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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徐嵐跟嚴嶼白在上海一個溫泉度假酒店裡度過了最冷的那幾天。
他們依偎著互相取暖,一起泡溫泉。徐嵐心裡鬱悶,常常毛躁發脾氣。
嚴嶼白偶爾幫她順毛,偶爾用實際行動收拾她一頓。讓她的情緒消融在兩人交合的生理愉悅裡。
不知不覺,這個冬天已經過去一半。新年馬上要到了。
嚴嶼白幫她穿好了衣服。“我送你到機場!隨時與我保持聯絡。”
這回倒是嚴嶼白主動提起這事兒了。
徐嵐癟著嘴,像是有很多委屈似的。在上海浦東機場,看著嚴嶼白來送行的身影。
半天不說話。
“新年快樂!徐嵐!”嚴嶼白忽然走上前來,把她羽絨服的最上面一顆釦子給扣上了。
然後,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上去。
徐嵐還沒進候機室。外面的氣溫很低。空氣乾冷。徐嵐的臉凍得通紅。嘴唇也不自覺凍得發白。
這突如其來的溫潤觸感,似乎有一點點溶解了她心裡一層一層的冰冷。她身上的血好像又回暖鮮活起來。
嚴嶼白感覺到徐嵐緊閉的嘴唇似乎開啟了。她的一雙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
嘴唇在熱烈地回應著這個給予了她溫情和愛戀的男人。不知不覺,嚴嶼白感覺到嘴裡一陣泛鹹。睜開眼睛,發現徐嵐兩行眼淚正好流到嘴角。
這一刻忽然不想放她回去了,想牽著她的手到天涯海角。
兩人之間似乎有難以言說的情誼,但這中間隔著現實這道屏障。
讓所有的情誼和酸澀都變得無地安放。“回去記得過給我打電話,跟我報個平安。”
“你又不是我媽,我為什麼要跟你報平安?”
“徐嵐——”嚴嶼白忽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別去相親了,那些男人都配不上你。”
“那誰配的上,嚴總你啊?”
徐嵐眼圈似乎還紅紅的,立刻反問道。
說完又覺得像是觸碰到了兩人都不願觸及的那個話題。
“算了,懶得跟你廢話!我要去趕飛機了。”
徐嵐戴著一條卡其色格子圍巾,一身駝色的羽絨服被她穿得風姿綽約。
她揹著一個叫不上來牌子的女款黑色包包。走在人群裡,過往的路人都會或多或少投過來一些注視的目光。
她是明豔大氣的,也是堅強韌性的。同時也是,脆弱受傷的。
嚴嶼白一直目送著她的背影到消失不見。才覺得心裡空落落地像少了一塊什麼東西。
以至於整個新年都過的悶悶不樂。
徐嵐這算是演戲這些年以來回家過的第一個新年。村裡的人聽說回來了個大明星都慕名而來。但稍微一打聽,聽到徐嵐在網上的那些事兒以後,又對她避而遠之。
有一些被她的穿著打扮吸引住的鄰里鄉親,一邊欣賞著徐嵐美麗動人的一面,一邊兒又跟鄰居叭叭開了。“就是一個‘狐狸精’,你沒看網上報道的那些訊息,在娛樂圈的哪有幾個乾淨的。好好的孩子,算是糟蹋了。”
那些迎面看向她的人,無論他們對她的評價是好還是壞,徐嵐都微笑點頭。
按理來說,徐嵐現在應該算是有錢了。該給母親換個大一點的房子住。
可是,那些錢,她只用了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的資金她都存在銀行卡里。
倒不是說,這些錢只顧著自己享受,不願意給她媽買一個好一點房子。而是,拿這些錢給她媽買房子,她覺得心裡不踏實。
她已經想好了。等過年了,她要再去橫店。重新租房子,重新面組。等再次穩定下來了。她要是再掙到了錢,就把梁芙給她的那些錢全部都還回去。
至於嚴嶼白給她的那張卡,就先留著。做個應急用也是好的。
“姑娘,你在想什麼?”這已經杜金花女士發現徐嵐第三次愣住了。
“沒什麼——你做的什麼飯啊?”
“還能有啥飯啊?雞蛋臊子和麵條。你以為這還能跟去上海和三亞一樣,吃的那麼好。”
雖然,別的不說,不過徐嵐帶她去三亞和上海這一趟,她可在街坊鄰居面前吹開了。
“哦!我吃什麼都行!”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你要去給你爸多燒點紙。把你這些年的欠下的孝心都好好彌補一下。我現在在熬漿糊,明天記得早點起來,把我貼春聯。”
徐嵐吃完飯後,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