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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祭出了一把長槍,一寸長一寸強,近戰略顯笨重直衝而來,我奪過他的武器,直捅進他的胸肌,他嚎叫一聲跌下臺,捂著胸肌瑟瑟發抖:“該死的太清峰,小爺記住你了!”
我這一結束,蘭天那邊就開始了,穆辭珺捧腹大笑,生怕那百鍊山的肌肉男不認識她:“誒誒,不是,你們怎麼跟玩兒一樣哈哈哈……”
蘭天的比賽嚴峻,對面是一個只差一點兒就要到金丹後期的男人,肩上趴著一隻獸,虎視眈眈的看著蘭天。
空氣中瀰漫著若有若無的臭味,穆辭珺撇撇嘴:“御獸宗那群人啊,這丫頭不一定打得過…可惜了……”
我沒理會她,蘭玉書跟雲舒身份被人認出來,無論到哪兒都是萬眾矚目,她們來看蘭天比賽,這模樣姓名一出,蘭天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紛紛給蘭天叫好。
御獸宗男人摸摸肩上獸的腦袋,只聽見號令一響,獸不見了,男人獰笑,獸如黑虎掏心一般穿透了蘭天胸腔。
臺下觀眾靜默,一時不知做何反應,蘭天怔愣著,不敢相信自己會輸在第一場。
獸是隻白虎,此刻滿身是血舔爪子賣萌,蘭玉書心頭一震,上前直破了擂臺護罩衝入其中,白虎她殺不得,我飛了片葉過去攔住她的手。
她不甘的帶著蘭天下臺,蘭天吐出好些血,人都蒼白了幾分,我掏出穆辭珺給的傷藥:“給她吃。”
“滾。”
蘭玉書背對著我,我看不清她什麼表情,穆辭珺不敢相信,在一旁說這是好藥怎麼給別的宗門的人不給自己宗門的人。
雲舒忙拉住蘭玉書的手腕對著我說話:“玉書她不是這個意思……”
我笑笑把藥遞過去:“沒事,拿著,去療傷。”
令竹韻沒看我,徑直離開,聞祈路過一般,跟隨她們而去。
“你跟她們關係這麼差還來幫她們打比賽啊?真不愧是名門正派……”
“嗯,差。”
為人君者,她怎麼可能不懂那白虎殺不得,那是金丹中期的比拼,她一個金丹後期上臺讓別人怎麼看她!
我只覺得悲涼,出生不過十八年的小姑娘就能抵得上二十五年的交情,往日情分說斷就斷,蘭玉書向來不是會說重話的人…她傷心了,可我呢?我又怎麼會不傷心。
心法流轉,我看向臺上人:“有辦法讓我第二輪對上他嗎?”
“你瘋啦?御獸宗的獸可……”
“幫幫我吧?”
“……行行行,到時候我們抽到了跟你換。”
“多謝。”
金丹後期的比拼蘭玉書沒去,乾脆利落直接放棄
比賽機會全心全意照顧蘭天,我也沒回去,睡在穆辭珺的房樑上。
月色漸深,又是一個雪夜,真美,我應時覺不出冷的,此刻卻冷的發抖,穆辭珺撇撇嘴:“誒,溫芽,陪我下棋。”
我的名字不是溫芽。
我下了房梁,穆辭珺的棋局殺氣很重,越走下去越是困難,我有些惱,不再留手,三棋斷了她的活路,我預備好了跟她鬧掰的準備,她卻笑出了聲:“很不高興嘛,終於肯發洩出來了?”
“……失禮了。”
她又邀我行了幾局,局局我勝,有些枯燥,我搖頭拒絕了下一次,她收拾一小會兒去補覺了,我思來想去,留下一封信就回了凰都。
如今許輕意代掌權,一言一行都有幾分樣子,只是後宮之中妖物躍躍欲試,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我如曾經一樣摘葉作刃,輕鬆劃破對面人的喉嚨,後宮之中妖物四起,二三十種妖獸中最為貌美的角色,一一死在我手下,許輕意想攔我,到底沒說話。
我脫了他們這一身皮,提著就往山裡跑,山林之上老虎稱大王,我一來他們族群裡的人就嗅到了那些個死去妖物的氣味,呲牙向我包圍而來。
“不知是哪裡得罪了仙人,竟要對我等趕盡殺絕!”
“此後,人妖二界和平共處,若再讓我發現各位借和平之名行入侵之事,別怪我滅了你們全族。”
“好大的口氣,區區金丹中期!”
老虎猛撲而來,巨大的爪子千斤重的身體,觸之九死一生,我抓緊他的爪子,以蠻力抱摔,他被摔的發懵,大吼一聲再起雄風,旁的妖物隨之而上。
都說雙拳難第四手,我不信,大地生靈任我行,樹葉紛飛化作我的刀刃,此起彼伏的痛吟,我扭斷了虎王的爪子。
漫山遍野的妖物屍體,大地深處傳來讓人膽寒