧!你那衣服髒了!”
看著徐嵐擦乾自己身體後,還要去穿她來的時候穿的那件衣服,嚴嶼白制止道。
剛才一通的亂七八糟,他記得好像拿著她的衣服,擦過她的某個隱私部位。
倒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剛才手邊上實在是連包衛生紙都沒有。
當時又弄的到處都是,他才順手拿她衣服擦的。
不一會兒,酒店服務員把餐車推過來了。
“先生,你的餐好了?需要我放您放進去嗎?”
“呃——,不用了,我來吧!”徐嵐迅速反應過來,把小推車推了進來。
如果讓服務員進來,看到他們把這個屋子這麼亂七八糟。沙發,地板,檯球桌,客廳等等。她會無地自容的。
“女士,用完餐以後,電話告知我們過來收拾餐具。”
“好的!”徐嵐把門關上了。
然後,走到餐桌前,挑選了些自己喜歡的菜開始吃了起來。
嚴嶼白也有些餓了,坐在她對面跟她一起吃。
“你家裡還有沒有一些兄弟姐妹?”
“嗯?”沒成想他會這麼問。徐嵐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有沒有一些,弟弟妹妹在讀書啊?或者是找工作啊?之類的?”
“沒有。”
“家裡就你一個人啊?”
徐嵐點了點頭。“一個人,你家裡人怎麼會讓你來做這樣的工作?像你這樣的女孩兒,應該是念著大學,畢業後找個安穩點的工作。然後,再找個家境差不多的男人,這輩子應該就能穩穩當當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