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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去住酒店?順便洗洗澡?”
其實徐嵐從山上下來後就直接來醫院了。也沒有機會洗個澡。剛才嚴嶼白靠近她的時候。
他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沒想到嚴嶼白居然不嫌棄。
“嗯!可是護士說還要再打一瓶消炎水。”
“我去問問去。”嚴嶼白到了醫生辦公室。跟醫生彙報了一下徐嵐的體溫。然後商量著能不能把人給接走。
“379,還是有點燒啊!要不,她打完這一瓶,我緊接著再給她打一瓶消炎水。然後,再給開點消炎藥,退燒藥。過兩個小時後,再量一次體溫,體溫降到375度,就出院可以好吧?”
最後,嚴嶼白又拿著醫生開的處方單去繳費處繳費,然後拿著一大袋的藥品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徐嵐又偏過頭去睡著了。
外面天氣晴朗了起來。幾隻知了不知疲倦地叫著。嚴嶼白坐在徐嵐病床前,等著她把吊瓶裡的藥打完。
他把徐嵐的手拿了過來,只見那上面塗著粉紅色帶著亮片的美甲。
徐嵐的手指細長又白嫩。像是出生在大戶人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的手一樣。
嚴嶼白腦子裡忽然間出現了一幕她用這隻手掐著自己胳膊的場景。
他要甩開她的手,卻總是被她嬌滴滴地嗔怪道,“你別弄壞了我的美甲。”
弄得嚴嶼白只能吃痛地忍著她的指甲掐進他的肉。然而,委屈的那個人還是她。
“你弄得人家好痛。”
嚴嶼白接的一杯熱水,慢慢放涼了。點滴一滴一滴地滴到了最後。
太陽也從豔陽高照慢慢地日落西山了。
護士過來幫忙換過一次吊瓶。
嚴嶼白叫醒了徐嵐。“起來了!藥已經滴完了。”
護士再一次進來,幫她把針給拔了。
徐嵐慢慢睜開了眼睛。一看外面太陽都要落山了。嚴嶼白收拾整理了一下桌面和床上。
然後把該拿的東西都拿到車上去。徐嵐也換了身衣服。她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難受的很。
“都收拾好了。我們走吧!”嚴嶼白拉著她的手,順著醫院走廊,朝著醫院外走去。
打了一天一夜的針,徐嵐感覺身體慢慢地好了。人一下子覺得輕鬆了不少。
她挽著嚴嶼白的胳膊,像挽住了一個依靠。邁著輕快從容的步子。如同走在了婚禮的地毯上。帶著難以言說喜悅的心情,走進了嚴嶼白的車內。
嚴嶼白幫她把安全帶繫好。然後開車前往酒店。徐嵐的目光剛開始一直直視著前方,後來慢慢地偏轉向嚴嶼白的側臉上。
只見開車的嚴嶼白一臉地專注。半年過去,他怎麼還是那麼帥。
徐嵐對自己這該死的顏控,簡直要無奈了。
“叮叮叮——”正在她腦子裡一番對自己強烈的譴責的時候。電話響了。
徐嵐一看,她媽打過來的。
“喂——媽!”
“嵐嵐——,那個宋先生說他就認定你了。並且特別想再跟你見一面。我已經跟他說了,你現在在發展事業,沒有結婚的打算。但是,他就是不聽。沒說要等你。你看看怎麼辦?”
徐嵐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兒,只見嚴嶼白還在面無表情地開車。然後又對著那邊兒囑咐道,“媽,你說話小一點聲,吵得全世界都聽到了。”
“捱——,你是不是在工作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反正話我是給你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還有,家裡的洗衣機,電冰箱我都給換了。你睡的那房間,我趁著這兩天天氣好,把你衣櫃裡的衣服都翻出來給你曬了,床也給你曬了啊!”
說完,杜金花女士直接掛了電話。
徐嵐這剛結束通話電話,沒過兩秒。緊接著,像是串通好了似的。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嚴嶼白眼睛一瞟,瞟到了宋絮青三個字。
只見徐嵐很猶豫地再次按了接聽鍵,一臉緊張地解釋著,“喂——,宋先生——,”
剛說完宋先生三個字,嚴嶼白忽然踩了個緊急剎車。徐嵐差點兒沒因為慣性一頭栽在車前玻璃上。
只見前面紅燈亮起。嚴嶼白順手搶走了徐嵐手裡的電話。
“喂——,宋先生,你好!我是徐嵐男朋友。我是哈佛畢業的心理學博士生。有自己的家族企業,市值五十億。我形象外貌良好,有過一些導演來找我拍電影。不過,被我拒絕了。因為我還是自己自己去做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