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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肚,竹屋內的氣氛頓時開始高漲。兩人品著酒,天南地北的侃起了大山。
一番閒聊,葉軒才得知,護林員不止符田一個,而是有十幾個,全部都是當地的黎族村民,他們分別負責管理不同的區域,平日間雖然也有聯絡,但是交流不多。
符田今年48歲,幹守林員已經快8年了。聽他說歲數最大的一個守林員,已經62歲了,從92年開始一直幹到今天。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這些年沒有拿過一分錢的補貼,不屬於林業局的編制,完全是自願的行為,十幾年來一直默默守衛著這片幾十萬畝的原始熱帶雨林。
這讓葉軒以及直播間的觀眾們,對眼前這個憨厚的中年大叔,肅然起敬。
“符叔,啥都別說了,我敬你一杯。”葉軒端起酒碗,滿臉敬意。
灌下一大口黃姜酒,符田嘆了口氣,“哎,人手還是不夠啊。幾十萬畝的地,十幾個人哪管得過來。去年我發現一顆幾十年的沉香木,一個星期沒去看,就被人偷偷砍走了,造孽哦。”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護林員這個職業,工資低風險高,現在很少有人能耐得住寂寞,願意待在深山裡,過著十幾年如一日的生活,而且還有可能受到窮兇極惡的偷獵者的威脅。
符田說他剛上山沒多久,就受到過一次威脅。當時阻止了一幫人上山偷獵,這幫人揚言報復,嚇的他好幾天沒敢睡覺。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篝火中的竹筒已經變得焦黑,符田用木棍把竹筒撥到火塘邊,淋上些水冷卻後,便拿著菜刀將竹筒劈開。
頓時,陣陣大米的清香伴隨著水霧,瀰漫在竹屋內,其中還夾雜著燻肉的肉香。
“葉娃子,快吃吧。竹筒飯要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符田將劈開的竹筒遞過去,熱情的招呼道。
“好勒。”
葉軒拿著筷子夾一些塞進口中,仔細品嚐。山蘭米實際上是糯米的一種,口感糯糯的,並且燻肉的油脂滲透在米飯上,嚐起來香甜可口。
二十幾年的飲食習慣,並非短短几天就能改變。在荒野中的五天裡,他吃的幾乎都是肉,現在再次嚐到米飯,哪裡還忍得住,就著小炸魚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